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是健康的,那为什么我父亲要说我有癫痫,甚至每三个月都会给我寄一次药?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走在泊路海边给父亲打电话,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苏泽?
你不是回去了吗?”
我抬头,一个黑瘦的年轻人站在不远处。
是当地的渔民彭昌,因为年纪相当,我们的关系不错。
“嗯,已经解决了。”
彭昌拍拍我的肩膀。
“阿泽,你老婆的事情,节哀…”我摆摆手,事实上,目前我并没有为妻子的失踪感到过分悲伤,因为我自己都深陷泥潭,实在无暇顾及。
“别提这个了…对了,阿昌,那天带我老婆出海的是谁家的船,你知道吗?”
“就村尾第四家,老季,你见过的。
之前不管人出多少钱他都不愿意载人出海,怕出意外。
那天是第一次载,结果就出事了,啧啧…”“船上几个人?”
“就老季和你老婆,你知道的,他那小船载不了几个人。”
“船在哪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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