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日起夜,没看到人,就听到厨房传来的磨刀声。
表姐夫害怕,又不敢不回家睡,于是借口喝醉了怕熏到表姐睡在了客房。
半夜感觉脸上痒,挥开,又觉得头顶被什么摸着,又挥开,然后突然头顶被什么敲了两下,一下把他敲醒了,就看到表姐平静的脸,和曲着在敲他头的手指。
死去的记忆疯狂的砸向他,曾经半夜也是这样被表姐敲着头。
表姐夫颤颤巍巍的看向表姐的手,果然,跟上次一样手上拿着西瓜刀。
只是上次表姐是梦游状态,这次表姐不装了,清醒的看着他。
我有点想吃西瓜了呢。
你说怎么切比较好呢?
是横着切?
还是竖着切呢?
表姐拿刀比划了一下。
表姐夫彻底绷不住了,跪着求原谅,说再不听他妈的话了。
表姐决定离婚,她说既然都有个傻缺接盘了,再不扔过去就是自己傻缺,但是怎么离,得表姐说了算。
于是我们几个也一合计,两手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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