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买了药来给我擦。
“酒精消毒会很疼,你可以吱哇乱叫的。”
他蹲在我面前,下手前仰头吓唬我。
“我才不会那样叫。”
我嘴硬着,但是还是被疼哭了。
不过他下手却是很温柔的,手上忙活着,嘴还不停地对着我的伤口吹。
我眼里都是泪水,看向他时视线模模糊糊,却舍不得离开。
因为看愣了,所以分别后才想起来忘记问他的名字。
4.
回到家的时候,林佳慧和随繁都已经睡了,无人在意我有没有安全回到家。
我陷入没有问名字的懊悔中,伤口又隐隐作痛,一夜无眠。
第二天得上课,出门的时候林佳慧正将我昨晚买来的提子洗好装进随繁的书包里。
“买个提子居然有那么多烂的,你到底能干成什么事?”
她指责我,随繁趁机对着我翻了个白眼。
我没敢顶嘴,挨完骂就匆匆赶去学校。
我是英语课代表,今天早自习老师临时托人让我去办公室拿作业,弄得我慌里慌张。
却不想在这里见到了心心念念的面孔。
我还在愣神,他眼睛一亮,凑过来和打招呼。
又说:“我叫陆岸,你知道的吧?”
我想着要问的,但是他却先说了出来。
不复杂的名字,可我连是哪两个字都不知道,心里觉得好听地要命。
“我怎么会知道?”
我反问他。
“也是,你昨天也没问我。”
他这语气像是指责我对救命恩人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