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曼凝肯定很难理解,为什么曾经疼爱她的父亲一夕之间就变了脸,更不可能想到这背后有我的手脚。
当然,我之所以能成功,归根结底,是父亲只看利益不看亲情。
柳曼凝在日复一日的家暴下学会了低头,顺着贺琪瑞的意思;又在她母亲的接济和教导下学会了奉承贺琪瑞,日子过得稍微好了一点。
嘲笑我因为秦阳辉长时间不归家而独守空房,似乎成为了她在悲惨生活中唯一的慰藉。
“姐姐,怎么不在家里享福,跑外面来抛头露面,做这些下人做的事情?”
“瞧我,倒是忘了,姐姐的丈夫已有半年多没有回家,姐姐怕是一个人在家寂寞得很,才要出来找些和自己相配的事情做吧!”
“哎呀我这嘴,怎么净提戳人心肺的事,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正施粥的我眼皮稍微一抬,露出个不欢迎对方的神情,看向嘲讽我的柳曼凝。
见我摆出一副死人脸,柳曼凝气我看不起她,转念又觉得是因为戳了我痛脚,得意起来: “姐姐你这样看我干嘛,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看看你,好歹是柳家的庶女,怎么和这些臭烘烘的流浪汉站在一起,也不嫌脏!”
说着,她便拿手帕捂住了口鼻。
面前正接过我手上这碗粥的小女孩低头看了看自己破烂的衣裳,局促地扭动着露了一半的脚趾头。
我有些心疼,凑近告诉她“你不脏”,让侍女带她去旁边拿一双布鞋穿。
随后我直起身,斜视柳曼凝,嗤笑道:“我倒是不知嫡妹妹这般关心姐姐,有精力从家专门走到这里提醒我——你屁股上的伤养好了?”
“呵呵……” 原本因被她说“脏”而露出憎恨神色的人们忍不住发出嗤笑,戏谑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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