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黑色大屏映出过度惊吓而惨白的脸,震动的聊天框上敲出两个字,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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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一个小村子,爸爸比妈妈大十四岁。
村子里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村东边有个老头娶得老婆才二十岁。
大家对这种情况已经习惯了,我很好奇为什么阿花的妈妈为什么为什么和我们长得不一样,她瘦瘦小小的,个子比村子里很多女人小,一张黑黑的脸。
我们都是黄皮肤黑眼睛,我总说不上来哪里和我们不一样,可能是她细细长长的眉毛,可能是有的方又有点圆的脸,总之长得不太像村子的人。
她会说话,但总说一些叽里咕噜的话让人听不懂。
黄奶奶说她是个傻子,从外地来的,让我们别去理她。
可是阿花妈妈人很好,总把衣服浆洗的干干净净,我们这些泥里滚的孩子总数阿花最干净。
阿花妈妈没有人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有人问就答 内,村子里的人有口音就叫她聂。
首次见阿花是在她家小院子里,她脚上绑着粗粗的锁链,坐在院子里砍猪草。
见我们来了,高兴的指了指房子里面说饭。
我们坐在泥巴台阶上看院子里篱笆,一路路青菜旺盛的生长着,周边栽了好多小花,通往房子的小路用碎石板铺成,左边养猪的桶盆农具放的整整齐齐,猪还在吃刚刚的热食,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阿花妈妈好像和村子里的阿姨不一样,都是很多阿姨也有那根锁链。
村口的王婆婆说村里很多女人都是这么过的,说这些的时候她正看到树的影子落在老石磨上,准备回家做饭。
小伙伴们正夸赞着阿花妈妈的厉害,厨房那边就传来哐哐掉落东西的声音。
远远的就看见阿花爸爸王屠夫回来了,一哄而散的跑开了。
又是像往常一样,女人的哭喊声,男人的打砸声,继而是女人的求饶声。
阿花看见王屠夫扯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