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处刑一样,脸色苍白,紧咬着牙,反反复复看了不知多少次这段偷拍的视频,再想起才两三个月大夭折的孩子,怒火和一股恨意渐渐升起。
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第一次生孩子的事。
彼时叶颂处在沈氏权利交接的关键阶段, 预产期到了,我犹豫着,给叶颂打了个电话。
快断线的时候,他接了起来,声音低沉:“嗯,什么事。”
简简单单一个“嗯”字,概括了我们所有的关系。
我喉咙一哽,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叶颂,明天就是预产期了,我有点害怕……” 我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听到沈怡带着哭腔的声音:“老公,你在哪……” 叶颂扣下听筒,冲她回到:“宝贝,我在这里,怎么了?”
回头对我说:“萱萱等一会回电话给你。”
我盯着被挂断的电话。
前所未有的失望紧紧包裹着我的心脏。
直到推进产房前一秒,他也没有再打过来。
回想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被抛下的那个。
11 “萱萱,喝口热水吧。”
叶颂一脸憔悴,愧疚不安地把一杯热水放在我的手心,蹲下身来安慰我: “别太伤心了,好好把身体养好,孩子我们还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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