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行告退。
秋雨不解询问,“二小姐害喜的怎会如此厉害?”
“当然是我的安胎药起了作用。”
还有,我压根没学过把脉。
第二日一早,秋雨告知我,“昨天夜里,二夫人发现二小姐突染恶疾,连夜去了京郊的庄子里休养。”
我的睡意消失不见,“记得把孩子带回来。”
秋雨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白。
当天,我见到了依稀成型的男婴。
我抄了好些经文,烧了个干净。
冤有头债有主,你可不要找错人了。
我将男婴,悄悄放在周府门前。
天色微亮,伯父赶着上朝,一出门撞见男婴,吓的神魂不清,立马派人去宫里告假。
本以为是对家故意恶心他,结果一查,查到了周如初身上。
见到男婴的周如初,死鸭子嘴硬,怎么也不肯承认。
伯父气蒙了头,动用了家法。
这样的热闹我怎么能错过?
我闻声而来,假装求情。
伯母抱着周如初哭的死去活来,“老爷啊,咱们如初平时乖巧听话,她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有孩子呢?”
伯母的演技逼真,可惜,周如初是个拖后腿的,眼里闪烁着心虚。
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伯父暴怒,打的周如初伤痕累累。
我站在伯父身后,默默扬起嘴角,笑的得逞,笑的幸灾乐祸。
周如初瞅见了我的笑容,她挣扎的身子骨一顿,止住哭声,张牙舞爪向我扑来,“是你,你是故意的!”
“你故意退掉高家的婚事,害我心急堕胎!”
我倒退一步,揪着手绢,楚楚可怜说,“妹妹你怎么会这么想我?
我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高家…不想耽误了人家。”
伯母忙不迭抓住周如初,死死捂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