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了情绪，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眼睛里透着哀怨。
“叶子，你……怎么不告诉我？”
他说着，推开阻拦的护士，向我跑过来。
我连忙抬手，示意他不要靠近。
“路南笙，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了。
“你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咱们两清了。”
我不想再和他多说什么，更不想纠缠，只想安心地过完剩下的日子。
去他的外卖，去他的还债，去他的路南笙。
我统统都不想再看到了。
没有什么比等死，更让我期待的了。
“叶子……”他的声音颤抖，与那个对我冷嘲热讽，极尽羞辱的路南笙像两个人一样。
“你可能知道了，以前拒绝你，我有苦衷，但是也向你道歉。
“让你为我做了那么多，委屈你了。”
他听我说着，拼命地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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