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动静的沈闻刷地睁开了双眼,直起背脊,端起面前的解酒汤一饮而尽,随后又闭眼躺倒在床榻上。
速度快到宋芸都没来得及有所反应,等她回过神来便开始捧腹大笑。
我弯了弯唇角,也没忍住,笑出声来,只是笑着笑着,眼眶莫名湿润了几分。
原来两小无猜的情谊,终究还是抵不过命定的缘分吗。
既如此,我放手便是。
沈公馆这几日很不安稳。
宋芸来沪市是去复旦教书的,一向被当作沈家接班人培养的沈闻竟也突然坚持要去复旦教书。
可沈家世代经商,生意遍布全国,偌大的家业亟需一个继承人来接手。
更何况,沈家这一辈人丁稀薄,放眼望去也只有沈闻这一个直系罢了。
听说沈家伯母生了好几日的气,伯父也发了很大的火,把沈闻压进祠堂关了禁闭,让他多加反省。
沪市的上流社会都在传,沈大少爷要为了个女人去当教书匠。
他最终还是如愿了,在祠堂跪了整整三日后。
此后每日与宋芸成双结对地出入沈公馆来往学校,早出晚归。
许府的闲言碎语也渐渐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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