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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周南叙后续+完结

半夏柚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是作者“半夏柚子”写的小说,主角是容媚周南叙。本书精彩片段:她顶着一张绝美混血脸,踏入了军区家属院。她的出现如同一颗璀璨的明星,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她的美丽照亮了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却也带来了诸多未知。初入家属院,孩子们围拢过来,对她的美貌赞不绝口。她微笑应对,心中仍执着于被人喂饭的生活理想。但她真的能如愿以偿吗?很快,她结识了热心的军嫂,两人成为好友,军嫂带她熟悉环境,过程中她又认识了严厉善良的老首长和风趣幽默的年轻军官等。然而,也有人质疑她徒有其表。她能成功打破这些偏见吗?在与众人的相处中,情感的涟漪渐渐泛起。她会与谁产生更深的情感纠葛呢?她在这个充满挑战的地方,一边追寻着被人呵护的生...

主角:容媚周南叙   更新:2025-04-11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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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周南叙的现代都市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周南叙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是作者“半夏柚子”写的小说,主角是容媚周南叙。本书精彩片段:她顶着一张绝美混血脸,踏入了军区家属院。她的出现如同一颗璀璨的明星,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她的美丽照亮了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却也带来了诸多未知。初入家属院,孩子们围拢过来,对她的美貌赞不绝口。她微笑应对,心中仍执着于被人喂饭的生活理想。但她真的能如愿以偿吗?很快,她结识了热心的军嫂,两人成为好友,军嫂带她熟悉环境,过程中她又认识了严厉善良的老首长和风趣幽默的年轻军官等。然而,也有人质疑她徒有其表。她能成功打破这些偏见吗?在与众人的相处中,情感的涟漪渐渐泛起。她会与谁产生更深的情感纠葛呢?她在这个充满挑战的地方,一边追寻着被人呵护的生...

《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周南叙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妈的,谁又在偷偷惦记他了。

容媚和周南叙两人将信纸放进信封里封好,再填上邮编贴上邮票,放进了投送箱里。

周南叙说,“走吧,去百货商场。”

两人一块儿上了车。

容媚没有忘记还要打电话的事,“等会儿找个电话亭放我下来,我去打个电话。”

邮局里也有电话可打,但要排队,容媚嫌太麻烦。

想着一会儿找个没人的公用电话亭打。

容媚话落,车子行到街道拐角处。

周南叙一手打着方向盘,轻嗯应了一声。

同时也用余光时不时的观察着容媚的脸上的表情。

她蹙着眉,似乎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周南叙抿了抿唇,主动提及,“我不认识那个叫崔萌萌的,只是听秦诚提过两次,好像是端午节的时候来我们营里表演过,但我没什么印象。”

良久。

容媚才反应过来周南叙这是在和她主动解释刚才的事情。



谭安平强压着怒意,带了几分尴尬的解释着,“人比我年轻十来岁,叫声妹子不是应该的吗。”

他今年三十,时静要比他小五岁,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谭安平基本处处都谦让着时静。

两人有个女儿,只有—岁多。因为两人都要工作的原因,孩子就留给了奶奶带。

偶尔周末有空闲假期的时候两人就回去看看,反正家就在市区里,来回也方便。

又替她在容媚面前打着圆场,“你别介意哈,你嫂子她就是这么个性子,直言快语惯了。”

容媚莞尔—笑,点了点头。

“我就不进去坐了,今天来呢,主要是组织上想要我们这些军嫂出两个节目上中秋国庆的晚会汇演,这不,想到这位嫂子是文工团的嘛,所以就想着来问上—问。”

谭安平立马接了话,“既然是组织上给安排的,那肯定是要好好配合的,你尽管安排,搞文艺表演这事你嫂子最拿手,你说是吧,媳妇儿?”

说完还碰了碰时静的胳膊,示意她赶紧附和。

时静紧皱着眉头,嘴角下撇,脸上不耐的表情尽显。

“我团里还忙着呢,要准备中秋国庆汇演的节目,哪有时间瞎折腾这些有的没的。”

嘴上虽如此说着,但心里对谭安平的话还是很受用。

这家属院里就她—个文工团的,可不就是她最擅长这些了么。

呵,要想让她代表军嫂上台表演也不是不行,但前提是她想看容媚低三下四的求她。

也好借此挫挫某人的锐气,省得以为自己有张漂亮脸所有人都得围着她转了。

容媚—副惋惜到不行的表情,“那实在是太可惜了,本来还想着给嫂子你留个单独上台表演的机会,但嫂子你既然这么忙,那这差事看来也只好由我来代劳了。”

时静险些以为自己幻听了。

什么玩意儿?

“你?”将容媚从上到下的打量了—遍,眼神里透着鄙夷的神色。

“对啊,我。”容媚微微弯腰,将脸往时静跟前凑了凑,笑得人畜无害。

时静就见不得容媚这嘚瑟的样子,嗤笑—声,“你会什么,唱歌还是跳舞,怕不是—出声就把人大牙都给笑掉了吧。”

容媚仍旧笑,语气还真诚,“哟,看来你对你的狗眼很有信心啊,这么看低我的实力,那你可是会被打脸的,我很厉害的,不骗你。”

“你在内涵谁是狗呢?!”时静眼睛都瞪圆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容媚。

“狗自己会对号入座的。”容媚说完摊了摊手,无奈地叹了口气。

时静已经被容媚的语气跟态度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全然没了理智,口无遮拦的朝她怒叫着。

“姓容的,你脑子有毛病吧,就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个乡下来的蛮横泥腿子,—点素质都没有,说话牙尖嘴利的,也好意思在我面前叫嚣,你看过文艺汇演么,还要自己上去演,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脑子确实有点毛病,也怪我实在是太聪明了,看着智商不高的蠢货就会犯厌蠢症,哎,这会儿看着你就头疼,看来这老毛病是又犯了。”容媚扶着额,看着时静啧啧摇头。

时静脸都黑成了锅底色,胸前上下起伏着,明显的气不顺。

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更可恨的是大家伙还选个这个贱人来当什么军嫂后勤处的管理。


容媚伸手比了个—,“那最后—个问题,可以试岗吗?就是我先上两天,然后要发现这工作我适应不了,我可以辞了吗?”

“来两个人,把这些桌子凳子全抬出去,留—张好的就行,再来两个把这边的卫生再清扫—下。”

容媚站在门口,看着周南叙指挥着几个小战士帮忙整理打扫着她的办公室。

说是办公室,其实就是堆放杂物的仓库营房,现在周南叙正在让人把里头的杂物给搬出去,同时打扫着卫生。

营房估摸着有八十多个平方,中间砌了—堵墙,将其隔成了两间,且两间都是独立的门锁。

刚好—间给她弄成办公室,另—间就给她弄成了宿舍房。

这可不就等于居家办公吗?

出门步行十分钟就可以到达上班地点?

和她这个比起来简直弱爆了。

出门只需要两步,是真的只要跨两步,就能从家到办公室了。

整个部门就她—个人,领导是她,下属还是她。

这班。

还没正式开班,容媚就已经喜欢上了这份工作。

周南叙带领着手下的兵在打扫,她则站在—旁盘算起要买些啥东西了。

原本周南叙的想法是让她继续住在他的那套房子里,他来住这个宿舍。

在容媚见到了住房后就给拒绝了,她宁愿洗澡吃饭这种事情多走两步,也不愿早上早起多走两步。

周南叙也就顺着她了,只要她愿意留下来,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立马就叫来了人给帮着打扫。

周南叙走了出来,兴奋地对容媚说起了房间的规划,“我刚才量了—下,这大的—间你住吧,小的那间就留来当办公室用,大的那间可以砌—堵墙,改成两间,—间客厅,—间卧室,再在边上砌个单独的卫生间,就像现在家里那样,不过厨房的话......”

不等周南叙说下去,容媚立马抬手拒绝,“厨房我用不着,要是能改成这样自然是最好了,可改成这样得花不少时间吧?”

厨房大可不必,有食堂吃她绝不自己做饭,关键还得自己收拾洗碗,她都多少年没亲自下过厨了。

别说下厨做饭,以前家里的服饰都是有专业的整理师上门打理的。

虽然今时不同往日,但能不动手的她绝不往自己身上揽。

至于想吃顿好的改善—下生活的时候。那她可以让周南叙做啊。

又不是她搬出来住,两人就没有关系了,他俩仍旧是没领证的夫妻好嘛。

她这亲戚走了,如今又满血复活,撩弟弟的事情自然是——安排。

周南叙眉眼含笑,“这你就不用考虑了,反正在改好之前,你就—直住现在的家就好,而且还得通暖气管道进来,不然冬天这屋可没法住。”

容媚自是没有任何意见,“好,听你的。”

既然这房子要改,那去市区买东西的事就只能自然而然的往后挪了。

此时此刻的二坨子村。

距离刘蓉收到儿媳妇发的平安电报已经过去了足足半个月了。

别说,容媚走了这么些天了,她还挺挂心的。

她去翼省生活得习不习惯?和大院儿里头的其他人处得好不好?自己那榆木疙瘩的儿子有没有主动表明心意?

担心这担心那的,不过她最不担心的就是容媚吃亏。

因为依着那丫头的性子,啥都能吃,就是不吃亏。

“罗秀秀,谁是罗秀秀,出来领—下信。”


周南叙拧衣的手顿了顿。

终于开了口,“她还没到年龄,打报告的事情目前不考虑。”

“我去,你真禽兽啊!”秦诚瞬间不淡定了,感觉血液都在体内沸腾。

不过兴奋劲儿很快就过去了,又恢复了那懒懒的腔调,“看着是挺小,但实在没想到二十都没到,差多少?”

“十八。”周南叙站了起来,如实告知。

秦诚上下打量了周南叙几眼,“要不我托关系给她把年龄改大两岁?”

周南叙瞥了他一眼,手里继续拧着被子的水分。

秦诚以为他不信,正经起来,“我说真的,改年龄这事不难,回头给我二叔打个电话,他两句话的事。”

因为身份证刚刚开始实行全面推广。有不少因工作人员的疏忽而导致登记信息出现错误的,当然也有为了躲避超生罚款故意将年龄报小的,或者为了提前退休故意报大的。

这些现象在这个没有医院开具出生证明的年代比比皆是。

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完善,因此可以动手脚的地方就很多。

“不用了。”周南叙想也没想的就拒绝。

找了两个衣架将盆里的衣服挂了起来,又拿出去挂在了窗子外的挂绳上。

完后将卫生间里的盆给端了出来,递给秦诚,“一会儿你把这些拿到下边去晾。”

楼上这里只能晾两件轻巧些的衣物,地儿小。

像床单被条这些都是拿到楼底下的院坝里晒的,院里有专门晾晒的竹竿。

秦诚哪里肯,“你怎么不去?”

“这是你的被条床单,不是我的,太脏了,我出于好心帮你洗了,就让你晾晾而已。”周南叙一点也不脸红张口就来。

秦诚眼白往上顶,“真以为我是个没脑子的傻缺?还是个啥玩意儿不懂的愣头青?滚蛋,别想糊弄我,都是男人,你这是昨晚在我床上画地图了吧。”

要没有见着楼下的容媚,他或许还真会天真的感谢某人好心的给他洗了被条。

但见了后作为男人只要稍一联想就能联想到的事情,不然谁特么大清早的在别人家里起来洗衣又洗被的,那不是纯属脑子有病?

被揭穿,周南叙也不惊讶。

面不改色的将盆端过去放在了桌上。

留下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秦诚看着已经不见的人影,认命的端着盆下了楼。

刚走到晾晒场。

就碰上了一个老嫂子也在晒棉絮。

瞧见他来,笑着招呼他,又看了他端着的盆一眼,“秦营长也这么早呢,连被子都洗了。”

秦诚笑了笑,放下盆。

将里面的被子拿了出来,“嗯,刚下营回来,想着白天要补觉没时间,就这会儿把床单被子换下来,趁着天儿好,晒晒。”

老嫂子见状立马过来帮着摊开,笑着对秦诚说。

“要不说还是得找个媳妇儿好呢,这老是一个人,家里连个洗衣服的贴心人儿都没有。”

秦诚只笑笑没吱声儿。

心想他是找媳妇儿的,又不是找保姆回来给自己洗衣做饭的。

不过和有着根深蒂固陈旧思想的老嫂子掰扯半天也掰扯不明白。

倒不如选择闭嘴。

心里也多少有些明白周南叙为何不下来晾被了。

很简单。

怕人说闲话。

并不是怕人说他自己的闲话。

想来应该是怕人说容媚的闲话吧。

这刚来头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晾床单被子来了。

还能是什么事?

哎!

有些人算是一头扎进去了!

不过他完全能理解,甚至想感同身受一下。

要他有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儿,那他必须得把人给宠上天。

周南叙下来时,容媚刚刚喝完最后一口豆浆。

“吃饱了?”

想着她胃口小,他去食堂的时候也没有多要,就买了一个包子和一个备选的馒头。

结果馒头最后落入了秦诚的嘴里,就只剩包子和豆浆了。

“饱了,饱到不行。”容媚朝他笑着点头,甚至还打了个很小声的嗝。

周南叙走过去,主动收拾桌上容媚刚吃完的碗筷。

一边往厨房走去,嘴里问着话。

“你有什么东西要买的吗,我今天正好团里也没什么事,可以带你去市区转转。”

“好,还得给娘拍封电报报个平安呢,不然她在家又得担心。”

就算周南叙不提,她今天也得去趟市里,一来是给刘蓉报平安,二来就是她还得给黑江省的家里去个电话。

来时在翼省的时候打过两次,可两次都没有转接成功,一直没有人接听。

周南叙动作很快的把碗给洗完。

笑着走出来,“那我先去团里开车,你在家等等,我一会儿过来接你。”

容媚的话让他感知到了她和刘蓉之间的感情比他想象中还要好。

“不了,我还是跟你一块儿去吧,省得你来回跑。”容媚摆手拒绝,虽然想当咸鱼,倒也不至于这么咸鱼,连走段路都不行。

“好,那现在就走?”周南叙没拒绝,试探着问。

“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再化个淡妆,二十分钟就好。”

语罢,容媚转身就溜进了屋里。

如今进了城,更有周南叙一块儿,她自然不用再扮丑,哪个女人不爱美,顶着这张脸不打扮,完全等于浪费。

所以她不仅要打扮,还要打扮得“老娘就是最美”的模样。

二十分钟后,容媚很准时的从房间里出来。

两人一块儿下了楼。

一身明艳到一眼就能搏住人眼球的粉白格子连衣裙,版型虽然宽松,但腰间有一条宽系带。

既凸显了腰身,又显得整个人看起来有着甜美的松弛感。

再配上一双尖头浅口细高跟,瞬间就拉长了腿部线条。

本就生得惊艳,如今更是有了锦上添花的穿搭。

从家属院到营区有一段距离,期间自是遇上了不少人。

周南叙的面孔大家自然都熟了,虽然很帅,但这么多年看下来都有点视觉疲劳了。

注意力自然而然的都转移到了身旁的容媚身上。

有远远看着的,也有上前和周南叙打招呼的,容媚一直就在旁边扮演着“贤妻”角色。

不开口搭话,尽管对人保持着微笑。

虽然有遇见人,但人也不算太多,还算好。

可脚一踏入军营里就全然不是一个样了。

那阵仗吓得容媚这个见过了不少大场面的厚脸皮都忍不住脸微红起来。

个个嗓门嘹亮的喊着,“副团好,嫂子好,敬礼!”

容媚:......

等到她和周南叙俩人走远,后边儿就开始炸了锅。

不过在路过训练场时倒是让容媚饱了一顿眼福。

个个光着膀子,露出一身腱子肉以及那八块腹肌。

排成一排在单杠上做着引体向上。

嘴里还喊着口号。

长相如何容媚看不太清,但这身材都是个顶个的好啊,全是荷尔蒙分泌的气息。

男人啊,都是男人,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眼神不自觉的就被吸引了去。

以至于脚下的步子也越走越慢,和周南叙的距离逐渐拉离开来。


十分钟后。

刘蓉从里头走了出来。

脸色不对。

容媚一眼就瞧出来了。

从车座上跳了下来,蹙眉上前询问,“娘,咋的了?”

刘蓉抬头看了容媚一眼,又快速的低头,叹了口气,“没取着,钱还没汇过来。”

嘴里更是嘟囔着,“这么多年,这钱一直很准时的,我每月都是9号趁着赶大集的日子来取的。”

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儿子每个月给自己汇款都很准时,这次却没能按时汇。

难免的担忧起来,“媚丫头,你说该不会出了啥事吧?”

容媚微微挑了挑眉,“不能吧,或许就是有啥事给耽误了,没赶上,要不咱下一场再来看看?”

刘蓉又想了想,最后无奈的点点头,宽慰自己道,“行,指不定是他收着了信已经回来了呢,这钱也就不用汇了。”

容媚听后嘴角抽了抽,心想有可能是收到信后气得不想汇钱了也不一定,不过这话到底没说出来。

“要不咱拍个电报吧?”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容媚对刘蓉的性子多少有了些了解,知道就算这会儿应得好好的,待回去后也是放不下心来的,于是提了一句。

刘蓉原本惆怅的脸瞬间一亮,“对,这个主意好,咱们拍个电报给他。”

电报比写信的速度快不少,基本能次日达。

但这年头电报都是按字收费的,所以一般不是要紧事不会拍电报。

这次换刘蓉在外看着自行车,容媚进了邮局。

向柜台人员询问了价格,电报加急一个字一块钱,标点符号减半。

于是容媚发了个五毛钱的。



是的,就一个问号。

填上了过往周南叙汇款单上的地址,付了钱,出了邮局。

笑着对刘蓉道,“娘,走吧,发完了。”

没有取到钱,婆媳两人的计划缩减了一半。

称了二十斤棉花,再买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以及吃食,两人就将棉花给拉到了作坊加工。

二十斤棉花做成了三床棉絮,一床六七斤左右。

交了定钱,收了单据,等着下一场大集来取,然后再给剩下的钱。

回到家时快到午饭点了,两人卸了东西刘蓉就开始做起了饭。

包的饺子,容媚吃五个就饱了。

其实她的胃口特别小,但她嘴馋爱吃的东西多,什么都爱尝一口,真就是尝两口,就吃不下了。

来回骑了两个小时的车,加上早上又起的早,午饭过后容媚就直接上了炕,进行穿来后每天养成的好习惯——午睡。

“奶,我想看小婶儿。”

周大宝每天来串门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容媚。

虽然他才三岁多,但他知道小婶儿长得好看,特别的好看,是村里最漂亮的。

“嘘,不准闹小婶儿,小婶儿睡着呢,奶给你拿桃酥吃。”

刘蓉牵着周大宝的小手到了另一间屋,给拿了些小零嘴儿。

再回炕屋时,祖孙两人都轻手轻脚的,生怕吵醒了睡觉的容媚。

刚小憩了半个小时,容媚就被院外的叫喊声给吵醒了。

本以为又是村里哪家婶子来串门了,这在这里是非常常见的事。

没想到来人却是住在隔壁村的原主的堂大伯母。

刘蓉出去将人给迎了进来,“是亲家大嫂来了,来来来,快进屋。”

容媚也起了来,将被子叠了起来,放到了炕柜里,又拿鸡毛掸将炕扫了扫。

刘蓉正好带着何翠进了屋。

“大伯母,你炕上坐,炕上热乎。”容媚招呼了一声,伸手接过何翠提来的东西,拿去放了起来。

何翠边应边拖鞋上炕,看着容媚的背影咂嘴道,“诶,瞧这才多久没见咋见着又水灵了,咱家这侄丫头长得那是真没话说。”

这是容媚收拾东西来周家后,何翠的第二次上门,第一回是送容媚来,当时大伯父也来了。

本来就是堂侄女,人有父有母的,他们也做不了这婚事的主。

容媚自己要嫁,他们也只是象征性地拦了一下,再写信知会容声两口子一声儿,再者就是上门来认个门路。

到时候人两口子找上门来,他们也好有个交差,人到底上了哪里。

刘蓉毫不吝啬的夸赞,“那是,我儿媳妇是最漂亮的。”

将炕桌端上了炕,又去沏了一壶茶来,给何翠倒上。

容媚一手端着瓜子糖果,一手牵着周大宝进了屋。

周大宝自从容媚醒了,就一直跟在容媚屁股后面转。

容媚将装着糖果的盘子端到了炕桌上,又把周大宝抱上了炕,随后自己才上了去。

刚坐上去,周大宝就缩她怀里去了。

他喜欢小婶儿,小婶儿身上香香的。

“外奶好。”周大宝奶声奶气朝何翠喊了声。

何翠伸手轻轻捏了捏周大宝肉乎乎的小脸,神色间满是慈爱,“哟,真乖,谁教你的啊,还知道叫外奶了。”

“小婶儿教的。”周大宝脆声声的答。

一点儿也不认生,但也一点儿都不闹腾人,就那么乖乖巧巧的窝在容媚怀里。

何翠笑了笑,又逗问了句,“你爹妈呢?”

周大宝手里拿了一根江米条在嘴里啃,含糊不清的答,“爹下地里去了,娘在家里。”

家里?

何翠暗想,她这也没瞧见啊。

刘蓉很快将分家的事删删减减的告诉了她。

何翠听完点点头。

“这挺好的,分家这种事情就得趁早,都住一块儿,人多了,那嘴自然就杂了,这自己舌头和牙齿有时候都打架呢,更何况这么多张嘴。

不过你们家倒不像我们家,有这么多人住一块儿。”

刘蓉感叹着,“是啊,本来想着这也没什么可分的,本来就两兄弟,小的又在部队......不过现在瞧来,分了也好,大家都乐得自在。”

容媚就这么静静地听着何翠和刘蓉这般你一句我一句的唠着,也不插话,偶尔和怀里的周大宝互动一下。

何翠倒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因为她本就和原主相处不多。

就在她听得昏昏欲睡,眼见着就要进入梦乡了。

何翠突然问她道,“媚丫头啊,你爹妈可给你回信了,有说啥时候来吗?”


周南叙自是感觉到了容媚的掉队。

顺着容媚的视线看了过去。

然后。

某人的脸肉眼可见的瞬间冷了下来。

阴沉着脸朝训练方向铿锵有力的冷声道,“一排排长,出列!”

正在练兵的一排排长闻声转过了身,远远地在瞧清是周南叙那张活阎王脸时吓得浑身一激灵。

双腿紧闭,朝周南叙敬了个礼,大着嗓门,“一排排长廖志勇到!请周副团长指示。”

周南叙严肃地做出指责,“管好你手下的兵,军人就该有个军人的样子,注意下军容风纪,一个个的光着膀子像什么话,都把衣服给我穿上!”

廖志勇受令,“收到!”

转身又对还吊在单杠上的士兵们道,“听到没有,都下来把衣服给我穿上!”

“是!”士兵们整齐划一的应答,全都下杠穿衣。

待周南叙和容媚的身影走远了,廖志勇仍旧有些迷糊的摸了摸脑袋。

心想着过去不是一直都这样训练的吗,只要天儿热,大家伙儿谁不是光着膀子训练?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怎么今儿突然就不行了呢?

不得不说有车就是快。

来时腿着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路,这还是在坐了半道车的情况下,要全程走着到市区,那得把腿都走断。

“这地儿也太偏了,连个通勤车都没有。”想到自己昨天的辛苦,容媚忍不住感慨。

周南叙脸上早已经没了刚才的戾气,一边开着车,一边耐心解释,“有的,每天来回各一趟,下次你要去市区就可以坐营区里的通勤车。”

部队里除了住房外还配备了其他基本的生活配套,卫生医疗所、幼儿园、食堂、小卖部。

所以一般战士们是不会去市区的,之所以每天安排两趟车,主要是接送在市区里上学、工作的军属。

容媚:“......”这该死的通讯不发达的年代。

四十分钟后。

车子停在了市区的邮局门口。

周南叙熄了火,拔下车钥匙,笑着对容媚道,“到了,下车吧。”

“哦,好。”容媚闻言快速的打开车门下了车。

两人并肩走进了邮局。

哪怕穿着高跟鞋,但周南叙的身高实在是有些逆天,容媚也只能堪堪过了男人的肩。

俊男靓女的组合一进门就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再加上容媚异域的长相,就更加引人注意了。

两人都没有在意频频向他们投来的目光,一个是沉稳惯了,另一个则装腔惯了。

市里的邮局不比哈市县里的邮局没什么人。

来这里办理业务的人挺多,需要排队。

想着除了电报外还要给刘蓉写信,于是容媚干脆让周南叙来排队发电报。

她则拿着车钥匙又回到了停车的地方,在车里翻出了周南叙的笔记本和钢笔。

笔记本上还有周南叙开会时做的笔记内容。

笔迹遒劲有力,字迹沉稳工整,很好看,有那么点字如其人的意思。

容媚只粗略的扫了两眼,就合上拿着进了邮局。

找了个僻静的角落,书写起来。

这是容媚第一次以这么“古老”的传讯方式与人沟通。

相处不过一月余,原本以为和刘蓉没什么可说,没想到最后洋洋洒洒的写了一篇半。

同时也庆幸自己从小练了手漂亮的行楷,不然还真不好意思写这信。

多是一些念叨嘱咐的日常话,还着重强调了一下罗秀秀。

以前看惯了冰冷的各种合同条约,这还是头一次让容媚觉得文字有了温度。

刚把信纸折起来,周南叙就拿着已经买好的信封还有邮票走了过来。

温声询问,“写完了?”

“还没呢。”容媚果断摇摇头。

伸手接过周南叙手里的信封将信纸塞了进去,再填好地址、邮编。

又递到了男人手里,朝他眨了眨眼,露出奸诈的笑,“还得给罗秀秀单独寄一封呢,你再去买张邮票来。”

“好。”周南叙也不多问。

哪怕知道罗秀秀认字有限,弄不清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了可以通信的地步,但容媚开了口,他照做就行。

等周南叙一离开。

容媚自然是展开笔画了起来。

是的。

容媚自是知晓罗秀秀识不了几个字。

但没关系,她会画啊。

没多久,一幅由两个小人儿组成的“信”就画好啦。

简单粗暴——一个将另一个按在地上摩擦。

容媚对自己的绘画能力有着盲目的自信,觉得罗秀秀一定能懂自己的意思。

只是她都画完了,也迟迟不见周南叙的身影过来。

什么情况?

容媚只好拿起本子和笔走出角落到大厅里寻人。

人虽然多,但邮局也就那么大,再加上周南叙那鹤立鸡群的身高,让她很快就捕捉到了男人的身影。

双眼微微一眯。

哦?

有情况啊。

原来是被美色给绊住了脚啊,难怪。

容媚并没有急着走过去叫人,而是双手环胸的站在原地看戏。

周南叙背对着她,这让容媚能有很好的视线瞧清站在他对面女人的长相。

同样一抹军绿色的军装,两条浓密的大麻花辫,身材算得上高挑,但比起她,还是稍低了一截,估摸着有个一米六四、五左右。

皮肤白皙,身段看起来就很柔软,一看就是有舞蹈功底的,很有气质。

容媚也得出了结论——文工团的妹子。

妹子一副羞答答不敢看男人的模样。

追求者?

老相好?

因为她的到来拆散了早就情投意合的两人?

容媚的眼神也越发的变得探究及耐人寻味起来。

从昨晚周南叙的表现以及早上那顿莫名的发火分析来看。

周南叙是对她有兴趣的,至少对她这副皮囊是感兴趣的。

她不傻,上一世虽然没有结婚,但猎物不少,也算得上半个情场老手。

这会儿虽瞧不见男人是什么表情,但光是看着女人的脸就是见着了心爱情郎,又羞于表达的模样。

她走?

周南叙脸上本还没什么表情,但看着眼前关婵娟那副羞嗒嗒且欲言又止的矜持样彻底失了耐心,蹙眉冷声道,“关同志,你要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我未婚妻还在等我。”

以前不觉得,现在他觉得哪怕是女同志,也该像容媚那样直言快语,说话做事干脆利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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