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声也不辩驳,也不放开我的手。
我趁着他们有话可聊的空当,起身接过一个服务员的酒饮,几巡下来,在陈佳佳的掩护下逃到后巷里,踩上了我的小电驴。
陈佳佳没好气地说:“你躲什么呀?”
“我没有躲,但是你得负责跟陈若声要回我的佛珠,那是挡灾用的,如果我出门被车创就是因为他色诱我并且拿走了我的佛珠。”
身后有人叫唤我的名字,我闷头往前就是骑。
然后后脖颈一痛,连人带车往前方摩擦。
后面一声gay里gay气的惊呼后,眼前白光越来越近,然后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7
醒来的时候,眼前黑乎乎的。
脖子很疼痛,想伸手揉的时候,发现双手被绑在身后。
我被绑架了。
绑匪开门进来的时候,我闻到了腥咸的海风,头脑愈发地清醒了。
他们没有说话,一道脚步声到我的身后,踩着我被绑起来的手腕,我不由得仰起头,脸颊上有点冰凉,应该是一把刀具。
“早就听说陈若声被迫联姻前还有一个情人,是你啊!”
刀具拍打我的脸。
是一道男声,用了变声器,扭曲得洋洋得意。
身后的人放下脚,不作声地和眼前的男人出去了。
黑色的布条遮住了我的视野,潮水般的记忆涌上脑海。
奶奶家门前的槐树是我第一次遇到陈若声的地方。
我从树上摔下来,弄伤了腿。
哭喊着找不到奶奶时看见他,他过来扶起我,身上有庙里香灰的味道,很宁静。
我没有再哭,他把佛珠放到我手心里,是他刚求的福祉。
他认识我奶奶,是附近学校的大学生。
我跟他说我要考他的学校,他但笑不语。
瞧不起谁呢?
奶奶开始夸我学习很努力,有一次奶奶还特意告诉他听,“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