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那边传来了江淮月的声音,隐约中还听到程星和在哄着她回家。
“我跟她已经办了离婚手续了,她的事跟我没关系。”
话音刚落,我便听到玻璃砸在地上的声音。
我没多问,径直挂了电话。
以前,江淮月跟朋友一起去聚餐喝酒时,我提出去接她。
江淮月都是毫不犹豫的拒绝。
甚至有一次她说:“段家恒,你不知道自己来接我时的样子会让我丢脸。”
从那次之后,我便不再提去接她的事。
可我晚上跟同事一起吃饭时,接到了江淮月的电话。
她声音沙哑,像是刚睡醒。
“段家恒,家里的胃药在哪?
我昨天喝多了,胃有点疼。”
听着她这虚弱的语气,我没有以前心疼的感觉。
只是平静地告诉她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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