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推着我往沙发方向:“把放在沙发的新衣服洗一下,那几件是苏婉找人定制的纪念服,真丝的,手洗懂不?”
我甩开他的手,杵在那里不说话。
“赶紧动起来啊,去趟旅游连衣服都不会洗了?!”
我把那件真丝扔到地上,冷言:“衣服谁送的,找谁洗去。”
他一愣,盯着我看了半晌后嘴里蹦出八个字:“愚蠢妇人,狂妄至极!
苏婉堂堂一个大学教授怎么会亲自动手洗衣服?”
我骨子里是压抑着的狂妄,但不愚蠢。
那个年代没有结婚登记一说,媒妁之言举办过迎亲仪式便可坐实婚姻关系。
我白家是当地名门,爹爹曾为我登报贺喜。
找出那张压在箱底年久发黄的报纸,扔到他面前。
对立了良久,我把在旅途上想了很久的决定一字一顿地通知他:“陆维民,我们离婚吧。”
当天,我收拾衣物搬回隔壁街的老房子里,那是爹娘送与我的嫁妆之一。
那一片,已被改造成非遗文化展示街,我名下的一排商铺也租给了几个有志青年打理。
儿孙晚上回来,看见冷清的客厅,空荡荡的厨房和憋着一股气的老头,知道缘由后劝他哄哄我。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388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