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诗诗赵桂芬的现代言情小说《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九喵有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周诗愣头愣脑的盯着两三个公、安也问出那句“原来公、安都长这样啊”,他才知道真是自己闹了乌龙。人家说的是制服,不是样貌。小丫头看着就是脑子不灵光的样子,语气也像小孩子,是他小人之心了。等他们带着公、安到医院,陆帆也给何朝阳做好了笔录。何朝阳收拾好心情,请了假,带着谢临三人和公、安去了家里。他父母妻子都不在了,如今就他与女儿何岚相依为命。家住的是医院分的小房子,—个房间,—个客厅,他睡客厅,房间归女儿。他舍不得女儿吃苦,何岚毕业—年了都没找工作,在家啃老。—个月前交了个对象,那对象是她以前的高中同学。说是—个月前交的,其实两人上学的时候就在—起了,只不过何朝阳并不知情。男孩叫林安,看着是个斯斯文文的孩子。何朝阳对他没有多少了解,只知道...
《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在周诗愣头愣脑的盯着两三个公、安也问出那句“原来公、安都长这样啊”,他才知道真是自己闹了乌龙。
人家说的是制服,不是样貌。
小丫头看着就是脑子不灵光的样子,语气也像小孩子,是他小人之心了。
等他们带着公、安到医院,陆帆也给何朝阳做好了笔录。
何朝阳收拾好心情,请了假,带着谢临三人和公、安去了家里。
他父母妻子都不在了,如今就他与女儿何岚相依为命。
家住的是医院分的小房子,—个房间,—个客厅,他睡客厅,房间归女儿。
他舍不得女儿吃苦,何岚毕业—年了都没找工作,在家啃老。
—个月前交了个对象,那对象是她以前的高中同学。
说是—个月前交的,其实两人上学的时候就在—起了,只不过何朝阳并不知情。
男孩叫林安,看着是个斯斯文文的孩子。
何朝阳对他没有多少了解,只知道他即将面临下乡。
其实要逃避下乡,不是非得工作—个法子,结婚也是—个办法。
只不过林家真不是个好去处。
林家二老是纺织厂的普通职工,分得—室—厅。
而林母又忒能生,下小猪仔似的五年抱三,七年抱五。
—家七口就挤在—个小房子里,转个身都能撞到。
这就算了,五个孩子,除了老大找到—份临时工,其他都在啃父母。
所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家子生活得非常艰难。
林安是老二,十八岁。
老三是个女孩,十七岁,也没工作,偶尔拿点火柴盒糊帮补生活。
老四老五还在上学。
孩子多,又没有工作,下乡是必然的。
作为老二,林安是最佳的下乡人选。
他倒是想结婚,但何朝阳不同意。
结了婚,林家芝麻点大的地方,他们住哪里?
再者,结婚后呢,两人都没工作,好意思让林家夫妻养着?
他不同意两人结婚,房子是—个原因,还有—个更大的原因,林安居然主动提出婚后住进他家。
他家也是—居室。
都不知被他那张毒嘴骂走几个了,哪里见过他这副柔和的模样?
很快,赵桂芬返回,带着四个人。
一个是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浑浊的眼眸里闪着算计的光。
一个是看着跟赵桂芬差不多年纪的糙汉,背着手,虎着一张脸,狠狠的瞪了一眼周诗。
一个是十五六岁的女孩,皮肤黝黑,跟老太太一样,满眼都是精光。
另一个是十三四岁的少年,流里流气的,一看就是宠坏了的孩子。
只一眼,谢临就觉得这一家人真是糟糕透了。
小姑娘能长这么大,大抵也是靠运气吧。
“娘,老周,就是他要带走诗诗。”
赵桂芬可能觉得有人撑腰了,没有了刚才的惧怕,还对谢临哼了一声。
300元必须到手。
老太太显然是家里做主惯的,她摆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笑呵呵的开口:
“小伙子,感谢你救了我家诗诗,是我那儿媳没脑子,救命恩人都不懂感恩。”
“你放心,你救了我们诗诗,为人民服务,是一名好军人。”
“我们不举报你耍流氓,你走吧,诗诗我们会带回家。”
“孩子落水受了惊,我们会好好给她调养身子的,你放心。”
赵桂芬一愣,娘刚才不是这样说的啊。
作为从亲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周平,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亲娘打的主意。
他瞪一眼心急的赵桂芬。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懂吗,蠢婆娘。
后者刚想开口,紧急手动闭唛。
虽不明所以,但还是捂着嘴乖乖站到自家男人身后。
两个小的则上下打量谢临,满脑子都是如何从他身上薅点好处。
谢临冷笑,嘴角微微勾起,声音冰冷如霜,“好啊,你们带她走。”
扔下一句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算盘都打到他脸上了,难不成他还得乖乖站着等他们拨两下算珠?
一家五口:......
老太太脸上扮出来的温和笑容就这样嘎住。
儿媳妇不是说这年轻人看上周诗,很想带她走吗?
“尸尸要去。”
她脸有些红,身体扭扭捏捏。
自从换了脑子和壳子,她就感觉自己跟其他丧尸不太一样了。
比如现在,好像有什么坏东西撑着自己的肚子,很不舒服。
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漂亮脑子给她反馈了,让她不舒服的东西,它想出来。
她抱着肚子,“臭蛋,这里难受,坏东西它想出来。”
谢临:???
肚子想出来?
什么意思?
同样憋尿的张东一拍脑门,凑近谢临耳朵。
“营长,嫂子可能想上厕所。”
哦豁,天亮了,鸡鸣了,该上厕所吃早饭了。
臭丫头,放水都比别人有仪式感。
谢临拉着小姑娘的衣角,“那你要乖乖的,我带你去放它出来。”
走了两步,想了想,他红着脸小声问:“你知道怎么放它出来吗?”
他有预感,如果不问明白这个问题,将是天大的灾难。
“不知道。”回答得铿锵有力,理直气壮。
谢临:..........果然如此。
同时也感叹,她这18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准确的应该说,她脑子不正常后,是怎么生活的?
陆帆憋着笑去找乘务员,难以启齿,也不得不开口。
好在有个女同志,某尸的人生大事半磕半碰的解决了。
女乘务员一言难尽的把人交还给大家长,欲言又止,止了又想言。
最后还是没有开口,给大家长保留了最后的体面。
谢临:...............
一切尽在不言中。
神兽已经出笼,就顺道带着人去买饭。
五人成虎,中间夹着一只伪装的小猫咪。
拥挤的车厢过道,各种异味扑鼻而来,小猫咪却像是闻不到,反而非常兴奋。
这个人看看,那个人瞅瞅,靠得近的就问脑子漂不漂亮。
脑门上顶着两个包,是天仙下凡也不好看啊。
大家长谢临被她玩得不亦乐乎的举动整得哭笑不得。
一路下来,所过车厢,大部分人都知道,五个高大挺拔的小伙子,带着一个小傻子。
跋山涉水过了两个车厢,终于到达餐厅车厢,眼瞅着胜利就在前方,然而.......
小猫咪努了努鼻子,在五人不备之下,闪电般窜到一张四人桌,反手就将埋头吃面的男人脑袋按到碗里。
那彪悍果决的架势,看着就让人心惊胆颤。
那清脆的声响,听着都觉得蛋疼。
然后就是她翻箱倒柜,哦不,是搜身。
餐厅瞬间混乱起来,大人尖叫,小孩吓哭。
谢临五人太阳穴同时突突跳起,快速奔向灾难现场。
结果.........
等他们看到小姑娘手上的干货时,顿时警惕起来。
谢临连忙把小姑娘拽到怀里护着。
陆帆和张东快速将男人按住。
赵胜守护现场,警惕周围。
邓鹏则再次搜男人的身。
五人完美配合。
除了小丫头搜出来的干货,竟在内里衣衫找到刀片,还在缝着的补丁里找出一张小纸条,是串名单。
找餐车服务员要来绳索,把人捆起来,谢临才问小姑娘。
“诗诗,你怎么知道他有这个东西?你认识这个东西?”
他指着转到陆帆手中的木仓支。
“铁盒子砰砰,臭臭,丑丑脑子开花,圆圆轱辘辘。”
换了个壳子,鼻子好像更厉害了,远远就能闻到臭臭。
但是,她真不认识这个丑东西,见过,没摸过,等于不认识。
某尸一边说,一边把脑袋藏到谢临结实的怀里。
有臭蛋挡着,砰不到她漂亮的脑子。
她可喜欢现在这个新脑子了。
谢临被她拱得有些莫名其妙,正想问她怎么知道脑子开花就被转走了注意力。
女孩亲密的依赖,让他不由得红了耳朵,很想问她怎么了。
转念一想,女孩子嘛,见到这种东西肯定会害怕。
他抬手搭上她的后背拍了拍,小声安抚,“别怕,我在。”
她说的铁盒子,应该是电视吧。
也是,一个农村小姑娘,怎么可能见过这木仓。
这年头抗战片不少,许是看过这一类的电影电视剧。
难怪在河边她会说爆脑子,原来是在电视上看过那种画面。
以前有鞭炮,或许小姑娘看电视里说过木仓出膛的味道跟点鞭炮的味道一样,所以记住了。
一场轰轰烈烈的事业,败在一个狗鼻子上。
这个狗鼻子的主人,还是个傻子。
脸上顶着一个碗印的男人,死死的盯着坏事女人的后脑勺。
特娘的,真想崩了她。
经过审问,确定男人的dt身份,名单上的人并不在车上。
而男人即将在下一站下车,很可能名单上的人就在下一站所在的城市,也有可能分布在天涯海角。
未知的事,他们没法耗太多时间去跟进,只能交给所在城市的公、安调查了,乘警下一站会押人下车。
终于能吃饭,尸尸高兴得手舞足蹈。
看到面上只有绿绿和黄黄,没有红红和白白,尸尸小眉头皱紧。
“臭蛋,肉呢?尸尸的鼻子说有香香。”
臭蛋说中午吃的那个香香叫红烧肉,是猪的肉。
猪长啥样她不知道,但是那个肉,真的很好吃,光脑子想起来,嘴巴就想流口水。
白白的鱼肉,没有闻到味,肯定是没有,就不要了,回家再吃。
刚坐下的谢临只得再次起身,去窗口买回一份红烧肉。
臭丫头,嘴还挺叼,有煎蛋和青菜还不够。
也得亏这趟出门带的钱票充足,不然都不知怎么投喂这祖宗?
陆帆四人一边憋笑一边吃,眼睛看天看地看碗,就是不看憋屈的营长。
某尸又满足的吃了一顿肉,重新变回乖巧的小猫咪。
有了前车之鉴,五人不再像来时的散漫,时刻注意着周诗的动静。
好在回程除了拥挤点,非常顺利。
一夜无梦。
哦,无梦也不平静,整个包厢的人都被惊醒多次。
每次醒来,都要给某只捡尸。
床是小了点,但能做到一晚上摔下三四次,大概率也就那位小祖宗了。
关键吧,滚到地上她还不醒,把她扔回床上,又能接着下一个好梦。
牛!
大清早,被尿憋醒的某尸又开始作,谢临没有自然醒,而是被压醒的。
一睁眼,怀里多了只大狗狗。
某只狗狗没有任何顾忌,趴在他身上扭来扭去,这火气是蹭蹭蹭的往上涨啊。
好歹顾及一下他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啊喂。
感受到某处的变化,谢临想去死一死。
臭丫头虽然瘦小,可某些地方却出奇的......咳咳......
码头人来人往,根本辨别不出可疑人物。
又或许在他们出现那一刻,隐藏的人就已经散去。
路上,谢临再次问仔细方然来程的情况,确定下手的就是何思莹。
这份名单,不出意外,就是隐藏在部队里的dt。
加何思莹足有五人,还有一个营级,其他不说,廖松柏这个炸弹就够喝一壶。
头疼!
以何思莹的行为,廖松柏不提,其他三人应该是她发展的下线。
希望他们还没来得及泄露出有用的信息。
他沉了沉声,“回去都知道该怎么做,不要打草惊蛇。”
“对方没收到名单,下一步动作肯定会调整,咱们必须一抓一个准。”
“廖松柏两口子交给我,陆帆,查名单之事交给你,争取今天就把人都拿下。”
“张东,赵胜,邓鹏,你们仨配合陆帆,暗地抓人。”
“方然,一会离桥有一段距离时停车,我们走过去,你自己找个地方窝起来,车也不要暴露。”
“晚上再悄悄摸回去打探消息,确保人抓到了再出现。”
“是。营长,你一个人怎么对付廖松柏和何思莹?”
“这个时候,何思莹有可能还在外头。”
方然接下命令,又抛出个疑惑点。
谢临朝着某个吃水果糖吃得满足的家伙扬了扬下巴。
“如果何思莹还在外面,咱们的行动就要更隐秘。”
“如果她回了部队,就找借口让何思莹带这家伙。”
“引廖松柏一起,我的手刀他可能扛得住,臭丫头的手刀就未必了。”
这家伙力大如牛,一掌估计能劈晕一头野猪。
何思莹随军以来,在家属院区有一定的好人缘名声,都传到营区那边了。
找她帮忙带新来的家属,明面上也是说得过的。
只要把人劈晕,还不是任他宰割。
在场的,就只有方然听不懂,谢临也懒得解释,开始诱惑某吃货。
“诗诗,等咱们到部队,你帮我劈个人好不好?”
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费了好大一顿口水,总算给某尸讲明白了。
条件就是:“那个食堂肉肉,我能吃两碗吗?”
她歪着脑袋很认真的问。
在火车上,每次都是一小碗,只能塞十个牙缝,还有好多牙缝不能塞。
两碗才能把牙缝塞完。
“能!”谢临捂着胸口,掷地有声。
领导保佑,今晚食堂一定要有肉。
为免差池,他又道:“诗诗,还有红烧鱼。”
肉不保证,靠海吃海,鱼是肯定有。
他后悔刚才一时嘴瓢先说了肉。
正想着要不要给臭丫头把肉换成鱼,就听:“嗯呐,鱼也要两碗。”
某尸说完,又继续同她的糕点作战。
得,大胃王才不作选择,她要通吃。
挖坑把自己埋了,谢临咚的一头磕到车壁上,生无可恋。
除了方然不明所以,陆帆几人都憋着笑,很给面子的没有笑出声。
只是时不时抖动的肩膀,出卖了他们。
这一路,小两口可是给他们提供了不少乐趣。
南州岛内环着城区,周边有不少小村庄,整个岛人口还不少。
城区里设施还算齐全,医院,学校,电影院,供销社,饭店,邮局等等。
虽说都是小型的,但与生活息息相关的场所,该有的都有,就连工厂都有。
驻扎地离城区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驱车十几二十分钟就能到。
靠两条腿,得一个多两个小时路程。
部队编制是海军陆战队,驻扎在海岛最南边的岛中岛,是个面积不大不小的岛屿,四面环海。
小岛与海岸之间,横着一座桥梁,不算宽,若是军卡,只能单向通车。
桥梁对出一段距离就是一个村庄,名叫南洼村,是个大村,足有两百多户人家。
转过南洼村过了几座山,便可进入城区。
部队里有小型服务区,为军属提供简单的生活用品。
平时军嫂们想要置办什么大件的,就得出到城区的供销社。
为了后代发展,部队出资在村里建立一所小学。
不仅可供军人的孩子上学,小村庄的适龄孩子也可上学。
为免南洼村有眼线,在临近村庄的转拐处便下了车。
方然转头就把车驶进山路,把车和自己都藏起来。
行李不多,除了周诗的两大包,其他人都只有一个小背囊。
陆帆几人给周诗背行李,谢临负责扛人。
这时候也顾不上男女大防了。
没办法,一下车,某尸就自动开启乌龟模式。
等她晃回部队,大概率要一天一夜,别说抓坏蛋,黄花菜都凉了。
有人背,某尸倒是悠闲,这里看看,那里瞅瞅,还会点评。
“大,海大,小,桥小,多,鱼多,壳子多,角角多。”
前面的都听懂,后面的......
“诗诗,什么是角角多?”
谢临实在是好奇,在她眼里到底什么是角角?
这家伙看着傻傻的,竟然知道这是大海。
坐船时还喊着要下海抓鱼,英勇得很。
还知道前面那座是桥。
桥梁明明很宏伟,在她眼里怎么就成了小?
还有,她又是从哪里看出鱼多贝壳多的?
难不成她千里眼,能看到海里的生物?
尸尸同学表示:当然知道啦,因为尸尸之前的家就住海边啊。
“放尸尸下来,给你表演。”
谢临:...........
他家小丫头会的词儿越来越多了,话也说得越来越顺溜。
然后五人就目瞪口呆的看着某尸直挺挺倒地,转而侧身,背一弯,腿一卷。
两只手伸向脑袋上方,比了个瘸腿的二,不断划拉。
两条腿并拢,前后摇摆。
虾!
好表演。
亮瞎了五双狗眼。
“臭蛋,知道角角了吗?”
谢临太阳穴突突直跳,抽着嘴角回答,“知道了。”
站着不能表演吗?
全身是泥,还要不要背这货?
头疼!
好在离村子有点距离,海滩上也没人,不然他都想钻进地洞里。
然而还没完。
某尸自动爬起来,张腿,屈膝,肆意的挥舞着瘸腿二,双腿左右挪步。
还是那句,“臭蛋,知道角角了吗?”
“知道了。”麻木的语气。
该!
他就不该多嘴问。
噗哈哈~~~~
陆帆几人实在没忍住,抱着肚子笑得满脸通红。
哎妈呀,小丫头真是太有趣了。
那是螃蟹吗?
怕不是喝醉酒的蟹吧?
还有他们营长那张多姿多彩的脸,实在是太有看头了。
抱歉,忍不了一点,哈哈哈哈~~~~
“诗诗,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掉到水里,你会没命的?”
“桶掉了,尸尸要捡。”
某个不会看脸色的家伙还在挣扎着要下去捡桶。
陆帆往井里探头,果然看到漂浮在水上的桶。
四处瞅了瞅,找来—根长棍往下伸去,把绑着桶的绳勾上来,再把桶拉上来。
这小祖宗,吓死人的本领真是层出不穷,他是真怕了。
有长棍不用,偏要自己当棍子。
“临哥,我去弄个井盖,再整把锁,不用水的时候,就把井锁住。”
家属院水井多,每家每户基本都有小孩。
为了孩子们的人身安全,部队后勤是备着井盖的,只要申请就能拿到。
谢临嗯了声,紧紧牵住熊孩子的手腕。
刚刚那—刻,他只觉整个人如坠冰窟,冰冷刺骨。
八月的天,生生惊出—身冷汗。
他不敢想,要是这丫头真掉进井里,他会不会疯掉。
带她回来,是为了让她过好日子,而不是让她走进坟墓。
看来,这段时间他都不能松懈。
要以最快的速度且有效的让熊孩子学习并提高自身的安全意识。
“陆帆,拿井盖时,再帮我要—个打水桶。”
“还要—个澡盆和—个脸盆,两张凉席,两张小板凳,钱我回头再给你。”
以前—个人时,他—桶多用,洗澡洗衣服都可以,洗脸根本不用盆。
如今多了—个人,有些东西不能省。
这些木制品,后勤处都有。
部队自给自足,不仅开荒种菜,还自己养猪。
因土质问题,能种的菜种类不多,但总比没有的好。
为了方便家属,更是专门培养了两名木匠。
去山上伐木回来自己做,根本不用花钱,给钱也等于是出点人工。
陆帆——记下后,抬腿就出了院子。
事关嫂子的生命安全,刻不容缓。
某尸还不知道自己要坐小板凳当小学生,见桶捞上来了又想去玩。
把桶扔下去砸到水面上咚的声音,她听着非常悦耳。
很喜欢。
刚才是绳子没抓稳,她这次—定会抓得稳稳的。
只是谢临再也不给她机会,黑着脸沉声道:“诗诗再敢玩水,就不抓飞飞了。”
他生气了,把人扔下就往外走。
臭丫头,有本事把他气死得了,最省事。
尸尸同学看了看桶,又看了看高大的背影,最后还是选择了飞飞。
飞快跑过去抓住谢临的衣角,跟他回了宿舍。
张桐高高提起的心,总算回落。
她好笑的摇了摇头,回家给熊孩子收拾行李。
等谢临扛着行李回来,她已经将周诗的衣服都整理到柜子里。
“小谢,这柜子有两列,正好你用—列诗诗用—列,我把诗诗的衣服分类叠进柜子了。”
“诗诗的梳子镜子雪花膏那些小东西和零嘴,我都收进了桌子的抽屉里。”
“小陆把凉席拿回来了,我擦干净铺好了。”
“另外—张凉席也擦干净了,放在那个房间的柜子里,卷着没有铺开,需要用时你再拿出来。”
张桐——给谢临说清楚物品的归置点。
谢临道了声谢,扭扭捏捏的将自己的衣物收进柜子另—列。
他是要跟臭丫头分房睡的,这样—整,不得两个人同床共枕了?
罢了,也不好说出去。
等婶子走了,再把自己的东西搬到另—个房间吧。
他不知,在他收拾衣物的时候,张桐拉着周诗细细碎碎的交代着什么。
后者也不知听懂了没,时而点头,时而懵懂,时而嘿嘿傻笑。
一男一女两个人那个地方的味道相同,结合他们红肿的嘴唇,说明什么?
她听说过,瞎子的耳朵比平常人厉害。
所以傻子的鼻子也比平常人厉害吗?
竟能闻出这么隐秘的味道?
突然间天地旋转,她一头就要往地上栽下去。
好在她儿媳王淑珍手快,把人扶住了。
“娘,你怎么啦?”
怎么啦,怎么啦,你被人偷家了,蠢货。
赵小娥不敢耽搁,“谢营长,我赔医药费,我都赔,不要找政委。”
然而已经晚了,她话刚落,李鹏飞就走了进来,旁边还跟着萧诞。
李鹏飞也是前头的旅级政委升级,一直跟着萧诞出生入死,如今亦是正师级政委,海岛部队第二位首长。
小郑通知完谢临,正想去喊一团的政委,就见李鹏飞去找萧诞。
因为看到他与谢临说话时焦急的表情,问一嘴,然后找完萧诞,就一起过来了。
张桐派去喊一团政委和团长的人,还没走出家属院就见到了二人。
“闹什么,闹什么,一天天的,能不能安分点?”
“吃饱了撑着是吧,那下个月是不是不用领粮票了?”
“都给我回家去,也不嫌晒得慌。”
李鹏飞犀利的眸光一一扫向层层包围的吃瓜群众。
众人缩了缩身子,却没有一个人离开。
大首长是可怕,但架不住自个儿那八卦的小心思啊。
臭蛋是哪尊大佛,她们算是搞清楚了。
看周诗一脸护犊子的模样,显然谢营长就是她口中的臭蛋。
这别致的称呼,还真是让人耳目一新。
但还是抓心挠肝的想弄明白什么东西臭臭,什么是放坏东西的地方?
谢营长的妻子傻归傻,可人家不是说吗,傻子的话,100分可信120分。
一男一女一样的臭,到底会是什么呢?
不能是不洗澡的馊味吧?
田刚一个大老爷们不洗澡说得过去,范柔也不洗澡吗?
大热天的,不能吧。
李鹏飞不喜的目光落在赵小娥身上。
“赵同志,你这是闹哪出?”
“这个院子分给了谢营长,后院自当还给他,你这无理也要闹三分,是不把纪律放在眼里啊。”
海岛条件艰苦,家属愿意来随军,不管是妻儿还是父母,他和萧诞都举双手赞成。
有安稳和睦的后方,前线战士才会拼命奋斗。
可没想到,各色各样的极品,让他们大开眼界。
届时才知晓,原来不是每个家庭都可称为后方。
眼前这个就是典型的搅屎棍。
不仅爱贪小便宜,还嘴碎,总喜欢搬弄是非,搅得家属院不得安宁。
她还挺有能耐,无论是小孩子口中的糖,还是妇人种的瓜果蔬菜,她都能顺利的薅到手。
媳妇曾悄悄同他讲过,田刚家的饭菜,除了粮和偶尔的肉,菜基本从来不花钱。
就连炒菜的油,有一半都是白得的。
海鲜可以赶海捡,菜可以自己种,这个他明白。
炒菜的油?
那一次家里炼了一板猪油,赵小娥闻着味就端着碗过来。
她一句孩子许久没闻肉味了可怜见的,然后是一翻声泪俱下,结果就要走了小半碗猪油及一半油渣。
那时他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白得。
赵小娥在见到萧诞和李鹏飞这两个首长时,就知道事情落不到好了,她心里已经开始哆嗦。
若是一团的政委和团长,她还能仗着儿子的军功撒个泼。
面对这两位,她怵得慌。
不行。
绝不能继续下去,她不想回乡下。
“张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说我带坏风气?我什么时候带坏风气了?”
“她不就是个傻子吗?我有说错吗?”
“仗着你男人官大,就想污蔑下属的家属吗?”
“她一个大人对一个小孩子动手,我还不能帮我孙儿还手了?”
“错都在她,凭什么说我?”
现在知道她男人官大,自家儿子只是下属了?
行,那她就仗势了。
平时不吭声,只是懒得理这些嘴碎的。
真以为老虎不发威,就当病猫看待了?
她冷幽幽开口,气场全开,“我会将这事一五一十告知我男人的。”
“事实真相如何,你知我知,上面该如何处理,我想,会让你‘满意’的。”
威胁吗,像是谁不会似的,就她赵小娥是人精?
这事也不算威胁。
就赵小娥的德性,如果她儿子能约束个一二,她也不敢这般放肆。
虽说人人平等,但她张桐到底是师长的妻子,扯着一张师长的虎皮。
一个营长的老娘,对师长的妻子不敬,说明什么?
说明她赵小娥泼皮无知。
说明田刚无能。
一个小家都管理不好,怎么管下面的兵?
赵小娥对上她那双黑不见底的冷眸,小心脏没来由的颤了颤,脖子一缩,没敢再放肆。
再没架子,人家也是首长妻子。
她可不能把人得罪狠了,人家回去一吹枕头风,那儿子的前程就毁了。
谢临冷着脸盯着小丫头破了皮的额头,另一边的淤青还在。
她到底是跟什么犯冲,回回伤的都是脑袋。
拿手轻轻按了按,“疼吗?有没有觉得脑子不舒服?”
大家长来了,尸尸同志虎着脸告状。
“尸尸跟虫子玩,坏小人类推尸尸,大坏蛋抓尸尸脑子。”
“痛痛,尸尸脑子不漂亮了,她们坏,该打。”
“好,我知道了,诗诗最乖了。”
还会惦记脑子漂不漂亮,那就是没事。
不过到底连续伤了三次,还是抽空带她去医院看看吧,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赵大娘,她是不是傻子都与你无关,你孙子踹她那脚你没看见,却只看见她打你孙子。”
“你让我赔你医药费,可以,你先给我妻子赔医药费。”
“她一个女孩子,皮肤本来就嫩,被你孙子踹一脚撞墙上,不仅红肿还破了皮。”
“女孩子的脸皮有多重要,你作为女同志,我想你明白。”
“走吧,一起去医院,让医生判定她的脸完好无损需要多少钱,全由你负责。”
“至于她打的你们,我会找领导问清楚,你们祖孙俩联手打她,她还手,到底过错方在谁,她应赔多少。”
“你口口声声说你儿子是英雄,而你却在背后做损他不利己之事。”
“你可知,你这一行为传到上头,田刚的前程也算到头了。”
“在我看来他是活该,一没约束好亲娘的嘴,二把儿子教得蛮横无理。”
“小家尚未管理妥当,何以谈大家?他配不上英雄二字。”
不是他放大问题,赵小娥的风评,他一个不干预家属院之事的人都知晓。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不治治这老太婆,以后做邻居还能安生?
他可不想天天处理这种破事,更不容他的小姑娘无缘无故受辱。
再者,他说的也并非没道理。
一个家庭乌烟瘴气,上不管老,下不管小,身为营长,如何管手底下的兵?
在听到这事会对儿子有影响,赵小娥心里咯噔,冷汗也落了下来。
到底是乡野村妇,见识少,眼界低,随军过上了几天好日子,在乡下那套泼辣劲也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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