小禾村的村民们没有办法,纷纷决定逃荒。
我理解他,在闹饥荒的年月里,抛弃一些无用的“累赘”,是最好的做法。
可我仍旧寒心,我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是我的孩子。
耳旁是小儿媳赵氏讥诮的声音,“老太太,您也不要怪我们狠心。
您也知道,这饥荒这么严重,我们实在是养不活多余的人。”
我的目光四下移动,想要寻求支持,却见我一手养大的孩子们,站的离我远远的。
他们眼神冷漠,仿佛在看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有人眼神羞愧,也有人看着我,眼含恨意。
恨?
我仔细端详,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心中无端苍凉。
原来我做了这么多,他们竟是恨我的吗?
心中的郁结无以言表,我接受了自己被抛弃的事实。
我没有再说话,默默地看着孩子们翻箱倒柜。
我这一生命运多舛,少时在家当牛做马,出嫁后好不容易过上一段好日子,又死了相公,从此在夫家继续当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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