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替他着急。
程述，你到底有什么计划？
快了，快了，时候快到了。
直到我见到了程述的母亲，我才知道，程述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他妈妈从国外回来。
程述的妈妈是个冷美人，她带着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在哒哒的高跟鞋声中，将程述从警局里捞了出来。
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程述低着头，搅动面前的咖啡。
爷爷打电话给我，说是想见我一面，我去了，去了之后，还没说几句话，他就生气的要赶我走。
再接着第二天我就告知爷爷去世了，小姑怀疑我是杀人凶手，然后我就进去了。
程述的妈妈看了旁边的一个律师一眼，他了然地点了点头，接过话来。
程老爷子的死因法医给的是猝死，他那个年纪可能是兴奋过了头也或许是怒气上了头。
现在程元方主张的是程总气死的老爷子，警方还在取证，所以我们才能将程总保释出来。
程总，您能将您与老爷子之间的对话全部复述出来吗？
程述手上的勺子一松，撞击在咖啡杯上响起清脆的卡塔声。
我在警方那说了很多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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