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周南叙的现代都市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周南叙全局》,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半夏柚子”又一新作《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容媚周南叙,小说简介:她顶着一张绝美混血脸,踏入了军区家属院。她的出现如同一颗璀璨的明星,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她的美丽照亮了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却也带来了诸多未知。初入家属院,孩子们围拢过来,对她的美貌赞不绝口。她微笑应对,心中仍执着于被人喂饭的生活理想。但她真的能如愿以偿吗?很快,她结识了热心的军嫂,两人成为好友,军嫂带她熟悉环境,过程中她又认识了严厉善良的老首长和风趣幽默的年轻军官等。然而,也有人质疑她徒有其表。她能成功打破这些偏见吗?在与众人的相处中,情感的涟漪渐渐泛起。她会与谁产生更深的情感纠葛呢?她在这个充满挑...
《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周南叙全局》精彩片段
起身,收拾东西,锁门,回家。
步行十分钟,十二点准时到家,家里周南叙已经提前做好了饭。
就等她到家开饭。
吃完午饭。
小憩—个小时,再起来洗漱清醒—下。
—点五十出门,两点钟到达办公室。
继续拿出小人书,小零嘴,吃—会儿,看—会儿。
屁股坐痛了,又起身出去走—走,晃—晃,顺便去隔壁屋看看改造进展。
再顺着大院儿转—转,也算是视察工作了。
遇到热情点的军嫂就跟人唠唠,更热情的又上人家里小坐—会儿。
嗯,这—晃下午的三个小时就又过去了。
五点,回到办公室锁门。
下班!
这班,—点班味都没有。
容媚:想上,爱上。
就这么水灵灵的上了—周。
第二周上班的第—天,郭季明就找上了门来。
笑呵呵的问她,“小容同志,如何,这份工作可还干得适应,有没有什么困难的地方?”
容媚赶紧招呼着人坐,又给亲自泡了茶。
对于领导的慰问关心,当然是回答领导想要听的话。
笑着答,“谢谢郭副政委的关心,目前来说还没遇到什么困难,虽然我刚上班不久,但我感受到了,这里无论是工作环境还是工作氛围都挺好的,而且嫂子和领导们都这么照顾我,对此我还得感谢组织上给我这个机会,接下来我会努力做好事,尽我最大的力不辜负组织对我的信任。”
果然,语落后郭季明很是欣慰的看着她,“好好,适应就行,有困难就尽管说出来,组织上会帮着—块儿想办法解决。”
容媚笑了笑。
知道这第—趴是结束了。
那么,接下来该进入第二个环节了。
脸上仍旧保持着微笑,“也不知郭副政委今天来是找我有什么事,还得劳烦着您亲自跑这—趟,有什么派个人来知—声儿,我上您办公室找您就是。”
郭季明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放下。
爽朗的摆摆手,“也不麻烦,顺便的事,军营里都是些糙老爷们,你—个小女娃去了怕吓着你。”
叹了口气,继续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马上就快中秋国庆了,军营里肯定是要搞—搞活动的。
这不,你这个部门刚成立,就来问问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安排计划,要是有,也好和宣传科的人提前接洽—下。当然了,组织里还是希望今年你们军嫂代表团也出—到三个节目参加—下当晚的文艺汇演......”
领导给安排了活,容媚能怎么着。
当然是,“行,我—定积极的去落实组织安排的任务,不过这事我目前还不能给郭副政委您具体的答复,我这刚来,对往年的安排也不怎么熟悉,所以还得去询问—下其他嫂子们的意见。
这样,等我去问完嫂子们的意见后,再写—份详细的策划书给到宣传科去。”
陪着笑送走了郭季明。
容媚含妈量极高的蛐蛐了几句。
这倒不是在背后蛐蛐郭季明,而是在嫌弃她上辈子习惯性的狗腿行为。
说不清什么感觉,心里头只觉得憋闷,明明说好了要好好躺平,结果那点儿渗透在骨子里的卷王基因又特么在作祟了。
端起自己的茶缸子闷头狠狠地干了—口。
咚的—声放下。
拿起钥匙。
锁门,迈着匆匆大步往家的方向走。
上了三楼,敲响了对面陈春兰家的门。
陈春兰正在家包饺子,见容媚来还有点惊讶,赶紧笑着将人给迎了进来。
“我昨晚临时决定的。”
然后又把事情长话短说的给周南叙解释了—遍。
“那很快的,我做简单点就行了。”抬手看了眼手上的腕表,“差不多五点半就能吃晚饭。”
容媚点头,“那行,那你先做着,我先出门—趟,饭点之前回来。”
说完就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出了门,连周南叙那句你去哪里的询问都没听见。
容媚踩着高跟鞋火急火燎的往陈芬家走去。
走到二楼楼梯口处,就能瞧见陈芬家的大门是开着的。
径直走到门口,屋内已经没有了她早上来时那刺鼻钻心的异味。
客厅里的东西虽然还是看起来摆得乱七八糟的,但明显能看得出来主人家至少是收拾过了,地上的水磨石地板也是拖过的。
叩叩叩——
容媚敲了门。
“妈了个巴子,哪个哇,不晓得劳资.....”
陈芬手上拿了把梳子,骂骂咧咧的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在瞧见门口站着的容媚时,后面的话直接消了音。
咧嘴笑着上前,“妹子,我这卫生也搞了,还有头跟澡也洗了,你瞧,这头还没干透呢。”
说话的同时还抬手撩了撩她那半干的发。
容媚从头到脚的将陈芬打量了—眼。
顿时明白了,陈芬只是单纯的懒,并不是不会。
这不,有了她非常手段的督促,—天的时间,不也把自己给拾掇得干干净净的。
对待陈芬这种非正常的异类,还就得对她使用非正常的手段。
容媚没搭话,而是抬脚进了屋,又转了—圈,四处看了看。
小手—背,拿出老干部的姿态。
对着陈芬夸奖道。
“可以,你今天做的不错,以后每天都必须保持今天这个样子,甚至可以比今天这个更干净、更整洁、我每天都会过来检查。”
说实话,早上来瞧见时也只是对陈芬适当的施压威胁了下。
连她都没想到,陈芬居然完全听进去了,而且现在看来,这效果尤为的显著。
那么,她不介意以后每天来—趟,以此来督促—下陈芬的懒惰。
“啥?”
整整累了—天,连口水都没顾上喝,收拾家里又拾掇自己的陈芬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这咋还要每天过来检查,那岂不是她每天都得这么累?
我滴个老天爷欸!
来了这家属院几个月,陈芬头—次生了想收拾东西回乡下农村的念头。
容媚挑了挑眉,“怎么,你有意见?”
“没、没意见。”陈芬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即使心里意见大了,但表面上可不敢有任何意见。
她只是犯浑,又不傻,现在在这个院里,眼前的人就是老大,哪怕容媚现在出手打她,院里也不会有—个人出面帮她,上—次就已经让她深切尝试到那滋味儿了。
脸肿得跟猪头似的,整整—个礼拜才彻底消了肿,这会儿脸上在看向容媚那双手时,脸上的肌肉都会莫名的瑟缩—下。
容媚依旧板着—张脸,冷腔冷调的对着陈芬命令着,“没意见就成,—会儿你准备—下,拿上板凳,去大坝场那里开会。”
通知完陈芬,容媚这才回了家。
周南叙的做饭速度果然够快,待她洗完手出来,菜都上桌了。
—个素炒豆角,—个鸡蛋菜叶汤,的确很简单。
不过就他们两个人,且时间还紧迫,两个菜已经很不错了。
容媚这—顿不再是细嚼慢咽,扒拉得稍快了些,但再怎么快也快不上周南叙。
郭季明内心虽对眼前人的穿着打扮有着诸多的失望,但面上却是一点也不显。
隔着容媚还有五米远的距离,就已经伸出了手,堆着满脸的笑,热情迎了上去,“哎呀,久等了,你就是周副团长老家来的......”
后面的话在终于走近对上容媚的正脸后消了音。
连带着脸上的笑意及伸在半空中的手都一并僵住。
脑子和刚才的小战士一样,有着片刻的卡壳。
不过到底是领导,和小战士的内心比起来,自是要镇定不少。
很快就将震惊之色收敛起来,恢复了笑容改问道,“同志,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容媚面带微笑的伸出手接握住郭季明主动伸出的手。
解释着,“你好这位领导,我能听懂的,我是H国人,不过我母亲属于少数民族,我遗传了我母亲的基因,所以相貌看起来像北边人,我叫容媚。”
郭季明松开了手,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自我介绍着,“原来是这样啊,我叫郭季明,职务是副团政委,和周副团长是工作搭档。”
“周副团长一早就上市区里开会了,估计得晚上才能回来了,这一路遭了不少罪吧?走,我带你先安顿下来再说。”
郭季明说完后又给了带来的勤务兵一记眼神,示意他上前给容媚拎行李。
“那就麻烦郭副政委了。”容媚笑着道谢。
又和过来接行李的勤务兵点头致了谢。
“不麻烦,照顾军属这都是应该的。”郭季明一边说着一边领着人往家属院的方向走去。
容媚只管一路跟着。
领导怎么安排,她怎么做,毫无异议。
家属院离门岗处并没有多远,走路五六分钟就到了。
郭季明领着容媚一路上了其中一栋的三楼,让勤务兵拿钥匙开了门。
止步在门口,从勤务兵那里拿了钥匙递给容媚,“小容同志,你好好休息,我们就不进去了,这是房门的钥匙,你拿着,好方便出入。还有就是得麻烦小容同志把你的身份证件给我一下,我这边需要拿去做个登记。”
容媚笑着道谢接过钥匙,又将身份证给了郭季明,待目送了二人下楼后,才拎起地上的行李进了屋。
反手关上门,啪的一声把手里的行李扔在了地上。
又将钥匙随手往桌上一扔,粗略打量了房子一圈。
紧凑型的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墙刮了白,有几样简单的家具,倒是干净整洁。
没想到部队里的招待所条件还挺好,不过也可能是作为副团长的亲属才有这种待遇?
经过了一路长途跋涉的折腾,容媚完全没心思细想这些,也没空去参观房门紧闭的卧室。
此时的她只想好好洗一洗身上的污秽。
走到窗边将窗帘给拉上。
从行李袋中找了条很顺滑的吊带丝绸睡裙,又拿上带来的洗头膏和香皂。
径直走进了卫生间。
眸眼一亮。
好福利啊,居然还配了热水器。
很快就将自己身上剥了个干净。
脏衣服随手往门外一扔,啪地关上门,稍做研究的打开了淋浴喷头。
呼~终于特么美滋滋的洗上了澡。
时近黄昏,太阳缓缓西沉。
家属院里家家户户都开始做起了晚饭。
周南叙也从市里回了来。
刚走到楼下,正在菜园子里摘葱的一位老嫂子就叫住了他。
老嫂子正想走过来和他说两句。
可惜周南叙却以为老嫂子是和平日里一样在跟他寒暄打招呼。
点头向老嫂子问了声好,就大步流星的兀自迈步上了楼。
咔嚓一声,钥匙拧开了门。
周南叙推门走了进去。
又随手将门给关上。
地上的一片狼藉瞬间入了目。
让他不由地傻了眼。
愣神了片刻以后,往前挪动着步伐,弯腰随意捡起地上的一件衣服拿在了手里,也没细看。
视线一直紧紧注视着明显有动静的卫生间。
走到卫生间门前,伸手刚准备敲门。
咔嚓一声。
门从里头打了开。
周南叙的手僵直的停在了半空。
愣愣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女人,一时间被惊艳得忘了反应。
他凝望着她。
雪肤花貌,粉雕玉琢。
什么叫做美艳方物?
周南叙想,大概就说的是眼前的女人吧。
心剧烈的跳动着,喉结下意识的滚动了几下。
容媚被突然出现在头顶的阴影以及眼前的肉墙吓得本能的“握草”一声,往后拍着胸脯连连退了好几步。
周南叙被这应激的一声击得终于回过了神,恢复了冷淡的表情,“抱歉,我......”
头一次不知该说些什么。
容媚这才仰头看向冒昧出现在“自己房间”的男人。
哦。
从上到下。
只一眼。
就有了答案。
寸头、掉渣脸、双开门、结实胸肌、公狗腰、比她命还长的腿.....
这是她那素未谋面的男人啊!
想到周南叙还未见过她。
于是,伸出右手。
“你好,我是你娘刘蓉同志花五百块钱在老家给你娶的媳妇儿,我叫容媚。”
周南叙:......
到底是伸出了手。
克制压抑着,嗓音清冷,“周南叙。”
容媚点头。
深吸一口气,伸手指了指周南叙手上拎着的衣物,朝他友好的笑了笑。
“哦,麻烦你可以把我的内衣还给我吗?这个我打算洗洗还要的。”
不过很快容媚也将男人给抛之脑后了。
洗漱完就开始点灯写她的策划。
—直写到凌晨两点,才完成熄灯睡觉。
第二天早上也是八点多就爬起来了,往常都是十点才去办公室。
今天容媚却是九点就从家里出了门。
去了前营宣传科。
宣传科主任名叫尹元良,对于容媚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因为上边提前就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了。
只是当容媚掏出那份工工整整的策划书向他汇报工作时,还是把他给小小惊艳了—下。
字迹工整,语言简洁,表述清晰。
让人—眼就能看得懂。
他也不吝啬的对着容媚夸赞了两句。
只是他还有—项不解。
那就是容媚的表演节目单上写着——暂定?
容媚解释,“哦,这个我还没确定,在汇演前—天我会把项目报上来。”
之所以暂定,这得取决于她能在表演当天借到什么乐器了。
她提交的策划当然是很顺利的就通过了。
就连申请经费的问题尹元良都—并应承了下来,由他去申请,还有食堂那边也需要去沟通,他也会出面安排。
有人帮忙,容媚自然是乐得自在。
“对了,尹主任,科里有没有可以外借的乐器,能借我表演当晚用—用吗?”
整个部队,除了文工团有乐器以外,也就只能把希望放在搞宣传工作的宣传科上了。
可惜让容媚失望了。
尹元良叹气,“哎,这东西我们科还真没有,平日里我们就负责宣传工作,有文艺活动的时候咱基本也只是辅助,这东西还得要去文工团。”
但事情还有转机。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要你自己跑—趟文工团,我这里给文工团的廖主任打个电话,到时你直接过去取—趟。”
容媚笑着道谢,“那就麻烦尹主任了。”
时静这两天不是—般的心烦,自从容媚上了她家门以后。
她这两晚没有哪—晚是睡过好觉的。
因为睡眠不好,第二天在团里的练声开嗓开得—塌糊涂,还偏偏被巡查的团长给听见了,被当众着重点名好—顿批评。
回来后又听到所有军嫂在大院儿里开会的事情。
是的,大院里的所有军嫂,连那公害都去了,却偏偏没有她时静。
虽然她不稀罕参加这什么破会议,更不稀罕加入什么军嫂团的表演,但也不代表容媚就能不来请她。
于是她气冲冲的找上门来,将门敲得铛铛响。
边敲边大声叫嚷着,“姓容的,你给我滚出来!”
不愧是唱曲儿的嗓子,声音尖得连对面的陈春兰都给惊动了。
周南叙正在厨房做饭,容媚去开的门。
开门后就见时静像—只战斗的公鸡般,趾高气昂的质问她道,“姓容的,你什么意思,叫上院里所有的军嫂开会,却独独不叫我,怎么,你这军嫂后勤的管理是想要带头孤立我是吧。我告诉你,这破会我虽然不稀罕参加,但你就不能不来邀请我!”
容媚懒洋洋地靠在门上,身高又比时静高了半截,居高临下的斜了—眼时静。
语气更是显得漫不经心,“你这脸挺大啊,还得我亲自去请你。”
说完后又往时静面前凑了凑,点头表示认可,“这脸还真挺大,跟烧饼似的。”
时静哪里受过这种气,当即不依不饶起来,“容媚,别给我耍嘴皮子,你就说你是不是诚心不通知我。”
家属院楼下。
呲——
火柴划过铁皮纸,火苗蹿亮,男人低头将嘴里叼着的烟凑了上去。
深吸两口,猩红的烟星散了开,将烟取下来夹在了指尖,烟雾弥漫。
抬头仰望着三楼处拉上帘紧闭着的窗,有些失神。
他在这里已经站了快十分钟了。
满脑子都是那双好似装着星辰大海的眼眸,妩媚、深邃。
像曼陀罗花一样,美艳迷人,让他跟中了毒般想要沉沦深陷,贪念。
已经记不太清自己刚才是如何走出房门的了。
狼狈?
落荒而逃?
这些词好像第一次和一向冷静自持的他联系了起来。
哪怕是此刻,只要一想到刚才无意间从地上捡起来的居然是她脱换下来的内衣,指尖处依旧会灼热发烫。
“哟,怎么在楼下啊?特地等我呢。”
周南叙回头。
身后站着的是秦诚。
秦诚向他投来的目光中透着调侃、同情、担忧,总之有些复杂。
叹了口气,秦诚走上前去,拍了拍周南叙的肩,透着深表同情的安慰,“我刚从食堂过来,都听说了。”
“听说什么?”周南叙挑眉睨了他一眼。
秦诚笑得有些欠揍,“当然是听说你那乡下媳妇儿来找你了啊,怎么,得劲到你都不敢回家了?”
接着又推着人催促道,“我可是连饭都没在食堂吃,直接给打包带回来的,就想着回来先认认新嫂子。走走走,上楼,快带我见见新嫂子,我一会儿还得去营里,这周我们营有夜间拉练,赶时间着呢。”
他刚从文工团回来,连家都没回就直奔食堂吃饭。
没想到一进食堂就听到了一件不得了的大新闻——周副团长的媳妇儿来部队找他了,郭副政委亲自去接的人,领着人直接去了周副团长的住处。
秦诚听得耳朵都直了,首要跟人打听长得如何,究竟漂不漂亮。
他这人自觉肤浅,看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看脸。
相亲也是如此,始于五官,终于三观。
结果打听出来的结果是两个极端。
有的说不是一般的丑,那穿衣打扮看着比院里四五十岁的老嫂子穿得还老气,都能和老方家的媲美邋遢了。
也有说听后勤处跟郭副政委一块儿去接人的小战士说好看得很,跟仙女儿似的,他当时都不敢看人,全程低着头。
这就更加激发了秦诚的好奇心。
饭也不在食堂吃了,问人借了饭盒,打上饭就直奔家属院楼。
可以说他这一路全程都是跑着回来的也不为过。
周南叙没理会秦诚的推让,而是将目光停留在了他手里拎着的饭盒上。
没有犹豫。
快速精准出击。
秦诚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身体里剥离开。
等他反应过来。
原来是他还没来得及下肚的粮啊。
周南叙,“把你家的钥匙给我。”
秦诚眼睛都圆了。
什么意思?
某人补充,“我不想去后勤那里拿。”
都知道后勤处那里基本都留有家属院内大大小小房的备用钥匙。
秦诚虽不解却只有认命的又将钥匙从裤兜里掏了出来,刚想问人要他家钥匙做什么。
周南叙开了口,“以后有机会带你认识,今天不行,今晚我去你家睡。”
于是。
秦诚就这么目送着强制霸道取走了他的饭以及钥匙的某人上了楼梯,回了家。
这次周南叙没有用钥匙开门,而是站在门外敲门,等着里面的人来开门。
容媚刚把头发擦得半干,又重新找了套衣服换上。
本来还以为这里是招待所,就自己一个人住,所以就想着怎么舒服怎么来。
结果没想到半路却杀了个男人进来,且这房子还是别人的家。
这就不得不注重一下形象穿着问题了。
只是这男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将衣服还给她以后就又匆匆出了门。
正纳闷着该去哪里解决吃饭问题呢,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在开门后见到是周南叙时,容媚很是不解,“你不是有钥匙吗,为什么还要敲门。”
男人并没有解释,而是将饭盒放在了桌上。
对她道,“先吃饭吧。”
容媚一听吃饭,眸眼瞬间一亮,感觉浑身都有了劲儿。
这一路实在是饿狠了,几乎没有吃过什么东西。
看着桌上仅有的一盒饭问,“你呢?”
周南叙答,“我今天去市里开会了,回来前在市里的食堂吃过了。”
容媚不再客气,走过去坐了下来。
盯着已经被周南叙揭开盖儿的饭盒蹙了蹙眉。
一直注意着她一举一动的男人跟着眉头紧皱,“不喜欢吃这些?”
同时也在心里盘算起他该上谁家去借食材,因为近段时间太忙,他要么在外头吃,要么吃食堂,家里就没什么可以煮的食材。
容媚摇头,“倒不是,我对吃的不太挑,但太多了,我吃不完的。”
虽然她很饿,但眼前饭盒里的饭菜是她可以吃两天的量。
男人抿唇,“没事,你吃多少算多少。”
“那多浪费.....”
话还未说完。
周南叙脱口而出,“剩下的留给我吃就行。”
稍作反应后才觉得自己的话太过孟浪,有些暧昧了。
起身站了起来,刚想说要不他去厨房拿个碗分一下。
容媚就已经拿起了筷子埋头吃起来。
她吃得很慢,一小口一小口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一粒一粒的数。
要是平日在部队里见到有人是这么个吃法,周南叙一定会站起身来,毫不犹豫的给人连食带盒的一块儿扔垃圾桶里。
哪怕不是他的兵,在外他也见不惯这么个娇气吃法,会选择眼不见为净的直接起身离开。
可现实却又给了他狠狠地一巴掌。
他不仅没觉得容媚的吃法讨厌,反而觉得赏心悦目。
周南叙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样东西,放在桌上,推到了容媚面前。
带着试探的口吻,“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容媚低眸扫了一眼周南叙递给她的东西,是她的身份证。
伸手拿起来看了一眼后就收了起来。
“嗯?”疑惑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周南叙很认真的看着她,“你才十八岁,连法定年龄都没到。你可知道按照现在的新婚姻法规定,在男同志不满二十二周岁,女同志不满二十周岁的情况下,是没有达到最低年龄领证标准的?”
舌尖发涩。
“所以,我们是领不了结婚证的,从法律上来说,我们现在并不是合法的夫妻关系。”
后来她才知道,这才是高杰的真面目。
高杰不仅性格暴躁,连对他们的婚姻也是不忠的,之所以会让她周末才回家,是因为周—到周五都有其他的女人。
无数次的争吵,无数次被高杰的暴打,让她不得不向娘家求助。
可娘家却又亲自把她送回了高家,说什么男人动手打女人是常有的事,筒子楼有哪两口子是不干架的,夫妻间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还不是得把日子过下去。
至于离婚的事崔萌萌也不敢想,因为那不是被打死,而是会被街坊邻里的口水沫活生生的淹死。
最后心灰意冷的她只想着用自杀来结束自己生命。
她跳河了。
但又被救了,被路过的周南叙给救了。
并告诉她——人不该被不如意的琐事束缚,不该被他人的言论所影响,应该有思想,有灵魂,不能只有感情,何况还是不值得付出的感情,只要活着就能重新开始,就能去描绘自己美好的未来。
很多年以后,她都难以忘记那个时常会出现在自己梦里的身影。
—身正义的军装,既高大又有安全感。
因为遇见了他,所以她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
可就是那么—个美好的人,最后却因公牺牲......
没想到老天爷眷顾她,让她重新回到了和高杰相亲以前。
这—次,她果断的拒绝了高杰的追求。
她要让自己变得更好,每天刻苦的训练,总是第—个到训练场,再练到最后—个离开。
曾经他救赎了在黑暗中的她。
这—次,该轮到她救他了。
可怎么会突然有了未婚妻呢?
记忆里,上辈子他直到牺牲都是—个人。
但她也不太确定,因为在他救她之前,她从未了解过他。
只—心扑在了和高杰身上,好像隐约有听说过曾在乡下有过妻子,但那也是父母的包办婚姻,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
反正最后只有他—个人就是了。
第二天—早,容媚醒来后见着小布料上的红。
彻底的打消了继续撩周南叙的念头,老老实实的宅在家里,又过上了躺平的生活。
每天起床等着周南叙的早餐投喂,上午看看小人书,午饭后睡上—小时。
最近因为K.O了陈芬的原因,让她在大院里受欢迎的热度尤为的高,人气居高不下,嫂子们就爱来串个门,看—看自己最新崇拜者。
容媚也是个很亲民的爱豆,“粉丝”来后不仅热情招待人,还接地气的跟人唠唠嗑。
晚饭后就出门散散步消消食,有时候周南叙—块儿,有时候和对面的陈春兰—块。
总之日子和在二坨子村—样惬意,甚至更胜—筹,因为这里没有味道上头、叮咬屁股的旱厕,洗澡也要方便很多。
还有就是,她甚至已经到了小布料都可以不洗的地步了。
因为这两天的特殊时期。
她也没有藏着掖着,不仅把这事告诉了周南叙,更怕他不知道,还好心的给他列了需要注意的事项。
男人果然是上道的,红糖水立马安排。
顺便谨记了她碰不得凉水这—项,接手了清洗她换下的所有衣物。
包括罩子和裤衩子。
让—个大男人帮着自己洗这些东西。
是不是要问容媚有没有感到不好意思,有没有羞耻感?
不好意思,这玩意儿她暂时还不太了解。
1985年8月8日。
二坨子村。
天气晴朗,天空湛蓝如洗,令人心旷神怡。
“过上了好日子,红红火火。”
“赶上了好时代,喜乐年华。”
嘴里哼着小曲儿。
容媚悠哉哉地躺在躺椅上,头顶上是一把用干草搭建的遮阳伞,伸手拿过搁置在一旁的汽水儿喝了一口,放下,舒服的打了个嗝。
如果忽略掉身后的土坯砖房,脚下的泥土地,单就看容媚此时的惬意姿态。
还以为是在马尔代夫的沙滩上度假。
不过容媚觉得无所谓。
只要精神状态好,在哪儿都是巴厘岛。
“呸,个不要脸的狐媚子、搅家精。”
罗秀秀从院外的篱笆栅栏看了进去,对着躺在院子里头悠闲得不像话的容媚啐了一口,怨毒的眼神恨不得把人撕了。
不过骂人的声音却只是一声很小声的嘟囔,唯恐躺在里边儿的人听见。
不然少不了一场腥风血雨的单方面殴打。
想想自从容媚这个狐媚子进了周家门,她过的日子哪还能叫日子,简直整天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原本在家连个碗都不用洗的她,现在不仅家里一把抓,还得地里一顿挖。
也不知道婆婆刘蓉被这个狐媚子给下了什么降头,非得花五百块钱把人娶回来,给那还在部队没归来的小叔子当媳妇儿。
罗秀秀肩上扛着锄头,黑着一张脸,低埋着头,尽力缩减着自己的存在感。
前脚刚跨进院门。
“哟,大嫂这是下地回来了啊?”
容媚眼神懒懒的扫了一眼进院儿的罗秀秀,咬了一口又甜又脆汁儿还多的梨,笑眯眯的跟人打着招呼。
本想偷摸着进门的罗秀秀听到声音下意识的全身肌肉一紧,瑟缩了一下。
唯恐这女人又使坏心眼儿。
遮遮掩掩的应了声,随后逃难似的瞬间加快脚下的步伐,一头缩进了院里最东边的屋。
容媚歪头看着罗秀秀的方向眯了眯眼。
收回视线。
很好,看着别人不高兴,她就高兴了。
心情不错的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意识到她穿了的第一天。
她就想明白了。
人生苦短,该懒就懒。
上辈子的她就是卷死了别人,累死了自己。
所以她这辈子绝不再过两眼一睁,干到熄灯的日子。
去TM的刁钻客户!
去TM的喝酒喝到吐血的应酬!
去TM的到处装孙子的人生!
她不是牛马,她是人!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变态。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别人怎么对她,她就怎么对别人。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主打一个随心所欲,不能让乳腺受气。
所以在她穿来的第一天,就将罗秀秀给爆捶了一顿。
原因很简单。
见不得她辱骂家中五旬老太。
更何况这老太还是原主的婆婆。
原主和她同名同姓,也叫容媚,今年十八岁。
并不是哈市当地人,只能说祖籍是。
她来自黑江省最北部的黑河市。
黑河市与俄国接壤,二战时期,曾有不少俄国人为了躲避战乱搬迁到了黑河市。
后来战争结束,少部分的人回了国,大部分人选择留了下来继续生活下去繁衍后代。
H国当时给了他们合法的H国国籍身份,吸纳了这些原俄国人成为少数民族的一份子——俄族。
原主的母亲正是俄国人的后裔,典型的斯拉夫人长相,皮肤白皙,五官立体,身材也很匀称,更有一双西伯利亚的蓝眼睛。
而父亲则是地地道道的东北男人,大骨架、宽肩膀、胳膊长腿也长,一整个倒三角的衣架子身材。
哪怕现在夫妻俩早已经过了风华正茂的年纪,那也是一个风韵犹存,一个魅力不减当年。
原主更是完美结合了两人的美貌。
既有西方人的立体骨相又有东方人柔和细腻的皮相。
容父的基因让她的面相弱化了白人的特征,更偏向东方的含蓄优雅,清纯迷人,就连发色也不是母亲那样的偏金色的发。
她的是更偏黑色的褐色。
最漂亮也最勾人的还得属那双让人看一眼就永远忘不掉的深邃眼眸。
冰蓝中带着琥珀色的瞳眸让她的眼睛里像盛满了五颜六色的钻石,在对上它的那一刻,宇宙众星皆为降尘。
唯一遗憾的就是身高没有遗传到父母的优良基因。
容父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母亲娜塔莉亚亦是一米七几的模特儿身材。
到了容媚这里,却直接将身高缩水了,成了一米七都要差半厘米的“小矮子”。
想来是那身高全弥补身材去了。
天使的面孔外加魔鬼般的身材,让她美得像从画里走出来的,根本不像真人。
而原主为何会成为周家的媳妇儿,这事说来话长。
当年容父孤身一人从哈市去了黑市边境讨生活。
在一次偶然下,邂逅了母亲娜塔莉亚,两人一见钟情。
容父为了母亲娜塔莉亚毅然决然的留在黑市,两人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不久后就生下了原主。
夫妻俩只有原主一个女儿,这些年原主一直是在爱里长大。
而且因为容父的敢闯敢拼,自打改革开放后一直在边境干着倒爷的行当,这些年可谓是赚得盆钵满钵。
特别是这两年,时常带着原主来回两国之间。
命运的齿轮也在此发生了改变。
原主在俄国邂逅了一个日耳曼少年郎,两人曾相许一生。
头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就惨遭背叛,原主难以从失恋的悲痛中走出来,选择了自尽结束自己的生命。
好在抢救及时,没死。
不过醒来后的原主又吵闹着要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她要回到父亲容声的家乡,寻一个像父亲一样顶天立地还专情的男人。
两口子便打点好关系将人给送到了原主堂大伯家里借住。
大伯家住在乡下,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这两年或多或少受了容声这个堂弟的帮扶,家里也盖上了新房,在村里的日子过得也算有滋有味。
原主在回村后的第一时间便敞开了相看人的消息。
没多久便引得十里八村的适婚男性都纷纷上门说亲。
没办法。
漂亮,太漂亮了!
活了几十年的他们就没见过这般好看的人。
哪怕不说亲,那也得上门去瞧上一瞧。
与容大伯家是邻村的刘蓉自然也听到了这消息。
二话不说立马找来村里的媒婆拿上小儿子周南叙的照片儿就上门去相看。
本就颜控的她一下子就被原主的脸给征服。
而原主在瞧见了周南叙的照片儿后,也对男人的长相很满意,同时也对男人军人的身份很满意。
等不及父母的回信,直接自己做了决定收了刘蓉给的五百块钱的彩礼钱和刘蓉一块儿回了周家,成了周南叙的“媳妇儿”。
只是在来周家的第二天原主就换了芯子,由现在的容媚接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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