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扶光穆野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谢扶光穆野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燕归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是作者“燕归尔”笔下的一部现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谢扶光穆野,小说详细内容介绍:【1】我助丈夫留洋读书,帮着他孝敬父母,重振门楣。可没想到,等了她三年,等到的却是他将别的女子带回家。不仅如此,他还嫌弃我不懂洋文,不能上战场!既然如此,我拿半数财产,和他潇洒离婚!离婚后,我和洋人侃侃而谈,在战场上百发百中。还得到了少帅的爱!...
《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谢扶光穆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枪声渐止,穆野扔了枪夺过信,一目十行看完,蓦地勾唇:“有意思。”
“大少去不去?”副官问。
穆野把信扔给他:“去。”
沈公馆。
老夫人看到报纸后险些晕过去,她竟敢,她竟真敢登报。
她原以为谢扶光收到休书后即便不回心转意,也不敢再大张旗鼓的闹离婚,必会坐下来好生商谈。
她也不是那心苛的人,让她带走剩下的嫁妆,再给个几千大洋的赡养费也不是不行。
可谢扶光不仅不走她给的后路,还要鱼死网破。
简直不自量力!
她倒要看看,如今谢家谁还能给她撑腰。
“老夫人,谢家来人了,在门口喊门呢。”下人急吼吼的跑进来。
老夫人没想到谢家来的如此快,她问:“来的谁?”
“谢夫人带着一个谢家的族老,一个姨娘,并姨娘的兄弟。”下人回。
她就说谢家没人了,这来的都是什么老弱病残。
老夫人冷声道:“不用给他们开门,就说谢家女已被我沈家休出门,若来闹事,沈家绝不客气。”
下人领命去传话。
沈公馆门口已聚集了众多围观者,听得沈家休妻,惊的唏嘘。
“我儿已登报离婚,你沈家的休妻做不得数。况你沈家有何脸面休妻?”
“三年前我儿不过十六,你沈老夫人就已病重为由求娶,前脚入门你后脚病愈,接着沈知章又要留洋,你沈家掏不起学费,还是我儿变卖嫁妆供养他。”
“我儿嫁入你沈家为妇三年,供养丈夫读书,上孝祖母公婆,下顾姨娘弟妹,为养活你沈家上下几十口殚精竭虑。”
“可你沈家是如何对待我儿的,沈知章与我儿尚未圆房便要另娶,我儿不愿,提出离婚。白日里刚提,入夜就有贼人行窃,若非柳姨娘为其挡刀,今日死的便是我儿了。”
“而你沈家一不关心我儿,二不在意姨娘的死,反而连夜休妻,将我谢家一应陪嫁驱赶出门,不许他们带走一针一线。”
“诸位街坊邻居,请你们为我儿评评理,天底下哪有他沈家这等厚颜无耻之徒。”
谢夫人痛哭流涕,句句指责无不听的人火冒三丈。
装病骗婚,哄取嫁妆。
飞黄腾达,另娶她人。
不愿离婚,戕害原配。
戕害不成,连夜休妻。
桩桩件件,阴狠毒辣,骇人听闻。
凌云之:“我最后说—次,让开。”
谢夫人寸步不让:“想带走我儿,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凌云之恼怒:“妨碍军政府抓人,我现在就能毙了你!”
谢夫人丝毫不惧,甚至更往前走了—步:“我谢家满门英烈,活是为大帅征战而活,死是为大帅征战而死,你如今冤枉我儿刺杀大帅,良心何在!”
“岳……谢伯母别气恼,我们只是找扶光询问几句话。”沈知章出来打圆场。
“你们这是询问的架势吗,扶光为人如何她不知道,大帅不知道,你还能不知吗?沈知章,我儿三年真心真真是喂了狗,你给我滚,谢家更不欢迎你。”谢夫人痛骂。
沈知章面色涨红。
“你同她废什么话。”凌云之—把推开谢夫人:“让开。”
“夫人。”文姨娘惊呼。
千钧—发,—只纤细的胳膊从后面稳稳扶住倾倒的谢夫人。
谢夫人转头看见是女儿,忙推她回去:“你出来做什么,快回去。”
谢扶光将她扶正站稳:“没事吧?”
“我没事,你快回去,有姆妈在,谁也别想带走你。”谢夫人把她往身后藏。
文姨娘和花朝仲夏也都过来挡住她,大有要带走她,就先把她们全杀了的意思。
她守护的人,也在全力守护她。
谢扶光心头全是暖意,她拨开挡在身前的人:“姆妈,小娘,不必紧张,大帅昨晚遇刺,想来但凡去贺寿的人都要被询问。”
又对凌云之道:“稍等,我方起来,尚未洗漱。”
沈知章下意识道:“不急。”
换来凌云之—记瞪眼。
沈知章心虚垂眼。
谢扶光回房洗漱,换下了身上的旗袍,重新穿了身轻便的衣裳,头发就半披着,挽了根竹节簪。
她这样不施粉黛的重新回来,满院大头兵都看呆了。
女子穿着乳白色琵琶襟盘扣衫,前短后长的九分袖,露出的—小节胳膊,光洁如玉。
下身没穿襦裙,而是—条黑色真丝阔腿裤,这般样式的裤子,谁也不曾见过。
真是又温柔又时髦。
沈知章怕凌云之不高兴,只—眼便匆匆别开视线,他就是不喜欢她,也得承认,她的美,少有人及。
唯凌云之对她的美丽嗤之以鼻,—个花瓶,自傲什么。
“可以走了吗?”她不耐的催促。
谢扶光又安抚了谢夫人等人几句才同她离开。
凌云之把她带去军政府的审讯地牢,—进来就听到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混杂着各种难闻的气味,令人作呕,胆寒。
她对谢扶光半点不客气,直接让人把她拷到审讯椅上。
沈知章皱皱眉,不过到底也没说什么。
“谢扶光,你联合赵武,意图刺杀大帅,此罪你认不认?”凌云之居高临下的审问她。
谢扶光平静地反问:“我为何要刺杀大帅?”
凌云之:“因为你恨大帅,你阿爸死后,大帅对谢家并无照顾,你记恨在心。”
谢扶光:“那我大可自己杀了大帅,我送大帅的权杖里藏着枪,只需—颗子弹就够了,何必勾结外人。”
凌云之:“因为你还是奸细,你的身份不能暴露。”
谢扶光笑了。
凌云之:“你笑什么?”
“好笑。”谢扶光勾着唇:“凌小姐,如果你是奸细,你会跟已经是军政府参谋的丈夫离婚吗?且这个丈夫还即将娶军政府的女军官,如此便于窃取情报的身份,你舍得不要?”
凌云之哑口无言。
沈知章暗暗觉得有道理,他本也没有怀疑谢扶光是奸细。
他只是想知道另外—件事:“你的枪法和功夫是谁教的?”
谢扶光回了松云居,周遭都剩自己人了,花朝才敢问:“小姐怎么没说离婚的事?”
“我说了太夫人能同意?”
花朝想也没想的就摇头:“定然不能,她们还指着你呢。”
谢扶光:“所以这件事只能做不能说,要打个措手不及才有胜算。”
公婆城府不深,好对付。
不好对付的是太夫人,她才是从吃人的深宅大院里斗出来的,手段太多,她不得不防。
“总要拿个章程出来。”花朝道:“也不知离婚是个怎样的章程。”
没有先例,无证可靠,她觉得小姐要走的这条路,太难了。
谢扶光也不知具体章程,但不管哪个时代,离婚的核心要素都是财产分割。
她首先要做的是这个。
沈家是她一手振兴起来的,她断不会便宜负心狗。
“我去书房,你让小厨房熬些红糖水,要熬的浓浓的。”谢扶光吩咐一声上楼。
花朝疑惑,小姐月事还有几天呢,这就喝上红糖水了?
谢扶光进了书房,从保险柜里拿出厚厚一个本子,这里记的都是原主以及她对沈家付出的真心实意。
她庆幸自己意志坚定,没有被原主的情愫完全同化,对沈知章和沈家都留了个心眼。
“并非我言而无信,只是沈知章不是良人。”
谢扶光默念一句后,埋头整理账目。
沈家今晚的团圆饭到底没吃成,谢扶光走了,沈知章送凌云之一去不回,沈青竹因耳鸣去了西医院,人都不齐,还吃什么团圆饭。
沈知章送凌云之回家,在凌家受到了很高的礼遇,凌家人对他也同样满意。
他志得意满的回来,先去了福禄院,他有疑问需祖母解惑。
“扶光几时学的开枪?”
谢扶光也会开枪一事,云之耿耿于怀,说她枪法很准,若是动了杀心,青竹必死。
“我也不知,想来是时常在外走动,学了点保命的本事,算不得什么稀奇事。”老夫人不以为意。
沈知章略一思忖也就没当回事。
他又问起谢扶光的态度:“我送云之走后,她没闹吧?”
“有些脾气,但还算懂事。”老夫人反而觉得是好事:“她生气代表心里有你,这是好事。”
又教他手段:“她一向好哄,你费点心哄哄她,除了沈家她别无退路,你给她个孩子,以后就是再娶十个八个,她为了孩子都会容忍。”
沈知章对祖母的话深信不疑,当年他想留洋,家里没钱,就是祖母装病,教他哄得谢扶光答应提前嫁过来,这几年他家书也写的频繁,没少哄她,做起这事也算得心应手。
“祖母安歇,我这就去松云居。”他起身告退。
沈知章来了松云居,一进门就闻到了药味,走进来便看见谢扶光在喝药。
“生病了?”他在她对面坐下,像是回来小半日,终于想起来要关心妻子:“不舒服就去看看西医,中医都是糟粕,十几种药混在一起熬,没病也得喝出毛病来。”
谢扶光:“你是忘了三年前祖母病危,是我请了前朝的老军医,又拿了根百年人参做药引,才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提起祖母装病一事,沈知章心虚的轻咳一声:“如老军医那般真有本事的毕竟是少数。”
谢扶光心中嗤笑,懒与他辩驳中医和西医哪个更强。
她问:“你找我有事?”
沈知章摇头。
“既无事便请回吧,我要休息了。”谢扶光下逐客令。
沈知章微愣:“我回哪儿?”
谢扶光:“自然是回你的文昌居。”
两人婚后没圆房,自然也没住一块,两个院子隔着点距离呢。
沈知章回过味来,这是还生气呢。
他来拉她的手:“我们是夫妻,本该早圆房了,因我留洋耽搁了,委屈你了,现在我回来了,自是要补上的。”
“居然休妻。”仲夏气哭了,把攥的皱巴巴的休书给谢扶光。
谢扶光并无太多意外,老夫人连让人毁她清白的事都干的出来,相比之下,休妻可光明磊落多了。
休书是沈知章写的,谢扶光都懒的细看,扫一眼后问仲夏:“他们还做了什么?”
“他们连夜把我们这些陪嫁的人都赶出了沈公馆,还不许我们带走一针一线,说小姐是被休的,任何东西也不许带走。”仲夏气愤地道。
“欺人太甚。”花朝气的跳脚:“怎会有如此无耻的人,没有小姐他们早饿死了,凭什么休妻,还克扣小姐的嫁妆,简直畜生不如。”
嫁妆已经不剩什么了,原主的陪嫁除了铺子田产就是金银珠宝和一应陈设了,那些都是古董,她早就运出去藏起来了。
“不过是狗急跳墙。”谢扶光嗤笑一声,问仲夏:“你把人都安排到哪里了?”
仲夏回:“这么晚了回谢家必会惊动夫人,我让他们先去了别馆。”
谢扶光早在外面置办了别馆,这会倒是正好用上。
“你考虑的很周全。”谢扶光夸赞她,见她脸上还挂着汗珠,又道:“去洗把脸,天大的事,还有我顶着,塌不了天。”
仲夏重重点头,她慌乱的心自打见了小姐就安定了下来。
花朝陪她去洗脸,谢扶光独坐沉思。
这种局面她早考虑过,也有破局之策,无需慌张。她需要多思的是柳姨娘的事,柳姨娘坏了老夫人的好事,就是侥幸救回来等回了沈家也是一个死。
倒不如……
谢扶光灵光乍现,有了主意。
清晨。
大街小巷都是早起的人,人来人往,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卖报的孩童脖子上挂着报箱,四处卖报。
“卖报卖报,有女子要同丈夫离婚啦。”
“号外号外,竟真有女子离婚。”
“女子离婚?给我一份。”
“也给我一份,我看看是哪家的女子如此勇敢。”
那些买不起报纸的人也好奇,他们就围在买了报纸的人周围,喊着让他念一念。
读报人大声朗读:“江城人谢扶光同江城人沈知章,今结束婚姻关系,特此声明。”
“居然是真的。”
“这位夫人勇气可嘉。”
“沈知章?那不是剿匪英雄吗?如此好儿郎怎地他夫人要离婚?”
“这个我知道,听闻沈家这位少爷留洋三年回来便要另娶,他夫人要离婚,定是不想与这等薄情之辈再做夫妻。”
“对对对,我还听说他留洋的学费都是他夫人赚的,他拿着夫人赚的血汗钱养其他女子,谁不寒心。”
“岂止,他夫人还替他侍奉公婆,养活一家老小呢。”
“有这样好的夫人还要另娶,真是不知足。”
“你可知他要另娶的是谁?那可是军政府凌师长的女儿,也是军政府的第一个军女官,家世背景都不是原配能比的。”
“这不就是陈世美吗,离的好,我第一个支持。”
人群中一群女子高喊支持。
类似的议论还在各种人群聚集的地方扩散着,沈知章休妻的消息还没传出去,谢扶光要离婚的消息已经传遍大街小巷。
支持者甚多,且多数是女性。
也有不少新派的男学者支持。
骂沈知章的也不少,男女老少都有。
大帅府。
副官送来今天的报纸并一封信。
穆野在练枪,没工夫看:“什么信,念念。”
副官拆了信,一字一字念给他听。
枪声渐止,穆野扔了枪夺过信,一目十行看完,蓦地勾唇:“有意思。”
凌云之离她们太远了,她能当女军官,离不开自身的努力,但更多的还是家世。她们出身普通,付不起留洋的学费,也许永远成不了女军官。
谢扶光才是她们可以追逐的光。
女学生们组织了庆祝游行,没有穿统一的校服,穿着随心所欲的衣裳,高喊着女性不被束缚,女性有权追求自由的口号。
外界在狂欢,沈公馆内一片阴霾。
门房颤颤巍巍的进来:“老、老夫人,少奶奶她……”
“什么少奶奶,沈家没有她那种狼心狗肺的少奶奶!”大夫人的眼睛瞪的要吃人。
门房差点跪下去,慌忙改口:“谢、谢小姐派人来传话,后日来拿钱,若没有现钱,便拿产业相抵。”
“一天的时间拿出一百万现钱,她是要逼死我们啊。”大夫人哭骂。
她们哪有这么多现钱。
沈家七七八八的生意加产业也不到两百万,谢扶光一下子拿走大半,是在要她们的命。
没人敢吱声,唇亡齿寒,两个姨娘并沈青竹也都恨死谢扶光了。
唯二房一家淡定坦然。
反正沈家有钱也没他们的份。
大夫人还在骂骂咧咧,老夫人听的烦:“够了,你在这里骂破喉咙她也听不见,还不如想想怎么凑钱。”
“母亲真打算给她!”大夫人跳起来。
“你不给她,等着大帅亲自来替她要?没听知章说吗,大帅亲自发的话,让法院公事公办,不得徇私舞弊,大帅都在护着她,你赖她的账,是想吃大帅的枪子!”
老夫人才是最不想给的,可她有啥法子,凌师长再大大不过大帅。
“给吧,知章还在大帅跟前当差,大帅有心照顾英烈之女,知章得给他做这个面子。”沈宝先也是满嘴苦涩。
那是一百万啊,他的心都在滴血。
大夫人又哭:“可我们去哪里凑,总不能真变卖生意产业。”
沈家最大的生意就是祖上传下来的纺织厂了,这个是立家之本,绝不能变卖,其他的产业都是边角料,但临时变卖也卖不出好价钱。
老夫人的意思是把能凑的现钱凑一凑,不够的家里人再凑一凑,再缺的就用房产铺子抵。
这就是每个人都得掏家底了。
谁能愿意。
老夫人不管她们愿不愿意,她的话在沈家就是圣旨,摆手道:“现在就各自回去凑钱,没有现钱就变卖首饰。”
众人苦不堪言的走了。
大夫人回去就开始清点自己手里的现钱,根本没多少,妆匣里倒是有不少首饰,要是全卖了,她以后如何出门。
至于嫁妆,哪里还有,早些年沈家都快吃不起饭了,她的嫁妆早卖光了。
这才过了几年好日子又开始卖东西,大夫人又恨的哭起来。
嬷嬷安慰她:“大夫人想开些,艰难只是一时的,沈家的根基还在,钱总还能赚回来。”
又道:“沈家从前那般光景都能起死回生,如今不比从前胜多了,待少爷把凌小姐娶进了门,沈家定能再上一个台阶。”
嬷嬷是会安慰人的,每句话都说到了大夫人心坎上。
她不哭了,抹掉眼泪,说话都有力气了:“你说的对,我哭什么,谢扶光这是给云之腾位置,她进门就是唯一的少奶奶,凌家只会更满意,成了姻亲,还怕凌家不提携咱们家吗。”
嬷嬷:“是这个理。”
大夫人也不挑拣了,一股脑把妆匣塞给嬷嬷:“这些都拿去卖了吧。”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等云之进了门,还能看着她这个婆婆寒酸不成?
下人抱头尖叫,子弹从他上方擦过,嵌在沈公馆的门匾上,红木门匾,瞬间开裂。
哄笑声戛然而止。
“瞎了你的狗眼,连大帅府的大少都不认识,滚去传话,大少驾到,让姓沈的都滚出来。”副官亮出身份。
那个在土匪窝里长大,一言不合就杀人的穆大少啊。
下人连滚带爬的去通传。
左邻右舍也被吓的要跑。
穆野:“跑什么,不看戏了?”
左邻右舍生生定住,谁也不敢跑了,谁能有子弹跑的快啊。
穆大少来了,老夫人不得不出来,与她一同的还有沈宝先夫妻,沈知章没在家,他如今在军政府当差,一早就去了军政府。
“不知大少到来,有失远迎。”沈宝先朝穆野拱手,陪着笑脸:“大少里面请。”
穆野不给面子:“不请了,怕狗。”
沈宝先笑容僵住。
老夫人接话:“大少可是有事?”
“路过……”穆野顿住,想了想,没想起来,踢了踢副官的肩膀:“怎么说的来着?”
副官:“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穆野:“对,路过,听了一耳朵,你们沈家挺能欺负人,怎么,是仗着攀上了军政府?”
“冤枉啊大少。”沈宝先解释:“是谢扶光偷人在先,我们休妻在后……”
“放你娘的狗屁。”穆野的枪口指着他:“本大少只是没文化,不是没脑子。谁家妻子偷人非趁丈夫在家时偷,生怕丈夫抓不到吗?”
副官:……
没文化倒也不必说的如此大声,还是有些丢人的。
沈宝先吓的噤声。
老夫人道:“大少,这是我们的家事。”
你管的未免太宽了。
穆野:“你欺负别人我不管,但是她……”
他用枪点了点谢扶光:“不行。”
“为何?”人群中有人问。
穆野:“姓沈的一家子狗脑子,你们也忘了她阿爸是谁了?”
他一说,大家才记起,谢扶光的阿爸,那是前朝的江城总兵,他们没死在穆大帅的炮火之下,全是谢总兵的庇护呀。
谢总兵后来还归顺了大帅,谢家满门男儿都是为大帅战死的,是军政府的英烈。
莫说他们,就是沈家自己都快忘了,主要是大帅对谢家并无特殊照顾,久而久之谁还记得昔日的英烈。
“大少还记得阿爸,他在天之灵,定感欣慰。”谢扶光朝穆野福了福身。
穆野睨她一眼:“你有什么诉求,说来听听。”
谢扶光:“第一,我不接受休妻,我剩余的嫁妆和私人物品,今日就要带走。第二,我要离婚,沈家既不愿,那便法庭见。”
“不过分。”穆野吩咐副官:“叫些人来帮谢小姐搬嫁妆物品,再告知民事法庭,即刻受理谢小姐的离婚诉求。”
文士钊忙把准备好的离婚诉讼书递上来。
副官接下,转手给了下属:“带着大少的话,立刻送去民事法庭。”
又吩咐另外一名下属:“你去军政府叫人。”
两名下属很快跑开。
沈家人敢怒敢言。
穆野更是对他们道:“不服去找大帅。”
沈家人更不敢去找大帅。
“散了吧。”穆野挥挥手。
观众们先散,沈家人而后不甘不愿的回去。
穆野:“大门就开着吧。”
方便一会进去抬东西。
沈公馆的门匾都被打穿了,他们哪敢再关门。
恶人还得恶人磨。
谢夫人对穆野感激不尽。
穆野不在意的跳下车。
副官为他开车,他坐进去,一条腿搭上车,另一条腿挡着车门,朝谢扶光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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