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梨儿，在公堂之上，我不好偏私于你。”
“宋琛敢这样侮你，明日，我会叫他替你受死。”
“你受过的罪，我亦会一一加注到他身上。”
“呜呜呜……”宋琛发出惊恐求饶的声音。
不过，我和沈烨都没有搭理他。
我继续写：“把杀害顾承泽的罪名，安到我身上，也是你的主意？”
沈烨的手紧紧握成拳。
他不甘地闭上眼，回答：“是。”
“但我没有想到，宋琛这厮竟会公报私仇。”
“若我早知道，绝不会害你遭遇如此折磨。”
“梨儿，我只想吓一吓你。”
我沉默地看了沈烨良久。
他再睁眼，对上我的目光。
沈烨的眼睫毛开始微微颤抖，目光不自觉落向别处。
他从不会在我面前撒谎。
如今，定要感到不自在。
但无论真相如何，这一次，该轮到沈烨出局了。
我缓缓抚上他的脖颈。
这一次，没用纸笔，我竟直接开口说话。
语气温柔，点到为止：
“你知道，这些年来，我的情人，没一个是长命的。”
顾承泽本来已经被我吸干净血液。
他本应在我的指引下，死在别处。
可第二日清晨，我却意外在床底下看到他死不瞑目的脸。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顾承泽可是你亲手杀死？”
似乎意识到什么，沈烨眼睛倏地瞪大。
想到杀死顾承泽时的蹊跷，他眼带吃惊地望向我，随后缓慢而郑重点头：“是我。”
“我扎了顾承泽七刀，可他体内流出的血，却少得可怜。”
“为免失手，我又扎了顾承泽七刀。”
反应过来，已经猜到我长生不老秘诀的沈烨，没有再多问。
只看着我的眼睛，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