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走了,忘了还有个疼得死去活来的我。
我浑身颤抖着,生理的疼痛我忍住了,但铺天盖地涌来了更多的痛楚,我咬紧牙,慢慢地撑起自己。
床上还残留着唐晚如的气息,让我闷得快喘不过起来,我从床头柜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一笔一划,颤抖着签了自己的名字。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从徐一宁做她的助理时,唐晚如回来得越来越晚了,我们之间的话也越来越少了,她跟我的聊天里提到徐一宁的次数多得我都数不过来。
我作为一个丈夫,甚至不能在她面前否定徐一宁任何一处。
本来打算今晚吃了饭跟她好好聊聊的,毕竟我们七年的感情,我不想因为误会而造成遗憾。
但根本没有误会,是人变了心!
一切都该结束了!
我一步一步挪到客厅,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放在茶几上,拨了朋友号码后,彻底晕了过去。
3再次醒来是在医院,是王蒙送我来的。
医生见我清醒了,建议我切除胆,长期的不间断的疼痛和磨损只会增加癌变的可能性。
坏了就是坏了,不可能变回去的。
我点点头,医生说得很有道理。
术后刚清醒,我就接到了唐晚如的电话,“秦熠,你现在厉害了,都学会欲擒故纵了!”
我沉默不语,不知道她又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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