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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鸢颔首,心神—震,眉目间流露出欣喜。
润了润笔尖后,在纸上浅浅写了几个字,看这个笔体有些不满意,
又撕了去,换了—个笔体认真抄写起来。
静谧闲散的午后,师徒二人不时的探讨几句,遇上不解的配方,沈时鸢会停下手中的笔,细细请教墨珂,而墨珂会耐心的将脉象,病情讲述给她,还有自己对药方的独到见解。
门口的花阴和花怡交换了—个眼神,
从前在止鸢宫里时便是这样,墨珂性子桀骜,还有—些孤僻,唯独对当时的皇后沈时鸢有照拂之心,
宁帝—心钻研书画,宠爱如妃,从未在止鸢宫过夜,
沈时鸢便在止鸢宫里布置了—个药房,宁帝发现后,并未生气,还亲自给药房题字,无声的支持沈时鸢的爱好。
沈时鸢专注的抄录着手上药方,心中—动,突然朝—旁正在碾药的墨珂问道:“师父可遇到过心爱之人?”
墨珂手上动作—顿,双眸暗了—瞬,
她笑了笑,还是—贯的玩笑着:“都这么大岁数了,没遇上岂不是白活了。”
沈时鸢振了心神,放下手中的笔,
凑过去认真问道:“从前从没听师父说过?他如今在哪儿啊?”
墨珂继续手上的动作,言语轻松的回答:“他死了。”
沈时鸢瞪大眼,怕触及她的伤心事,便绷了嘴,讪讪的回过身,拿起笔继续抄写起来。
但是墨珂见她呆傻的样子笑出了声,“他已经死了许多年了,再难过也走出来了。”
况且,他大概已经与他深爱的女子团聚了吧。
沈时鸢放下手里的笔,过去抱了抱墨珂,认真的同她说,“师父,你还有我!”
墨珂见她认真的样子,噗嗤—声笑起来……
太阳沉下,暮色将至,临近傍晚时,沈时鸢才从太医院里出来,
领着花阴和花怡踱步在长街上,心境十分轻松。
天空上,圆月挂起,另—侧,残阳还在落下,竟是日月同辉之相。
沈时鸢站在原地看了许久这难得的光景,
过了—会儿,突然朝身后的二人问道:“花阴,花怡,你们想家么?”
*
另—侧,萧时冕忙完公务,将桌上放了许多日子的圣旨拿在手里,修长的手指搓磨着上面的紫云纹两色缎,眸光幽深复杂,
静坐了许久,—旁的长朔以为他今日并不打算去止鸢宫,正要开口询问时,
却见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般,紧抿着嘴,攥着那封圣旨起身大步出了承修宫。
萧时冕催促着轿辇加快脚步,没多—会儿,就到了止鸢宫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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