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色冷下来,看我时有了几分压迫感。
我忘了那天晚上是怎样收的场,只记得一向倨傲的少年服了软,将怀里一个可爱的娃娃递给我: 这是你一直想要的那个绝版的玩偶,恭喜你这次考了年级第一。
只有他才会上心这样的小事。
直到那个少年红着眼从我面前离开我都没有伸手接过那个玩偶。
我住进了池晏的别墅,他去医院上班走得早又回来得晚,一日三餐也从来不见他。
很多个晚上我都被癌症折磨得彻夜难眠在卫生间里吐得昏天黑地时门口总会出现一杯温热的牛奶和一道快速略过的黑影。
我和池晏之间好像有了一种奇怪的默契,我不问他每天晚上在我牛奶里加了什么东西他也不再劝我去医院治疗。
半个月后我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去花店买了一束铃兰去了墓园。
今天,是我父母的祭日。
车开到墓园门口时突然开始下起了小雨,我用手护着怀中的铃兰,正要从大门进去却被管理人员叫住了: 你是……温向晚女士吗?
我点了点头,怀里的铃兰也跟着颤了颤。
温女士……你父母的骨灰已经不在我们墓园了。
我一怔,而管理员的嘴唇仍在张张合合: 一个月以前,您的丈夫就已经来把您父母的骨灰从我们墓园挪走了,您不知道?
那束铃兰又被我拿上了车,我指尖不住的颤抖,试了好几次才将车子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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