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冰冷的机械音响起，扑灭了我心中最后那一丝焰火。
“我觉得不对劲。”
芷儿挂掉电话，抬头看我，泪眼朦胧，“我们得去泽城。”
我感受一束目光，猛然转头只看见一道背影。
我喊了一声：“阿龙！”
背影停顿了一下，匆匆消失在楼梯口转角处，没有回头。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让我有点想吐，又说不出话来。
我本想说“不能去”，却只是盯着那背影消失的地方，喃喃地说：“不对劲。”
（五）
走出火车站，温和潮湿的海风迎面扑来，夹杂着淡淡的咸味。
芷儿说：“感觉这里好熟悉，就好像本就该来这里。”
我笑了笑。
阳光明媚，我俩的心情难得这么好。
我们找了家酒店，要了一间标间。
前台只刷了芷儿的身份证，没要我的。
我说：“幸好你已经成年了，不然我们恐怕要露宿街头了。”
到房间放好东西，已是将近傍晚。
我们去了个邻近的商业广场，找了家看上去不是那么贵的餐厅。
吃到一半，邻桌的对话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那是两对情侣。
“明天下午我们两个去第一浴场，你们去不去呀？”
一个声音很甜的女生说。
“第一浴场不是关闭了吗？”
另一个声音比较成熟的女生问。
“那只是停止营业，象征性地拉了根线就能拦住这么多想进去的人？
告诉你，现在第一浴场可是全国出名的。
那次离岸流事件记得吧？
据说，那次是死了人的，只是尸体没找到，又没人上报失踪，就不了了之了。
据说那次死的是个男的，抢别人的女朋友，被推下去的。”
“人都死了，尸体还没找到，又没人上报失踪，哪儿来的这么个故事？”
那个女生不以为然。
“哎呀，你听我说完嘛。
之后，还是有很多人去那个浴场，觉得的反正没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