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杂种刚刚还想打张哥呢?”
“就是就是,仗着跟张哥有几分相似,就敢说他是您的丈夫。”
“可我们谁不知道,您心里只有我们张哥呀?”
听到这些奉承的话,张承德不自觉挺直了腰杆,害羞的偷看刘慧安。
可刘慧安却连个正眼都没有给她,所有注意力都在我身上。
张承德不满,上前去拉刘慧安:
“刘总,你……啊——”
下一秒,张承德被刘慧安狠狠推在地上。
刘慧安眼神扫视过在场众人,突然轻笑一声:“他的伤都是你们打的?”
众人面面相觑,却不敢撒谎,相继承认。
刘慧安把玩着大拇指上的戒指,幽幽开口:“好,好的很。”
刘慧安是个病娇,越是生气,反而是笑着的。
不熟悉的人不知道,以为刘慧安是真的夸赞他们。
于是这几个男人争先恐后地说谁给了我几耳光,谁又递了剪刀。
刘慧安脸上笑意更浓:“是吗?”
“对,是我打的,这个杂种脸上都没多少肉,打的我手心都疼了。”
“他那一头白发,也是我递的剪刀。”
只有跟了刘慧安十几年的张承德,眼里恐惧越来越深。
“刘总,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你打我吧,骂我吧。”
“你别笑了,我害怕。”
我躺在刘慧安怀里,努力睁开肿胀的眼,想要看看张承德的表情。
可刘慧安已经把衣服脱下来,盖住我的身体,温柔开口:“别怕,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众人面面相觑,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有个胆子大点的,鼓起勇气开口:“刘总,他是……”
刘慧安冷哼一声:“这是我发誓用一生守护的丈夫。”
张承德脸色惨白。
那人继续问:“可是我们从没有听说您结婚,而且张哥不是您男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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