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班与说书人为了讨上面的好,将娇杏说成了古今第一浪荡女,十恶不赦第一人。
女子名声最为要紧,消息传到将军府第一日,娇杏就大着肚子,跪在地上去求陈臻为她澄清。
她半脱衣衫,露出肩头狰狞的伤痕:
“昔年,我为了给表哥挡刀,发烧硬扛了整整五日,缺医少药,为了活命只能挖下一块肉。
我与表哥青梅竹马,对您一片真心,求表哥还我清白,为我解释!
不然,我无颜再见外人!”
我怕他不舍,挽着他的胳膊撒娇般晃了晃:
“若非德行有亏,他们怎会只说娇杏妹妹,而不说别人!”
陈臻上嫌恶的望着她肩头狰狞的伤口:
“你的确大婚第二日就不知检点,蓄意勾引。
外人说的有何不对!
为了你,我在朝中无颜面见人,如今还敢求我!
还不面壁思过。”
娇杏绝望的死死拽住陈臻的衣角,苦苦哀求:
“表哥,我还怀着您的长子!
您就算不为我,也要为这孩子的将来打算!
孩子不能有坏了名声的母亲!”
陈臻下打量她因有孕变得臃肿的身材,狠狠推开她的手:
“你身份卑微,孩子自然是主母教养。
像你这样无貌无德的女子怎配做孩子的娘亲!”
娇杏惨白着脸,死死盯着我,望向我的目光是刻骨的恨意。
7
半个月后,长公主赏花宴那日,将军府上下参加宴席。
老夫人握着我的手,满脸慈爱,将陈月如往我身前带:
“月如年纪不小了,该选个好人家。
都是自家妹子,你出身勋贵,宴会上要多多引荐。”
我笑而不语。
长公主此举是受圣上所托,我与陈臻是座上宾,老夫人与陈月如则要被带到下首。
宴席未开始,陈臻独留我一人,自己去四处交际。
我刚坐好,陈月如就一个人冲到上首,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