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使劲往沙发里缩，想躲开张涛爸爸的手。
“张一柱！
你个老不死的！”
“你背着我干这事儿！”
张涛妈妈一下子明白了几人之间的关系，疯了一般上去扯宋雅的头发，上一辈子她嘴里的亲亲儿媳妇： “荡妇！”
“我今天非要撕烂了你的脸！”
我看着这场闹剧嗤笑说： “妈，你刚刚不是说男人出轨是有本事，现在怎么能这么闹？
这不是丢了你们老张家的脸？”
咣当。
婆婆还想拉扯赵雅，公公直接拎起桌上的酒瓶朝她的砸去。
过了好久，婆婆才反应过来，因为生气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浑浊的眼珠布满血丝，血水和酒水流过她布满老年斑的脸，像是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可惜她刚刚抓到赵雅的脚腕，就被公公踹开。
我从柜子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 “张涛，这个婚我离定了。”
“不可能，除非你答应我的条件。”
张涛咬着牙硬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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