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个月前!”
我掏出三张病危通知书甩到江竹音面前,怒火中烧。
“你是学法律的,是不是造假,应该能看出来吧?”
江竹音拿着病危通知书,手都在颤抖,明明是薄薄的几张纸,可她却像拿着千斤重的东西。
江竹音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过去,宛如刚识字的孩童一样,她喃喃说道:
“竟然是真的……”
江竹音看着我,还在为自己辩解。
“闻时,我是有疏忽,可是我工作太忙,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我几乎咬碎牙龈,恶狠狠地说道:
“行,下发病危通知书的时候,你说你忙,我认了。”
“江竹音,请问前天晚上六点的时候,你又在干什么?”
“我……”
江竹音红着眼睛,回答不上来了。
我替她回答:
“你在陪季屿白的父母,和他们一家团圆!”
“以前乐乐说想吃你亲手做的饭,可你是怎么说的,说自己从来没下过厨房,哪里会做饭。”
“结果却上赶着给季屿白一家子做饭,赶着给别人做好儿媳妇,卖力讨好,所以才连儿子都不顾。”
江竹音哭了,呜呜咽咽的说道: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
“闻时,我求你,求你别再说了。”
江竹音双手捂住耳朵,面露痛苦之色。
若是从前,我可能已经心疼的把她搂在怀里哄了,从舍不得让她收一点委屈。
可儿子死的那么可怜,我唯一的希望也熄灭了。
儿子的死和江竹音关系重大,她一点也不无辜。
6
现在她越是不想听,我越是想刺激她。
我继续控诉道:
“江竹音,前天晚上我给你打了几十通电话,你说你在国外谈生意。”
“儿子吊着最后一口气,临死前都在叫妈妈。
问我为什么妈妈还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