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通告和合照,就当是我最后一次爱你了。”
“程封,我们离婚吧。”
这些话好像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等我走进房间关上门的时候,已经浑身脱力摔倒在地。
程封愣了几秒才回过神,他扑到门前用力砸击:
“我不同意淼淼!
我是喝醉了说得糊话,你信我,你相信我!”
“那6年我只是太想你了,雨欣长得像你我就是,就是鬼迷心窍,你开门啊,我不同意离婚!”
4
又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
自打回来后,他的每句话都是依旧爱我,可所作的事情却永远有别人的影子。
我不知道我跟简雨欣到底谁是谁的替代品。
但我累了,我真的好累。
仿佛有一把看不见的锯子,在心口的骨缝处拉回研磨拉扯,疼得我眼前发黑,冷汗涔涔。
我蜷缩在门后,牙齿死死咬着虎口,不让自己泄露一丝弱意。
即便眼泪已经满面,呼吸都不顺畅,我也绝不会哭出一点声音。
这6年,每次我陷入没有记忆的恐惧和伤心时,就是这么过来的。
因为突然婚变的新闻,程封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胡安泉催了几次。
程封大概觉得除了这里我也没地方可去,便跟着走了。
走之前他还说:
“淼淼,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等我回来。”
听着客厅逐渐没了声音,我走至大门,按了一下门把。
果然,门被程封从外面锁住了。
他太贪心了,谁都想要。
可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曾经有个男人曾教过我开锁。
当时我还挺不屑,为这种偷鸡摸狗的行为感到不耻。
男人挑了下眉,修长的手指上绕着根铁丝:
“话别说太早,等你真用的上了,记得买瓶酒回来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