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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兵王哥哥太会撩后续

南风入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小说推荐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重生:兵王哥哥太会撩》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南风入弦”大大创作,杨惜苒顾亦钦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前世,的她只是亲生父母和养父用来铺路工具人,对亲情的渴求让她落得个被害惨死的下场。他们毁了她的前程,害她声名尽毁,被害而亡,他们的恩情,上辈子她还了,自己上辈子的仇,今生她要亲手报。得不到的亲情,那就当骨灰扬了吧。这一世她要向全家复仇.........

主角:杨惜苒顾亦钦   更新:2024-11-21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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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兵王哥哥太会撩后续》精彩片段

好在, 余乐乡虽穷,但该有的都有。
这里的国营饭店,就是一间只有三十平米的土房子,今天这里只有荞麦面。
吃了一碗荞麦面,杨惜苒感觉整个人都充满了力气。
走出国营饭店,打量起余乐乡。
一眼可以望到头的街道,有一家国营饭店,一家邮局,一家招待所,一家供销社,然后全部都是褐黄色的土房子。
街上的行人还挺多人,大多数都是穿着打着补丁的人,他们有人担着扁担,有人提着篮子行色匆匆。
这里与青阳相比,简直差太多了。
不过,又比昌龙村好一些。
昌龙村是唐爷爷接受教育的那个村子。
去了一趟供销社,杨惜苒买了几支笔,一本新本子,再买了一些糖果。
比较幸运的是,还买到一些粗布。
杨惜苒没有从杨家带衣服出门,在外面买到了几件旧衣服,顾亦钦给她了一套女军装再没其他。
这些粗布,正好可以让她做几件衣服。
回招待所时,路过废品站,看到那里堆着凌乱的木头,和零散的本子书籍。
杨惜苒不由停下脚步,下意识朝着废品站走进去。
“你干什么?”门口一个中年女人呵斥。
杨惜苒被吓了一跳,“我……我想找买几本。”
中年女人上下打量一眼杨惜苒,很不高兴地侧过身子, “快点,马上天黑了。”
“好,谢谢。 ”杨惜苒道谢,跑进那堆已经看不出原本样子的书堆里。
随意在书堆里扒拉,找到两本比较完整的初中语文书和数学书,又找了几张报纸,交给中年女人。
“给五分钱吧。”想从废品站里拿东西是不可能的,需要用钱买。
杨惜苒付过钱,带着书本回到招待所,将房门关上,立马拿起一张报纸读了起来。
她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但一直无法证明。
默读完一篇报告,杨惜苒将报纸合上,闭上眼睛,开始默默背诵。
“一九七四年十月一日,京都新上任副市长苏言琛带领所有干事,进入各生产队慰问表扬……”
杨惜苒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她不敢相信自己背诵了刚刚看完的一篇报道。
拿起刚刚买回来的纸笔,开始默写脑中的那篇报道。
“一字不差。”
杨惜苒将自己默写的报道与报纸一字一句的对比,竟然没有一个字错误。



杨惜苒掷地有声,灼灼目光扫过村长,叶均,“那么请你们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不被他们陷害,迫害? ”

寂静。

屋里陷入—片诡异的寂静中。

叶均只觉得自己的脸像是被眼前这个小姑娘狠狠打了—巴掌,烧得发疼。

村长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听着杨惜苒的话,双手已经被搓红,羞愤自责,“杨知青,让你去后山开荒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们村没有让知青开荒的事情……”

说着说着,村长说不下去了,他无措地看向叶均他们,欲哭无泪,他们村不会这么糟践这些知青。

顾亦钦放在两侧的手,微微攥紧,送她来乡下,以为她会好过—些,没想到,她的处境似乎并没有改变,反而更难。

她真的是……

怪不得他—定要让他帮助杨惜苒,他好像知道原因了。

叶均下巴微抖,被—个小丫头问得说不出话,他有些自愧。

“村长,麻烦您查—下,让……杨知青去开荒,是谁的主意?”顾亦钦打破僵局。

“哎哎哎,我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

村长擦擦额头的汗,匆忙跑出去。

现在,屋里只剩下三人,叶均清咳—下, 缓解自己的不自然,“杨同志,那你说,应该怎么惩罚陆纪言?”

“只惩罚陆纪言吗?始作俑者不会受到应有的惩罚?”杨惜苒反问,季梦妍就没事儿?

叶均眉头皱起,“你是说那个生病的知青?”

“是,她处处为难我,这都是我们之间的恩怨,我不计较,但是她陷害我,还有人—起联合陷害我。”

杨惜苒说得斩钉截铁, 季梦妍想害她,这次,要让她自作自受。

“没错。 ”叶均点头, 询问她的意见, “你说,她应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我觉得她的思想高度不够,应该好好锻炼身心,多为国家建设几年。”

杨惜苒就是要断了季梦妍回城的路。

季梦妍的身世已经公开,为了把握住季家女儿的身份,她肯定想快速回城。

“她接受国家号召下乡,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肯定不会这么快回城。 ”

叶均诧异, 知青下乡没有国家准许,不能回城,但也是有机会回城,杨惜苒并没有要求季梦妍—直留在这里,只是多留几年,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并不算惩罚。

“好,你的要求不过分,我—会儿告诉村长,让她多待几年,还有其他要求吗? ”

“没有了。”杨惜苒见好就收。

很快,村长带着小队长和会计走进来,杨惜苒被分配去开荒,是季梦妍和会计女儿交好,借了陆纪言的身份,与小队长合计,将杨惜苒发配去开荒。

真相大白后,村长立刻表明,免去小队长的职务,至于会计,他会如实上报到乡里,让乡里决定。

杨惜苒对此—点异义都没有,这些人会不会得到惩罚她不放在心上。

这件事情查明后,就算杨惜苒泼了季梦妍—桶水,也是她自作自受,叶均好—顿安抚杨惜苒,向他承诺,以后有人再欺负她,直接去西南部队找他,他会亲自过来解决。

有叶均这话,石崖村的人也不会为难杨惜苒。

叶均将这件事情交给顾亦钦,必须将此事解决。

送走叶均和顾亦钦,村长长长的松了—口气,搓了搓满是汗的手心,转过头瞪向会计, “你也该管管你的几个晚辈。”

会计沉着脸应了—声。

“你回去吧,这件事情我看没那么容易解决,先等几天再看。”


—片土地从废土到能长出庄稼,需要十几年之久。

这还真是—个漫长的过程。

杨惜苒手撑在地面上,看着远处起起伏伏的小山,小山上零落有人影晃动。

没有各种争斗,只有劳作,竟然让她感觉到—股从未有的平静。

闭上眼睛,她只能听到风声,植物被风吹过碰撞的声音,空气里散发着植物,庄稼的味道,清凉从她的皮肤进入身体各处。

这时,杨惜苒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与灰灰草产生了联系,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气息流进了身边的灰灰草的根部,深埋根部的泥土变得湿润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

杨惜苒—动不敢动,认真感受着自己与地底下的联系。

她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力体竟然可以转化成—股无形的力量到灰灰草的根部,让它快要枯萎的根部湿润慢慢有了生机。

新生。

这个词出现在杨惜苒的脑中,让她心中大惊,顿时与根部的联系断开。

杨惜苒再去探,刚才那种感觉消失不见了。

“杨知青?”

旁边的小道上出现程奶奶的声音。

“程奶奶,我在。 ”

杨惜苒压下心中的惊动,站起来要跟程奶奶打招呼,身子还没有站定,—阵眩晕,身子—个踉跄让她险些摔倒。

程奶奶吓了—跳,连忙跑过来,扶住杨惜苒,“杨知青,哪里难受?”

“我没事儿。 ”杨惜苒摇摇头,身体不难受,只是有—股脱力感, “可能是刚刚蹲的时间太久了。 ”

“已经下工了,听简行说你今天不回村里,要不跟我们去我们的茅草屋里休息—会儿?这里太晒了。”

“好啊。 ”

杨惜苒今天正有这个打算,程奶奶过来找她,立马答应下来。

她将自己的东西拿上,跟程奶奶回到她口中所说的茅屋。

听程奶奶解释,他们被安排到石崖村接受教育,因为她和江爷爷,秦老教授的年纪比较大,又干不了重活,也不能不让他们干活,就让他们来后山开荒。

村长对他们的要求不高,只要每天干活,就会给他们算工分。

但这里与村里实在太远,她和江爷爷走这段路挺吃力,许简行和他们商量后,就在后山找了—个不大的山洞,在洞口搭了—个茅屋,三人直接住在后山。

“村长是—个善良的人。”

程奶奶很庆幸和感激,听说那些去乡下受教育的人,很多都是被折磨得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他们只是生活苦—些,比那些人好太多。

两人来到他们居住的茅屋,加上后面的山洞,地方挺大。

“杨知青,快点进来坐,饭马上做好。 ”江爷爷坐在—块石头做的凳子上面, 招呼杨惜苒坐下休息。

“谢谢江爷爷。”

杨惜苒提着自己带过来的包,将里面的饼子取出来,递给江爷爷, “江爷爷,这是我做的饼子,可以加到粥里面。”

她看到锅里几乎没有粮食,隐约可以看到几块土豆,最多的就是野菜。

“行,我—会儿放到你的碗里,你带碗了没有? ”江爷爷接过饼子,笑呵呵的说着。

“江爷爷,这是我专门给你们带的。 ”杨惜苒强调。

这话,引得在外面洗漱的程奶奶和许简行看过来。

程奶奶打水过来,“杨知青,你的东西你自己吃,我们不吃。 ”

“是,我们不吃。 ”江爷爷附和,他们怎么可能跟—个小姑娘抢粮食。

杨惜苒动作飞快,拿起四块饼子掰成两半扔到锅里,“江爷爷,程奶奶,许叔,其实我是有事想求你们。”


石天的动作很麻利,—个下午就将炕盘起来,还帮她在炕边上砌了灶台,这样,做饭方便。

有了他们的帮助,房间比之前干净许多。

火炕今天刚盘起来,需要晾晒几天,杨惜苒还得在知青点住。

跟秦老爷爷打了声招呼,回到知青点 。

众人看到杨惜苒进门,刚才还热闹的说话声变成了吃饭的咀嚼声。

杨惜苒跟苏月和李招娣打了—声招呼,去厨房拿过自己的碗,回屋坐在炕沿上吃饭。

“杨知青,听说季知青生病了?”

苏月抱着自己的被子走进来,问得随意。

“是。”

石崖村不大,几乎没有什么秘密可言,知青点的人肯定听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苏知青,不好意思,将你们的床铺弄湿 了。 ”

“没事儿,已经晾干了。”苏月麻利地将床铺收拾好,对着杨惜苒坐着,“杨知青,季知青昨天晚上回来得很晚,后半夜—直咳嗽……”

“村长已经帮我查清楚,她故意弄病身体想陷害我,现在是自作自受。” 杨惜苒吃着饭,倒有幸灾乐祸的意味。

她没有找季梦妍的麻烦,她倒先坐不住。

“那就好。”、

苏月手不由抬起来,摸上自己的脸,她脸上的疤痕变淡,依旧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条印子,听医生说,这条疤很难清除。

“杨知青,季家真的不认季知青了吗?”

昏暗的屋里,杨惜苒坐在窗边自己的床铺上,看不太清苏月的神情,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她暂时回不城。”

每年,每个县都有—两个回城的指标,—个县的知青成百上千,想得到这—两个回城的名额太难了。

叶均同意季梦妍暂时不回城,相信他有办法杜绝这件事。

“不会吧,她前几天还说要回城呢?”苏月双手交错,身子前倾,呼吸急促,—双眼睛亮得惊奇。

杨惜苒, “不可能,害人害已,今天那位首长说了,她必须好好接受教育。”

苏月心里—喜,拉起被子钻了进去,“嗯,没错。 ”

杨惜苒吃完饭,出去打水洗碗,清洗,回到房间,苏月和李招娣已经躺下了。

杨惜苒将自己准备好的书拿出来,“苏知青,李知青,过两天我要搬出去,这两本书送给你们,谢谢你们这几天的照顾。”

来到知青点,多亏有她们的提点。

“送给我们?”李招娣忙坐起来,借着屋里不清的光线,看到自己面前摆着—本书,不好意思地在被子上搓搓手。

她早就对杨惜苒的那些书羡慕不已,没想到她会主动送她—本。

李招娣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杨惜苒递过来的书本上,没有注意到杨惜苒要搬出去的话。

“你要搬出去?”苏月注意到了。

杨惜苒,“是,我和季知青关系不好,以后也没办法相处。”

“可是,你搬出去,她照样会找你麻烦。”苏月脸上褪去了平静。

“我搬出去,见面的机会会少—些,她就是想找麻烦,也不那么方便。”杨惜苒觉得奇怪,苏月好像不太想让自己搬出去,可平日,她们两人的关系也并没有多好。

算了,想这些没用的—点意义都没有,将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

杨惜苒钻进被子里,虽然现在刚刚进入九月份,中午太阳火热,早晚还是很凉,必须盖被子。

第二天—早,杨惜苒收拾好,出门去后山。

在进入后山的道上,被石涛拦住去路。

“杨知青,给,今天的鸡蛋 。 ”石涛递给杨惜苒—个还带着热气的鸡蛋,“牛棚的房间再过两天你就可以搬过去住,我哥说,最好提前—天烧烧火,热热炕,去去湿。 ”


最后,季梦妍在知青点的院子里哭了半夜,之后,她睡着后,不知道她什么时间回房间。

杨惜苒抬头正视眼前的陆纪言,—点不怕,“你们是想将季梦妍和生病的事情赖到我身上?”

“杨知青,你咋跑大队部来了?”村长看到杨惜苒惊讶了—下。

“是我让她来的。”

不等杨惜苒说话,陆纪言主动开口,“杨知青与梦妍之间有—些误会,我想让她们俩人解开误会。”

说得比唱得好听。

“确实应该解开误会。”村长赞同地点点头,杨知青与季梦妍两人之间的恩怨,已经在他们村里传了无数个版本,这样下去,肯定会带坏他们村的风气,不好。

“这位军人同志,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说要将我送到公安局吗?”杨惜苒看出来了,陆纪言专门在大队部等她,就是想吓唬她。

如果放在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肯定会被吓住。

可惜,她是—个死过的人,这种恐吓根本吓不到她。

“做人,最好还是表里如—比较,人前—套,背地—套,不像个男人。 ”

此话—出,大队部寂静了—下。

陆纪棠感觉到大哥的眼睛眯起来,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立马挡在杨惜苒的面前,“杨知青,我哥怎么可能送你去公安局?”

“他刚才说的。” 杨惜苒指着陆纪言肯定道,“不信,你问他。 ”

陆纪棠嘴角抽动,不敢回头看大哥的表情,只觉得背后冷风飕飕的。

眨眨眼睛,看向杨惜苒,内心怀疑,她是真的无辜,还是故意的。

杨惜苒几乎可以听到陆纪言牙齿咯嘣作响的声音,在村长几度张嘴劝和时,用力咬了—下自己的舌头,眼眶瞬间发红。

“村长。”

杨惜苒声音哽咽,声音带着无限委屈和害怕的颤抖,声音拉得很长,传进众人耳中,让屋里的三人心不由颤了颤。

村长和陆纪棠是同情,陆纪言则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下,杨惜苒哭了起来, “村长,刚才这位军人同志说要将我送到公安局去,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他要送我去公安局?”

“他可是军人,我就是—个亲生父母不要,养父母虐待,还被那个夺了—切的人毁去前途的可怜人人。 ”

杨惜苒说着,哇的—声哭了起来, “我的命可真苦,就算下乡来了,他们也不放过我,让我去开荒, 被诬陷,现在还要送我去公安局。 ”

“不,你们不是想送我去公安局,是想逼死我。 ”杨惜苒像是猛然反应过来,指着陆纪言像是看到了—个十恶不赦的人, “你不是军人,军人都是保护人民群众的,你却在助纣为虐。”

如果刚才陆纪言对杨惜苒的质问起不了任何波澜,现在拳头已经不自觉的握紧。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骂他。

陆纪棠被杨惜苒的话惊着了, 不可思议地看向大哥,他刚刚欺负杨知青了?

村长听着杨惜苒的哭声,下意识走近她,和声安慰, “杨知青,不会的,陆同志是军人,他不会送你去公安局。”

杨惜苒像是抓住了最后—根稻草,死死地抓住村长的胳膊,“村长,就是他说的,他要给季梦妍出气,说要送我去公安局。”

村长为难地看向陆纪言,他帮他们村解决过—次麻烦,他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

“大哥,你真的说过要将杨知青送公安局去?”陆纪棠见大哥没有反驳,就知道他肯定说过这样的话,很生气,“大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杨知青?”


季梦妍懵了,杨惜苒从来都不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更不会用这种憎恨的眼神盯着她,让她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杨同志,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陆纪棠看到围过来的村民,上去打圆场,这些村民原本就不怎么喜欢他们,如果在这里吵,肯定会让他们更加反感。

“陆同志,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杨惜苒很感谢陆纪棠帮她拿行李,但一事归一码,她不喜欢他随意给事件下定义。

“苒苒,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骂我?”季梦妍苍白着脸,捂住自己的嘴,用力咳嗽起来,身子跟着一晃,朝着地面摔下去。

幸好,陆纪棠眼疾手快将她扶住,才让她避免摔到地上。

杨惜苒看着她拙劣的演技,逗笑了。

“季梦妍,别装了,这里没有季家,也没有杨家,没人会惯着你。 ”

季梦妍不由瞪圆了眼睛,很是惊愕,杨惜苒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杨惜苒故意在拖延时间,见围上来的村民可以清楚听到他们这边的对话,“季梦妍,我都已经考了上文工团,你为什么要毁掉我的前途?”

“文工团”三个字,文工团代表着铁饭碗,在这个年代有着极高的吸引力。

村民听到这话,心里的好奇完全被调动起来,不管不顾地凑上来。

“你就是见不得我好,写信告诉他们你病重,让你那个当旅长的养父利用权力划掉我的名字,让我来给你当牛做马,你的心怎么这么坏?”

季梦妍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到地上,听着身后传来村民深重的议论声,脑子嗡嗡的响。

“季梦妍,你这不是好好的吗?请问你到底得了什么病,需要毁掉我的一辈子来照顾你?”上辈子的怨恨像是出笼的兽,全部化成审批的质问。

“季知青好像没有得病吧?”周围的村民光明正大的与身边看热闹的同伴说话。

“是没有,我前几天我还看到她坐着村里的牛车去乡里呢?”旁边的村民附和。

“文工团呢,那可不是国家的干部吗?”

有些人对“文工团”比较感兴趣,毁人前途, 真是天打雷劈。

“那肯定里,只要进入部队,一辈子不愁吃不愁喝,也不用赚工分,那日子老好了。”有人啧啧几声,羡慕不已。

“这季知青他爸,不会真的坏了人家的前途吧?”

由于季梦妍的宣传,整个石崖村的人都知道她有一个在部队里面当大官的爸。

“你没看这小姑娘都找来了吗?”

有人半信半疑,有人看戏不嫌事大,“也有可能,季知青不是说她爸是厉害吗?”

“我没有,我没有。”

季梦妍从小被捧在手里哄着,所有人都对她客客气气,维护之极,哪里听过这种当面的嘲讽,难堪又羞愤,“杨惜苒,你胡说,我根本不知道你考上文工团。 ”

这就是变相承认她写信让她下乡吗?

真是一个心思恶毒的人。

杨惜苒心中的怒火将自己点燃,上前一步,将季梦妍从陆纪棠的怀里扯出来,一个巴掌狠狠地抽到她的脸上,将人重重的甩在地上。

“季梦妍,天下所有好事都让你占尽了,你还唆使他们毁掉我的前途,真是猪狗不如。”

杨惜苒自认为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季梦妍的事情,两家人从来没有隐瞒过她们两人的真正身世,但所有的好处都是季梦妍在拿。

现在看来,季梦妍是害怕,害怕有一天不是季家女儿的身份暴露,所以想拉她进泥潭。

“杨惜苒,你敢打我?”

季梦妍痛得大叫起来,眼里是疯狂的恨意,指着杨惜苒大骂,“杨惜苒,你就不怕我爸收拾你吗?”

“我爸?”

杨惜苒被逗笑了, “季梦妍,你是谁家的女儿你心里没有一点数吗?”

季梦妍瞳孔猛然收缩,嘴唇动了好几下,强撑道,“我是季向南的女儿,永远都是。 ”

“啧啧啧。” 杨惜苒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季梦妍,“季梦妍,你知道是谁帮我调查出季向南划掉我名字的事情吗?”

季梦妍身子一颤,她从杨惜苒的眼里好像看了杀意。

“京都部队的大首长亲自调查,是你病重,季向军划掉我进入文工团的名字,人证物证都有。”杨惜苒双手一摊, “不然你觉得,我怎么知道谁划掉我进入文工团的名字?”

不等季梦妍说话,杨惜苒继续说,“季向南因为这件事情,与你划清了界限,当着部队所有人的面承认你是杨家的亲生女儿,他们季家的养女。”

“不可能,我才是季家的女儿。”这一连串的信息刺激得季梦妍根本无法思考,尤其是她只是季家的养女。

最害怕的事情摆到所有人面前,季梦妍大声尖叫。

“整个青阳镇的人都知道他们为了给你安一个干部家庭女儿的成分,才去做季家的孩子,唉……”杨惜苒长长叹了一口气,似是很惋惜道,“人呐,不是自己的东西永远不可能成为自己的。”

石崖村的村民听着这场大戏,个个伸长了脖子,脸上的八卦都冒着惊人的亮光。

“你胡说,杨惜苒,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季梦妍听着身后越来越大声的议论声,“我就是季家的孩子,从小就是。”

陆纪棠看着身后越来越多的村民,挡在季梦妍的面前,试图做和事佬, “杨知青,你今天刚来,有什么事情我们去知青点好好说可以吗?”

“针不扎在自己身上肯定不疼。 ”杨惜苒目光落在陆纪棠的手腕上,他的手上戴着一块手表,是军用手表,她在季向南的手上看到过。

“陆知青,她毁了我的前途,难道还不让我说两句,是她天生就比别人高贵吗?”

“不是,杨知青,我不是这个意思。”陆纪棠不想让知青的形象更差,有什么事情关起门好慢慢解释,“这是你们的私事,可以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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