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特别不喜妈妈,她活着的时候,奶没少磋磨她。
否管是怀我的时候还是怀弟弟的时候,娘都要下地干活,割猪草,担水,还要负责洗一家人的衣服,做一日三餐。
劈材烧火全是娘的任务。
爹只需要在外打零工,回家必须得有饭吃,没有奶酒骂,揪我娘的胳膊,脖子还有大腿内侧。
这些都是我还痴傻时,某些大娘闲事无趣唠嗑时听到的。
她们丝毫没有防备我。
其实一开始爹对娘不错,也知道心疼她,劈材烧火会抢着干,地里的活儿也是他干,娘只要忙活家里就行。
可爷爷一死,奶只有爹一个儿子,理所当然的也就搬了过来。
她受过前婆婆磋磨,思想封建,见不得我娘休息,只要她在家,爹是万万不敢插手帮忙的。
因为奶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爹好面子,好名声,自然而来选择了躲避。
日子一久,便养成了惯性思维。
所以我和粽子娘对奶是非常厌恶的,逼她吃完粽子肉后。
娘又拿出一块泡的发胀黏糊糊往下滴着臭水的肉,不顾奶的尖叫声,强塞了进去。
我帮着固定她的身体,见一旁有绳子,直接拿来捆住奶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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