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我本能早起给他做早饭。
却见厨房有人忙活了。
一般这种情况都是他晚上把我欺负狠了，哄我来的。
他昨天欺负的又不是我，搞这套做什么？
他忙完叫我，“阿言，去洗手吧。”
我一切照做，等吃完饭，他欲开口，我先拿出离婚协议堵住了他的嘴。
他看一眼便丢了，“阿言，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
“不重要，签字最重要。”
他丢掉，我捡起来，再递给他。
“你就这么不信我？”
他红眼质问。
我收回协议，“不肯签么？
那打官司吧。”
“何言，我字签下去，你一定会后悔，你确定要我签么？”
他拿起合同，一字一句问。
我阖了眼，“要。”
下一秒，协议被他撕碎了。
“我是不会离婚的，何言，你不清楚情况，我会给你个解释，再等等我。”
他拿走外套，走出了门。
我目送他离开的背影，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过去多久，耳边传来对话。
“她昨天就来医院了，都说了一定要好好休息，你们都是怎么当家属的？”
他问，“她昨天是因为什么来的医院？”
那边略带迟疑，“你是她什么人？”
“她丈夫。”
“那你自己问她啊，这都不知道，还当什么丈夫！”
护士走了，我的眼也睁开了。
他凑近问我，“感觉怎么样？
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才是。
刚刚护士说，你昨天也来医院了，是打我电话的时候么？”
我木木地望着他，“你的话好多，好吵。”
他尴尬地咽口唾沫。
2.
我在医院住了两日，他全程照顾我。
中途打了几次电话，有两次通话，我从他眼里看到了心虚。
回到家，我再次跟他重复，“顾绗，我们离婚吧。”
“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