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气急地挂断了电话,用手撑着额头,一副头痛的模样。
我在一旁看得生气,很想上去跟她吵一架,质问她这个整天和竹马赖在一起,想起来才偶尔管管女儿的妈妈,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但我发出的声音,陈柔听不到。
往前走了几步,更是直接穿透了陈柔的身体。
我现在,只是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魂魄。
陈柔接完电话后,回到工作间继续工作。
她继续解剖尸体的下半身,却在发现大腿股骨打的钢钉时,愣了一会儿。
我不知道她愣住的这几秒在想什么,但她肯定清楚,我的右侧大腿也骨折过。
我们恋爱时一起去滑雪,她在冲下雪坡时没有刹住车,眼看就要重重地撞到树上,是我扑过去将她紧紧护在身前。
但我也因此承受了绝大部分撞击,大腿股骨骨折错位。
她在我的病床前哭了好几天,发誓万一我站不起来了,她一定照顾我一辈子。
那时候的我们,感情还很好。
怔愣半晌,回过神来,陈柔将手术刀扔到台上。
“怎么偏偏有个一模一样的伤口,真是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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