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谁过不去也不会跟钱过不去啊。”
意识到不对,我又加上一句,“不过你放心,我只喜欢自己赚来的钱。”
见完面后,我又绕回了主路上。
眼睛往后一瞥,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在集市上逛了起来。
直到太阳西沉才回了家。
晚上在客厅时,沈父问我今天都去哪了。
我叉了块西瓜,说没去哪,就逛了逛,买了些东西。
随后把给他们每人买的礼物拿了出来。
沈父看了看,终是没再说啥了。
10
半夜我突然一下惊醒,听见外面传来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光脚走了出去。
看到沈父沈母、沈文镜、沈知音竟然都在。
沈文镜的脸色苍白,被莹莹月光一照像是死人般。
他的身体一直不好,说起来我也有好几天没见他了。
沈知音眼神呆滞,面无表情。
我小心地跟着他们。
他们在院子里的一棵槐树底下打开了一个通道。
进去后又慢慢关上了。
我走到那片地上,照着他们做的跟了进去。
里面很暗,只有墙面上的烛火发出一点幽暗的光。
走了很久才重见光明。
尽头是一个很大的空间。
里面还多了一个人。
一个穿黑袍子,头也遮得严严实实的人。
看起来像古装剧里作恶的大反派。
我腹诽,装逼。
沈父沈母把沈文镜和沈知音分别放在两张并列的木板床上。
他们恳求黑袍人,“大师,动手吧,求您再救救我儿性命。”
那黑袍人点了点头,随即拿着法杖在两张床周围做起了法。
跟跳大神似的,嘴里还不知道嘟囔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