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继续听他说话，可我终于还是撑不住，彻底昏厥。
19
我在医院醒来。
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顾含山。
我声音沙哑：“在这守我多久了？
再不回去会不会耽误工作。
让林妙过来陪我就好啦。”
顾含山的工作很忙，也很重要。
他能临时不上飞机，送我到医院，我已经很惊喜了。
顾含山喂我喝了点水，摇摇头。
“我想陪你。”
我愣住，笑了笑：“这可不像你哦。
不理智。
我已经没事了呀，你完全可以放心回去。”
我半开玩笑，半试探开口。
我心中也还是有些期待。
他会选择我吗？
顾含山认真地看我，郑重其事：“从前太理性，所以失去了你。
在每一天的日思夜想中，我已经变得不再理性。”
“从我耍了小手段，重新接近你开始，理性就和我不再挂钩了。
面对你，我无法保存理智。”
安静的病房，心跳声尤为明显。
分不清是我的，还是他的。
“顾含山，你知道吗，我是真的讨厌过你的。”
顾含山点头，垂眸不敢看我。
“但你想不想知道，我濒死之际，在想什么？”
他抬眼看我。
“我在想，原来那些一直纠结的事，在死亡面前一下子就全部解开了。”
顾含山的手慢慢攥紧，等待我的审判。
我温柔地盖上他的手。
“我想说，我们重新开始吧。
忘不掉你，死之前也在想你。”
我和顾含山，早就成为彼此的执念。
“恭喜你呀小顾，提前结束试用期，顺利转正。”
20
出院那天，林妙送了礼物给我。
说是帮我去去霉气，顺便再庆祝下我和顾含山的复合。
回到家，顾含山打开盒子。
他傻愣在原地，我好奇地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