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竹马和我同时受伤进医院。
她火急火燎地赶来,冲医生喊道:“先救他,他是珠宝设计师!
手很重要!”
“他们伤势都差不多,难道你们要毁了一个珠宝设计师的未来吗?!”
说着不顾医生的迟疑,将人推进手术室。
可,我也是一名珠宝设计师啊。
…… 乔雪宁满脸担心,但她担心的人是萧逸风,不是我。
手是钻心刺骨地疼,可此时此刻,竟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爱了八年的妻子,忽然我就不认识她了。
我虚弱地喊她的名字,换来的是她不耐烦的一眼,“叫什么?
逸风这么痛苦也不见你这样,你等等再做手术吧,反正死不了。”
说着她不顾医生的迟疑,将人推进手术室,旋即无理取闹地先让医生为萧逸风做手术。
医院不是只有一个医生能做手术,乔雪宁不过是因为太着急,以至于方寸大乱,才说出了这样的话。
这样发自内心、残忍无比的话。
我的心仿佛被狠狠捅了一刀,痛得我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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