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划他脸,他老婆说死远点。”
“他们发现我了,打我,有人打我,好黑,好冷,全是死人,害怕……”
她颠三倒四地说着,小女孩被吓得哇哇的大哭,警察忙把谢薇拉到一边安抚她。
过了很久她才重新平静下来。
简单的几句话,来龙去脉已经清楚了。
她是医院负责联系家属的工作人员,看到我死后给谢薇打了电话。
后面又撞见李庆拿刀划破我的脸。
她被打了一顿关进太平间,活活吓疯了。
一行人脸色沉重回到警察局,刚好另一边也有消息了。
西郊那边有一段路的监控拍到一周前有辆车开到山脚,车上的人抬了一个长条重物上山去。
不用想也知道是李庆的人,那个长条重物就是我。
我被偷走肾后,又被毁容扔到山下去了。
第六天,李庆终于出现了。
他半夜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到银行取钱。
只是他没想到谢薇这个点还会在街上。
也没人想到,她会疯了一样跑上去和李庆扭打在一起。
这段时间谢薇都浑浑噩噩。
说对不起我,说爱我。
半夜总是哭醒,睡不了一个完整的觉。
这旁边有个蛋糕店,以前她一生气,我就会来这里买块蛋糕哄她。
明明柔弱的女人,却铆足了劲,把180的李庆撞翻在地上,抓着他的头往地上砸。
警察赶到的时候,李庆已经咽气了。
谢薇被关了起来。
有了李庆的东西,警察很快就把那几个倒卖肾源的团伙一网打尽。
受害的人不止我一个,我确是唯一死的那个。
李庆是第一次杀人才会留下这么多蛛丝马迹。
周炜被判了死立执。
谢薇也被判死缓,她怀孕了。
她请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