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丧心病狂!
老子一定亲手将他们绳之以法。”
柳如倾脸上写满了疲惫,补充道:“作案手法和古代的极刑有的一拼,根据那些创口的状态可以推断,凶手是在受害者意识清晰的时候动手的,相当于活刮。”
欧阳队长听完当即冲出法医室,分派警员加大力度搜索,绝不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嫌疑人。
如此泯灭人性的作案手法,还懂得一些拖延警方查证的办法,极有可能是有犯罪前科的人。
手法甚至和二十年前边城的那桩案件极为相似。
柳如倾在这方面是有天赋的,二十岁那年就越级,破格成为法医。
从白昼到黑夜,我从挣扎到绝望,嘴里被塞着破布,身上被不断地划出伤口,痛感袭遍全身,他拿着手工刀,像雕刻素材一样,在我的身上游走。
每割出一道口子,他还要撒上一层灰,让我痛不欲生。
为了拖延警方的时间,他把我手放进冒着灰烟的液体里,强烈的灼烧感让我一度昏阙过去。
可他还意犹未尽,让人用冰水把我泼醒,继续折磨我。
他命人用石锤重重的创击我的心脏,发出咯咯的渗人笑声。
直到他发现我一动不动,没了呼吸。
又把我放到滚动的操作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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