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负责去处理尸体的衙役都惊呆了,在底下窃窃私语。
“说是被判死刑,但也没必要折磨的这么惨吧!”
“嘘!
我听说是因为他伤了个姑娘。”
“伤了什么姑娘?
能惹得捕头如此气愤?”
“没准是捕头的心上人……”
谌汐城轻咳两声,还在八卦的几个人立刻噤了声,行礼道,“捕头。”
“行了,”一摆手,谌汐城挑眉道,“捕头现在要去找心上人的姐姐了,你们留下好好看家啊!”
几个上道的衙役面色由惊转喜,一齐道,“恭祝捕头早日迎娶夫人。”
“借你们吉言。”
谌汐城笑笑,美滋滋地走了。
无数次走过那条与松子初遇的街道,谌汐城总会驻足在那里静静的看向花楼,仿佛下一秒松子就会从里面走出来一样。
而今,终于换他进去了。
“哟!
公子,来的这么早啊!
来看看……”花楼妈妈还打算寒暄几句,就被谌汐城的一锭银子打断了,“我找花魁连翘。”
“来来来,公子里边请!”
妈妈拿牙咬了一下,接着乐呵呵地领着谌汐城到了连翘房间,并嘱咐道,“这位是贵客,好好伺候着!”
“知道了,妈妈。”
连翘应道,接着转过头朝谌汐城露出职业笑容,“公子请坐。”
“她多久没来了?”
谌汐城开门见山。
“什么?”
连翘堕云雾中。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谌汐城打量了一番对面的人,接着目光扫向梳妆台上放着的荷包,一抬下巴,“那是我的钱袋。”
连翘顿时反应了过来,“你就是那个登徒子!”
“登徒子?”
谌汐城愣了一下,然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