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街角找了一家足疗进去。
技师的力道适中,我被按的有些昏昏欲睡。
却隐隐感觉到一束目光一直盯着我。
我懒懒的掀开眼皮朝视线的来源处看去。
见我注意到了她匆匆把头低下,她戴着口罩看不清神色,但眼睛有一些熟悉。
我在记忆里搜寻了半天硬是没什么印象。
因为她跟当初精致的跋扈的娇娇公主天差地别。
现在的她头发枯黄干燥随意的用一个老旧的发绳绑着,中间掺杂着丝丝银白。
漏出来的眼角隐隐约约有许多皱纹。
裸的皮肤粗糙蜡黄俨然一幅饱经沧桑的中年人。
如果不是在我结账时听见有人叫她名字,我想我不会把这个沧桑的女人跟单初的禾源联系在一起。
禾源,见不得人是不是?
谁允许你戴口罩了?
出声的人好像是她们的领班,教训起人丝毫不会给人留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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