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记得了……”我空白的大脑根本没办法给出其他答案：“我可能真的喝了太多……”
“检测了现场的酒瓶，沾了你口水的只有一瓶，只喝了一口，一口酒，能让你断片吗？”
她朝我走了一步，气势逼人。
“可我是真的不记得。”
她的气势把我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不敢看她。
我们两个沉默了一会，她开口了：“你……跟我回局里，进一步询问。”
我无奈，跟她离开了现场。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3
“是你杀了王悦吗？”
张静怡坐在我面前，问得格外公事公办。
“不是。”
我身上和脑袋上贴了一堆小圆片，略带紧张地如实道。
“你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不记得。”
“是你推了王悦下楼。”
“不是。”
“你跟王悦关系很好。”
“是。”
……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询问，其中有很多重复和与案件无关的问题，张静怡似乎终于放弃了。
“从脑电波来看，你真的忘记了。”
张静怡送我来到警局门口，声音又温柔起来。
我略带歉意地点点头：“我最近多看看心理医生，如果有进展，我会来警察局复述的。”
“你有经常看的心理医生？”
张静怡推了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
“嗯，我刚才跟他预约两个小时后，吃完饭就过去，看看能不能想起来什么对案情有用的信息。”
“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