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父亲已然到了小卖铺，径直走向摆放在小卖铺门口的那两台老虎机前面。
父亲爱玩，像长不大的孩子。
永远，永远。
父亲玩的尽兴，日落已沉，父亲似乎感觉饿了，这会便开始找那个小女孩。
父亲说：“小心子，回家了。”
回家？
人声鼎沸的街道，来来往往的人群，大家相互招呼交谈。
父亲拉着小女孩的手，走的很快，余晖洒在大地，打在大道上，又扑在父亲和小女孩的身上，暖洋洋的。
半道遇到了出来买菜的母亲，母亲也变得漂亮，年轻，温柔。
母亲看到父亲，说着那句：“一天天哪鬼混去了。”
父亲笑着岔开话题，他说：“想吃萝卜了。”
就这样吧，就这样生活下去，不可以吗？
——
“啪”
一声声响过后，万籁俱静，而后歇斯底里的打砸声，一下下，一下下，锤在了心上。
我像个旁观的无关人员，却也是第一次看到那个长的高大，不善言辞的父亲打了母亲，那一声下去，像开启战争的片场，一发不可收拾。
凳子，椅子，挂钟，家具，手机，所有能破坏的物品，无一幸免。
所以导火线，真的是那一巴掌吗。
父亲哽得脖子青筋暴起，双手握拳，而后摔门而出。
不解释，不沟通，不说话。
母亲瘫坐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母亲的眼睛通红，声音嘶哑。
一整个下午，父亲再也没回来。
一整个下午，母亲都在收拾残余。
明明是两个人的破坏，余后战场却只剩一人。
母亲的手指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伤了，有一道长长的伤口，一开始血流个不停，后来用纸巾擦了擦，又擦了擦，贴了创可贴，然后去厨房做饭。
当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桌时，母亲望着门口在发呆，过了很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