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小说结局

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小说结局

东方既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东方既白”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萧清如许牧舟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内容介绍:第一次见她,她是好兄弟的妹妹,样貌姣姣,举止大方。只可惜,她已经有了婚约。再见面,她依旧是那个惹人怜惜的娇娇女,不同的是,她已经退婚。为了追她,他蓄谋已久,最后终于将她娶回家。本以为从此会有幸福的日子,不想他竟然在一次行动中受伤,成了废人。他:“我们离婚吧。”她:“不行。”他:“我已经是个废人了。”霸道娇妻不撒手,还极力证明他不是废人。废人与否,从不是他说了算的……...

主角:萧清如许牧舟   更新:2024-11-17 10:1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清如许牧舟的现代都市小说《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东方既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东方既白”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萧清如许牧舟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内容介绍:第一次见她,她是好兄弟的妹妹,样貌姣姣,举止大方。只可惜,她已经有了婚约。再见面,她依旧是那个惹人怜惜的娇娇女,不同的是,她已经退婚。为了追她,他蓄谋已久,最后终于将她娶回家。本以为从此会有幸福的日子,不想他竟然在一次行动中受伤,成了废人。他:“我们离婚吧。”她:“不行。”他:“我已经是个废人了。”霸道娇妻不撒手,还极力证明他不是废人。废人与否,从不是他说了算的……...

《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许牧舟没能说动父亲帮忙。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会请萧清如说情,毕竟这事对于萧父来说不难办到。

可现在两人的关系彻底闹僵,萧清如还明确表示过不想再和他见面,许牧舟是真的没办法了。

而且,他也怕再拿杜晚秋的事情烦萧清如,会把对方越推越远。

“抱歉,我辜负了你的信任。”

杜晚秋很不甘心,她留在这里又不会碍着别人的事,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欺负他们孤儿寡母?

还有许牧舟,他就这么放弃了吗?

明明还有几天时间,为什么不能再努努力?

强颜欢笑道:“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或许这就是我们娘俩的命吧,不能留下来也没事,在哪不是活?”

“你别自暴自弃,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给我写信,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绝不推辞。”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钱和票,“这里有一百块钱,你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以后会用得上。”

手指摩挲了一下,“江同志,你已经帮我够多了,以后的路我自己走,不用你的钱。”

许牧舟既然决定要给她,就不会反悔,“收着吧,手里有钱以后你们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杜晚秋感动不已,“江同志,从小到大,你是唯一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像是说到了伤心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又被快速地擦去。

杜晚秋把钱塞回许牧舟的手里,“有你这份心意就足够了,这笔钱不是小数目,我是万万不能收的。”

“这是我给孩子的钱,我是看着他出生的,情分不一般。”

“你的心意我心领了,钱你还是拿回去吧,不然回了老家也会被婆婆收走,用不到孩子身上的。”

孩子在屋里大哭,杜晚秋什么都没说,进去给他喂奶。

许牧舟站在门口,进也不是,离开也不是。

他是真的想帮杜晚秋,可能力有限,家里不愿意提供帮助,给钱给票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了。

默默地进屋,把钱放在桌子上,什么也没说,就这么离开了。

许牧舟不知道,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传出他和杜晚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流言。

消息说得有鼻子有眼,有人亲眼看到他上楼,还有人看到他从杜晚秋家出来。

至于中间的过程,虽然没人亲眼看到,但只要联想一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流言蜚语就像一阵风,很快就闹得人尽皆知了。

萧母出去串门,也听说了这事。

心想幸亏他们家清如脱离苦海了,不然这会儿得被人笑话死。

许牧舟不是总说身正不怕影子歪吗?

这次看他怎么说。

要知道有些事情说的人多了就会被当成真,再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了。

不然人言可畏四个字是怎么来的?

萧母相信许牧舟和杜晚秋之间没有龌龊事,但他做事没有分寸,这就是错!

这年头作风问题抓得严,不管流言是真是假,对许牧舟还是造成了影响。

被领导叫去办公室谈话的时候,许牧舟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好心好意去给杜晚秋母子送钱,怎么落在别人的眼里,就是行为不端了?

他进屋半分钟都不到,这些人怎么能睁眼说瞎话?

许牧舟心里又乱又不安,脑子里盘旋着一个问题,为什么做好事也会被人误解?

难道就该看着杜晚秋母子孤立无援吗?

为什么没人理解他?

“这件事影响太不好,江同志,我们希望你能做个检讨。”

“我和杜同志之间什么都没有。”

“我们相信你,不然也不会只是做检讨这么简单。”

许牧舟苦涩一笑,做了检讨就相当于否认了他过去的说法。

那他因为杜晚秋的事情和清如分手,甚至退婚,不就显得很可笑了吗?

离开领导办公室,许牧舟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

他想找个人倾诉心事,想要让所有人知道,他真的只是看在好朋友的面子上才会对杜晚秋多加关照。

可他能找谁呢?

许牧舟恍然惊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朋友们都不怎么和他来往了。

就连清如,这个他原以为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他的人,也抛弃了他。

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到了文工团附近。

想起上次见面时的情景,许牧舟停下了步子。

他想见到萧清如,又怕见到萧清如。

矛盾化为一把利刃,割得许牧舟痛苦不堪。

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杜晚秋母子,也不知道要如何清洗那些流言。

如果不能解释清楚,他在清如的眼里,是不是更加面目可憎了?

许牧舟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稀里糊涂,他和清如就走到了这一步?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明明再过不久,他们就可以结婚了啊。

在原地站了许久,视线里出现了他心中正在想的人。

不由自主地抬步,想要走向心爱的姑娘,却在看到她身边的男人时停下了步子。

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他认得出来那人是谁。

许牧舟神色一凛,清如什么时候和许牧舟走这么近了?

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清如笑了起来。

那样明媚的笑容,他已经很久没见到过了。

许牧舟第一次体会到了嫉妒的滋味。

原来,对着别人的时候,清如也会笑得这么好看啊。



次日,萧清如准点出现在文工团。

平日里相处得好的队友围过来询问她的情况。

“清如,你伤养好啦?”

“就只是个小手术,已经好全了,谢谢你们关心。”

“我看你气色不错,看样子这段时间休养得很好。”

萧清如揶揄道:“不上班,气色能不好吗?”

所有人都被逗笑了,仔细想想这话好像有点道理。

“毕竟是开了刀的,还是得多加注意才行,下个月咱们团有表演,你能参加吗?”

“可以的,不会耽误事。”

萧清如在文工团的人缘很好,去领导办公室的路上,一直有人跟她打招呼。

她知道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沾了父亲的光,因此和别人相处很注意分寸。

萧清如认为,人和人之间的交往,保持安全距离对双方都有好处。

办公室里。

团长问萧清如,“伤口恢复得怎么样?”

“已经养好了,多谢领导关心。”

看着萧清如,沉吟片刻,“下个月咱们有演出,你应该听说了吧?”

萧清如点头,“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团长,您是有什么顾虑吗?”

“确实有顾虑,你的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是舞蹈演员,表演的时候免不得要有大动作,我怕你内里还没好全,到时候二次受伤怎么办?”

萧清如知道领导是在关心她,不想让人为难,“我服从团里的安排。”

这是个好苗子,团长也想好好栽培她,每一次演出的机会,对于舞蹈演员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

但她确实担心,要是太过着急,留下了后遗症,那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下个月月初就要表演,满打满算也不过只有半个月的时间。

“你现在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春节时还有一次汇演,你现在就着手准备吧,到时候团里给你一次独舞的机会,你可得好好表现,争取为咱们这个集体争光。”

萧清如立正敬礼,“保证完成任务!”

“行了行了,办公室里就咱们两人,没必要这么一板一眼,清如,我知道你是个有潜力的孩子,这次没能让你登台,你心里可别有情绪啊。”

萧清如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再说了这是一个集体,服从命令是应该的。

“团里给了我独舞的机会,我高兴还来不及,不会有情绪的。”

“那好,距离春节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你好好准备,争取一次性让人看到你的实力!”

“是!”

萧清如前脚离开领导办公室,后脚就有人去打听她们的谈话内容。

听说下个月的文艺汇演萧清如没有上台的机会,有人为她遗憾,也有人暗自窃喜。

一个关系户,就不该给她那么多机会。

还没来得及去“安慰”萧清如呢,又听说春节的时候她居然有独舞的机会,幸灾乐祸的人再也笑不出来了。

有人的地方是非就多,萧清如知道部分人对她有意见,觉得她是靠了家里的关系才进的文工团。

但其实十三岁时她就已经被舞蹈队队长看中。

只是那个时候她还在上学,不想放弃学业,因此,一直到高中毕业才进的文工团。

萧清如明白团长最后那番话的意思,如果她演砸了,在别人的眼里,她真就成关系户了。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1970年,冬。

祖国西北地区迎来了第一场雪,银装素裹,目之所及,白茫茫地一片。

萧清如是文工团的舞蹈演员,难得在家休息一天,却突发了急症。

症状来得又快又急,下腹疼痛,腿脚无力,发热的同时还伴随着恶心呕吐。

萧清如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得赶紧去医院。

可家里没人,她连下楼都是问题。

无力地蜷缩在床上,因为疼痛,嘴里有破碎的闷哼声倾泄而出。

江川来萧家送饺子,大门敞开,家里却是静悄悄的。

心里纳闷,难道人都出去了?

不应该啊,那丫头难得休息,肯定窝在家里听收音机呢。

“清如?”

“你在吗?”

萧清如低低地应了一声,“我在。”

声音不对劲!

江川把手里的铝皮饭盒往桌上一放,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

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推开萧清如的房门,见她无力地蜷缩在床上,一副痛苦至极的模样。

单膝跪在床边,紧张地探了探萧清如的额头,摸到了一手的汗。

“清如,你怎么了?”

“肚子疼。”

短短三个字,费了好大的力。

女孩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江川以为她是来月事了。

心里疑惑,这种情况以前没发生过,这次是怎么了?

表情瞬间变得凝重,“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

萧清如面色苍白,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这时候除了点头,再也说不出话。

拿起一旁的军大衣穿在萧清如的身上,再给她裹上围巾,戴上帽子。

家属院离军区医院不远,江川背起她就往外跑。

下过雪的路面不好走,江川一边想跑快一些,一边还得留意着背上的人,不能让她摔了。

清如从小就没吃过苦,要是摔疼了说不定会掉金豆豆。

而且,他也舍不得让她疼。

靠着男人宽阔的背,冷冽的风刮在脸上,带着刺痛感,萧清如的心里却是火热的。

有江川陪在她身边,好像身体也没那么难受了。

双臂圈紧男人的脖子,无力地趴在他的背上,“江川,谢谢你。”

软软的语调里满是依赖,男人勾了勾唇,“你是我对象,跟我用得着这么客气?”

萧清如无声地咧了咧嘴,“只说这么一次。”

“抱紧我。”

把人往上掂了掂,加快了步伐。

不远处的家属楼下,王嫂子在焦急地踱步,看到他们的时候眼睛蹭地亮了起来。

小跑着来到他们跟前,“江同志,晚秋要生了!这会儿大家伙都在上班,我找不到人帮忙。”

“你快送她去医院!要是去晚了出了问题就不好了。”

杜晚秋是江川好兄弟的遗孀,肚子里还有遗腹子,平日里只要有帮得上忙的地方江川都是能帮则帮。

送钱。

送票。

送吃的。

有时候还去家里帮忙干活。

因为这事,萧清如还和江川闹过几次矛盾。

她觉得江川应该和杜晚秋保持距离,有需要帮忙的地方由她出面。

私心里,她不想自己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接触太多。

可江川认为那是好兄弟的遗孀,怀着孩子做什么都不方便,他不过是顺手帮一把而已,没必要大惊小怪。

哪怕家属院里有人说闲话,江川也坚持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他问心无愧就好。

萧清如和江川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在家属院长大,虽然在这件事上有分歧,但最终萧清如还是妥协了。

她舍不得和江川分开,舍不得青梅竹马的情谊,也舍不得情窦初开的爱恋。

这会儿听到王嫂子的呼喊声,萧清如的心猛地一提。

江川会怎么选择?

会不会,这一次她又要被扔下了?

扯了扯嘴角,“王嫂子,我们还有事,您找别人帮忙吧,家属院里的嫂子们都很热情,肯定愿意搭把手。”

“这……”王嫂子迟疑片刻,“女人的力气没男人的大,抱不动孕妇的,要是把人弄伤了,这个责任我们担不起啊。”

可能是生病的人都脆弱,这会儿萧清如想任性一次,“如果真出了问题,江川也担不起啊,不然您去请医生吧。”

“萧同志,我也是没办法才开口让江同志帮忙,晚秋的男人没了,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怜得很,咱们就当做好事了行不行?”

萧清如固执地回,“我们也有急事,帮不了忙。”

江川偏过头看萧清如,为难地开口,“清如,我先送杜同志去医院,然后再回来接你。”

“你不能先送我去吗?”

“杜同志的情况很紧急。”

委屈感席卷全身,眼眶酸涩,视线瞬间变得模糊,“我也很疼。”

江川着急道:“生孩子是大事,不能耽搁,要是出了问题可能就是一尸两命。”

“清如,我很快就会回来接你,我向你保证。”

身体里的水分化为泪水,从眼眶奔涌而出。

萧清如不想哭的,但她真的控制不住,身体很疼,心里更疼。

“生孩子没那么快,杜晚秋身边并不是一个人都没有,你不是医生,更不是她的丈夫,你在或不在有什么区别?”

“你说的是什么胡话?我不过是帮朋友照顾他的遗孀。”

萧清如收紧手臂,“我不要你走!我要你先送我去医院!”

“别胡闹。”

“我没胡闹。”

“对不起。”

江川不敢看萧清如的眼睛,怕看到她的眼泪。

女人生孩子相当于过鬼门关,和月事疼相比较,孰重孰轻,一目了然。

江川把萧清如放下,脱下脖子上的围巾,垫在一旁的木长椅上。

“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回来。”

男人快速离去,跑上了一旁的家属楼,一阵兵荒马乱过后,抱着一个腹部隆起的孕妇下楼。

从始至终,他没有看一眼坐在长椅上,脸色苍白到没有血色的未婚妻。

慌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最后背影也消失在了萧清如的视线里。

萧清如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江川为了杜晚秋抛下她。

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萧清如费劲全力站了起来。

没走两步身体倒了下去,砸进一旁清理出来的雪堆里。

好冷。

好疼。

这一次,她不想再要江川了。


吃过饭,许牧舟和萧父聊了会天就要离开。

萧母对儿子说道:“你去送送小许。”

“行。”

萧淮书不傻,这会儿也回过味来了,有些话他得提前跟好兄弟说清楚。

穿上军大衣,戴上帽子,勾搭着许牧舟的肩膀离开。

“你看看他那不着调的样,一点都沉稳。”

“年轻人有朝气是好事。”

“他的朝气未免也太多了?有这个精力怎么就不能带个儿媳妇回来?”

儿子已经二十三岁,这个年纪很多人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萧母没有工作,每天的任务就是照顾一家人的吃喝,她是真想儿子结婚,再给她生个孙子或者孙女。

趁现在她还没老,还能帮着带孩子呢。

“现在时兴自由恋爱,你就别操这个心了,等年纪到了他自己知道着急。”

“咱们院里年纪合适的姑娘就那么几个,我这不是怕他打光棍吗?”

“院里找不到,就去外面找,眼睛不要只盯着一处,容易眼花。”

萧清如竖了竖大拇指,“爸,您这话说得好,人的眼睛确实不能只盯着一处。”

“是至理名言吧?还不赶紧拿纸笔记着。”

萧母无奈地摇了摇头,“别贫嘴。”

在门口站了许久,这才回到客厅坐下,“我觉得小宋和儿子很般配,她和清如又是好朋友,以后咱们一家人肯定相处得好。”

“妈,您别乱点鸳鸯谱,她不喜欢我哥。”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看中的儿媳妇飞走了,萧母更嫌弃儿子了,这小子长得也算周正,怎么就不招姑娘喜欢呢?

一定是他那张嘴,话太多了!

叹了一口气,揭过了找儿媳妇的话题。

“小许这人真不错,说话做事周到得很,你看看这些东西,都是他带来的。”

“小伙子攒点票不容易,这些东西不好买,还不知道跑了多少地方呢,以后多请他来家里吃几次饭吧。”

萧清如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闻言说道:“您这是恩将仇报。”

“害,你这丫头,我请他吃饭还做错了?”

“您也看到了,许同志这人客气得很,我记得上次来他也带东西了,您多请人家吃几次饭,不得把人家的口袋掏干净?”

萧父食指点了点女儿,被说得哑口无言。

“我觉得清如说得对,还不如下次有好吃的让儿子给他送一份。”

“得,这倒变成我的不是了?”

萧清如一本正经说道:“老萧同志,您的出发点是好的,只不过方式方法还得变通一下。”

“媳妇儿,你看看闺女,都开始对我说教了。”

“难道她说得不对吗?”

“对对对,你们说得都对。”老萧同志一脸生无可恋。

心里却不得不承认,女同志的心思就是比男人细腻。

赞许地看了眼闺女,心思通透的人不管到了哪里都不会过得太差,遇事也不会一蹶不振,自己和妻子可以放心了。

另一边,许牧舟问萧淮书,“想说什么?支支吾吾都不像你了。”

萧淮书站定,不确定地开口,“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家清如?”

“嗯,我喜欢她。”

说到萧清如,许牧舟的眉眼瞬间柔和了下来,眼神不再那般犀利,冰消雪融,隐隐约约有类似温柔的东西流淌而出。

“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她。”

萧淮书瞳孔放大,“你还是不是人?那个时候她可是有婚约在身的。”

“现在没有了。”

喜欢的姑娘和别的男人订了婚,他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有些事情,迟了一步就是一辈子。

原本以为和萧清如没有缘分了,哪知道她突然和江川解除婚约了。

许牧舟觉得,这是老天给他的机会。

“你来真的?”

“我什么时候来过假的?”

萧淮书收敛神色,“你应该知道上一段感情给我小妹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许牧舟的视线落在一旁的大树上,“知道,所以我才想对她更好一些。”

“行,我相信你。”

还没来得及说感谢的话,肚子猛然受到一击,“这一拳是为我自己打的,我好心好意带你去看清如演出,没想到你居然偷着惦记上了她。”

虽然被打,许牧舟还是笑了起来,“大舅哥教训得是。”

“滚,谁是你大舅哥,八字还没一撇呢!”

“我会努力的。”

咬着牙,“你小子,我是这意思吗?”

“如果清如也喜欢我,这辈子我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注意你的措辞,清如是你能喊的吗?以后请称呼她萧同志!”

萧淮书想说自家妹妹喜欢斯文一点的男人,看看许牧舟,人高马大的,完全就不是妹妹喜欢的类型好吗?

正事说完,走之前许牧舟还是叮嘱了一句,“这事你就当不知道,别给清如压力。”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恨不得每天和兄弟混在一起的萧淮书,突然看许牧舟不顺眼极了。

嫌弃道:“我才懒得帮你。”

只要不拖后腿,许牧舟就谢天谢地了。

笑了笑,“行,我先回了。”

抬手示意萧淮书回去,许牧舟跑步回宿舍。

外面的天气很冷,可他的心里却像燃着一团火焰,烧得浑身充满了干劲。

这一次,他要抓紧机会,不能再让喜欢的姑娘被别人追走了。


“妈,她不是这样的人。”

见儿子还是维护杜晚秋这个外人,江母没好气道:“她要是不厉害,能让你点头同意娶她?”

江川有些恍惚,随后摇了摇头,把那些不该有的想法驱逐出脑海。

杜晚秋也是流言蜚语的受害者。

选择结婚,是因为他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能让她死在流言里。

这和杜晚秋厉不厉害有什么关系?

最应该骂的,是那些成天无所事事传闲话的人。

如果不是他们嘴上没把门,事情怎么可能会闹成现在这样?

所以,并不是杜晚秋一个人的责任。

江川的思维不断发散,结婚的事情怪不到杜晚秋身上,那今天的事情呢?

她肯定是和清如见面了,才会有这种流言传出来。

真的是杜晚秋主动去找茬的吗?

江川不愿意相信,但是又控制不住地怀疑。

如果杜晚秋真的欺负了清如,他又该怎么做?

思来想去,江川发现自己两边都亏欠,两边都惹不起。

除了息事宁人,他什么都做不了。

“儿子啊,你要是想反悔还来得及,方法总比困难多,不一定非得娶杜晚秋的。”

“妈,您是要我出尔反尔吗?”

“与其赔上你一辈子的幸福,出尔反尔又怎样?”

“这次,我不会反悔。”

他已经对不起清如了,要是再退一次婚,在清如的眼里,他只会更加丑陋。

江川自暴自弃地想,他的幸福不重要,只要不再伤害别人就好。

“你真是没救了,以后后悔了也别让我们知道。”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劝也劝过了,儿子不听话,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江母彻底破罐子破摔,反正以后不住在一起,杜晚秋碍不了自己的眼!

约好了一起去吃食堂,萧清如下班了就在文工团等着许牧舟。

不知道他几点来,又不想浪费时间,于是萧清如一边等人,一边在练习舞蹈。

这时候的她脱下了军大衣,舒展着身姿,步伐轻盈,旋转的时候仿佛所有的光都聚在了她的身上。

这不是许牧舟第一次看萧清如跳舞,但还是忍不住入了迷。

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就再也移不开了。

察觉到灼热的视线,萧清如回头,对上了一双暗潮汹涌的眼眸。

四目相对之时,仿佛有什么东西悄然发生了改变,即将破土而出。

男人的视线让萧清如有些心慌,不敢再和他对视,连忙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出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我也是刚到。”

拿过萧清如搭在臂弯里的军大衣,为她披上,“外面冷,别着凉了。”

这个动作太过亲密,如果萧清如还是反应不过来,那就是迟钝到家了。

睫毛颤了颤,泄露了她的心绪。

抬头,对上的是一双深沉的眸子。

眼底暗藏的情愫倾泻而出,萧清如后知后觉,许牧舟真的不是把她当妹妹那么简单。

他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无缘无故为她做那么多事,她早该想到的。

视线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萧清如立马收了回来,“我自己来。”

男人喉结滚动,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也想徐徐图之,不想吓到小姑娘,可每次遇上她,自制力就开始崩塌。

距离第一次见她,已经过去了一年,这份感情压抑得太久,他不想再遮遮掩掩了。

他喜欢萧清如,想要追求她,想和她结婚组建属于他们的小家庭。

态度已经摆在这了,萧清如要不要接受是她自己的事,他不会勉强她。


因为麻药的作用,萧清如睡得很沉。

江川坐在椅子上,伸手想去摸萧清如的脸。

却又因为对方的脸色太过苍白,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故而缓缓收回了手。

低声说道:“清如,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能原谅我吗?”

这个问题没人回答。

只余内心的煎熬在反复折磨着江川,清如会怪他吗?

这件事会不会给她的身体造成伤害?

想得越多,越是煎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护士来换药水,病床上的人才逐渐清醒过来。

“清如,你醒了?”

看到江川的那一刻,萧清如脑子里回忆起的只有他抱着杜晚秋离开的背影。

再也没有了往日见到他时的喜悦,“你怎么在这?”

表情微滞,江川歉疚地说:“伯母回家熬粥了,让我在这儿看着你,清如,我不是故意留下你的。”

“嗯,我知道,杜同志的情况更紧急,你担心她也是应该的。”

明明说的是善解人意的话,却让江川脊背发凉。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们太了解彼此的脾气了。

只有在外人面前,清如才会这般礼貌又疏离。

他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

江川着急地握着她的手,“清如,我真不是故意的,安顿好杜同志以后我就回去找你了,只是迟了一步。”

真的只是迟了一步吗?

嘲讽地勾了勾唇,萧清如用力地收回手,“我这边没事了,你走吧。”

“不,我不走。”

清如还在气头上,他要是走了岂不是罪加一等?

必须得把人哄好了。

“清如,你渴不渴?”

“清如,你饿不饿?”

不管他说什么,萧清如都当作耳旁风,直接左耳进,右耳出。

那种凉彻心扉的感觉,她不想再体会了。

有些人,注定不属于自己。

她也是有尊严的,为了一个男人卑微到尘埃里,再一再二地忍耐他,这种事情她做不来。

到此为止吧。

“等我下次休假,你身体应该也养好了,到时候我们去市里看电影吧?”

“如果你不想看电影,那我们就去逛供销社,我这里攒了几张布票正好可以给你买一条裙子。”

“你之前不还说想和我拍一张合照,到时候我们顺便去一趟照相馆。”

见萧清如不为所动,江川呼吸急促了几分,“你不是说国营饭店的红烧肉很好吃吗,到时候我带你去吃。”

他越说,萧清如的眼神就越冷,甚至还带上了厌烦。

这是江川从来没体会过的感觉,就好像他在她的心里一点都不重要了。

再次握住萧清如的手,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祈求。

“清如,不要这样。”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想要收回手却没成功,萧清如眼里带着愠怒,“在你一次又一次选择别人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这种结果!”

“我是人,不是神,我忍受不了自己的未婚夫把别的女人放在第一位,所以江川,我们完了!”

决绝的话说出口,萧清如心里忍不住一松,她早该这么做了。

当江川大包大揽,妄图扛起杜晚秋的生活时,她就应该果断退场。

“江川,我们分手。”

亲耳听到萧清如说分手,江川的脑袋像被人打了一闷棍。

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清如怎么可能会跟他分手?

一定是他听错了。

用力地扯了扯嘴角,“我和杜晚秋之间什么都没有,只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我才对她多加关照,清如,是不是又有人在你面前嚼舌根了?你不要相信他们。”

这话萧清如听过无数遍,早就已经听腻了,听烦了!

不再让江川自欺欺人,一字一顿说道:“从你一而再,再而三选择她的时候,我们就不可能了。”

“我和她之间是清白的。”

萧清如烦躁地蹙眉,“我在意的是你的实际行动,不管你们清白与否,你一次次无条件帮助她,这是事实!”

江川无法反驳,他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只是被人嚼几句舌根而已,原本以为清如是不在意的。

“我以后不帮她了,和她保持距离,好不好?”

江川目光灼灼地盯着萧清如,“你想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只要你别再说分手,我什么都听你的。”

萧清如移开视线,告诉自己不能再心软。

一次次地退让,只会换来别人更加肆无忌惮地踩她的底线。

知道萧清如心软,好说话,江川再接再厉,“萧伯父说等杜晚秋生完孩子,组织上会安排她回老家,以后这个人不会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清如,不要为了一个外人放弃我们的感情。”

“我……”

萧清如刚开口,就被敲门声打断了接下来的话。

来人还是王嫂子,“江同志,晚秋生完孩子大出血,医生说的那些我都听不懂,你快去看看。”

江川猛地起身,同时松开了萧清如的手。

走了两步,这才清醒过来。

连忙回到病床边,小心翼翼地问:“清如,我可以去看一下吗?”

萧清如的内心一片麻木,下意识的动作是骗不了人的。

哪怕杜晚秋离开这里,只要她有需要,江川依旧会奔向她。

一次又一次,真的够了。

放在被褥下的手用力地掐着手心,萧清如一遍遍告诉自己,清醒一点,不要再被他骗了!

“清如?”

江川的眼神里满是焦急,但因为萧清如没发话,他不敢轻举妄动。

看着这样的他,萧清如突然笑了。

那笑容不达眼底,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凉。

“你累不累啊?”

江川不解,不知道这种时候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萧清如不再为难他,“你走吧。”

“等她那边安顿好我就回来陪你。”

等不及萧清如回答,留下这么一句话,江川就匆匆忙忙跑走了。

他的焦急和担忧,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在他的心里,杜晚秋真的只是朋友的遗孀那么简单吗?

或许是经历过太多次类似的情况,对于江川的选择,萧清如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摸了摸干燥的眼角,好奇怪啊,这次她居然没有哭。

心里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