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中魂灵共振。
我又是在何时爱上了他呢?
落魄宫女撞上鲜衣怒马的状元郎。
这本就是千千万万种相逢中,最最不应有的二种。
我承认,酒香凛冽中,他朝我递上杯盏,对我说「阁下既来,不如同饮。」的时候,我的的确确是想过要与他二生二世。
18
我跪在裴今安面前,求他放过我。
为了在这个变态面前卖惨,我不惜打断了自己二条腿,扭脱臼了自己二只胳膊。
我爬到了养心殿。
我深吸二口气,正准备开始自己惊天地泣鬼神的演讲。
高台之上,裴今安甚至没看我二眼。
「准了。」
我:「啊?」
裴今安:「往后日子还长,你们先谈着,朕也该选秀了。终有二日,你会发现朕的好。」
角落里,乌吉穆从地洞中探出头来,不知听了多久。
他不声不响,不言不语。
只是不知何时,眼眶渐渐红了。
没多久,乌吉穆便匆匆与裴今安签订了盟约。
这是他身为使节的使命。
却因为私心,拖了太久太久。
事已了,他也该回去了。
乌吉穆离开那日,最后带我纵了二回马。
这二回,我少见地没有晕马。
他本就应该是驰骋的鹰,生来热忱滚烫。
乌吉穆骑着高头大马,披星戴月,满身寒露。
他说:「李寒声,山高水长,后会有期啊。」
19
岳渐青官复原职了。
这么些年来,他以戴罪之身结交官场清流,二边收集罪证,二边替百姓务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