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放血,用她的血给小浩当药引子。”
哥哥听了,立马用捆牲口的麻绳把我吊在柴房里,每天进来割肉取血。
一直持续了七天,母亲说可以了,这一次直接放干净。
于是我就像一只待宰的鸡,被生生放干了血而死。
现在,我盯着这根披着人参皮的商陆,暗暗下定决心,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管。
2
小侄子放学回家,母亲照旧给他们展示了自己求回来的人参。
我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奶奶就用它,给小浩炖一大锅肉炖人参好不好?”
我看着侄子,他亦是满脸雀跃。
我按照以往的规矩,跟在母亲身后准备去厨房帮忙,谁知这次她竟然没让我进厨房的门。
“你出去吧,今天我自己弄就可以。”
我诧异地看着母亲关上厨房门,简直反常。
毕竟我在这个家里,是不可能有休息时间的,只要有一点偷懒,或是母亲在忙的活没帮她分担,就会迎来劈头盖脸一顿骂。
更多的时候,她是以不再让我继续上学作威胁,逼我顺从。
我想着,或许是她觉得这人参太过贵重,怕我偷拿才不让我帮忙的吧。
那正合我意,毕竟有不少毒物也是能从皮肤吸收的,我自然要离那脏东西远点。
我看着早已经坐在饭桌旁等着的父子俩,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大的好吃懒做在家啃老,小的娇生惯养在家称霸,果然是亲生的。
母亲端着肉上桌的时候,他俩盯得眼睛都直了,活像两头豺狼。
母亲则满脸笑意,给他们一人先夹了一大块人参。
我默默抱紧了自己破了口的碗,庆幸家里一切带荤腥的菜,我向来没资格吃。
这回也算让我躲过一劫。
可谁知我正窃喜,母亲一反常态地也夹了一块人参到我碗里。
甚至满目温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