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凯啊,你这可就冤枉我了。
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嘛。
你自己判断失误,可别赖在我身上。”
我故作轻松地回应他,心里头却跟明镜一样。
“林逸,你赶紧把我的损失给补回来,否则的话,我可要举报你和证监会老张的事儿。”
“威胁我,老张真是证监会的,你还会亏钱吗?
哈哈哈,傻逼,大傻逼。”
我扔下电话,就去了派出所,举报这两人非法集资,派出所的人找上门来,把赵凯和苏晴给带走了。
他俩那表情,就跟吃了苍蝇似的,难看极了。
我心里头那个痛快啊,这次又像大热天喝了瓶冰镇啤酒似的,透心凉,心飞扬!
晚上,我居然接到了苏晴的电话,她那头声音都颤了:“林逸,你赢了,我们输了。
可你这么做,值得吗?”
我冷笑一声:“苏晴啊,你问得真好。
你俩背叛我的时候,想过值得吗?
现在轮到你们了,滋味儿咋样?”
苏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林逸,我承认我们错了。
可你这么做,真的快乐吗?
难道就为了报复我们?”
我一听这话,心里头那火儿又上来了:“快乐?
你俩害我的时候,想过我快乐吗?
我的能力,是用来保护自己的,不是用来害人的。
可你们逼我走到这一步,就别怪我无情!”
这婆娘可真不要脸,太他妈好意思了。
真是贱之无敌呀!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心里头那口气儿算是彻底顺了。
我知道,这场斗争我赢了,可我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这预知能力,就像一把双刃剑,我的身体现在也虚弱的厉害。
6
第二天,我就去找了李医生,询问我的病情和治疗的方案。
李医生耐心的帮我分析,她曾不止一次地提醒我,这份与众不同的预知能力,或许正是某种潜藏在我大脑深处的未知疾病所赋予的“礼物”,而这份“礼物”的代价,却是我无法预知的健康风险。
手术,这个既充满希望又暗藏危机的选项,被摆在了我的面前,它既可能斩断疾病的枷锁,也同时剥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