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霏,你来的这么早。”
身后,我父母和许明凯姗姗来迟。
同样带着蛋糕与好吃的糕点,
都是小时候他们会偷偷卖给秦若若吃的,
如今我也得到了,没有惊喜,没有感激,甚至心中毫无波澜。
“不容易!
真不容易!”
鹿霏倒在草地上,嘴里叼着狗尾草,枕着手臂调侃着。
“真不容易啊!
你们还记着晚晚生日。
还以为你们脑子里只存档秦若若的档案了呢。”
被数落的三人纷纷低头,不言语。
我被逗得扑哧一笑,要说嘴毒,还得是鹿霏,小嘴跟抹了蜜一样。
见他们来了,鹿霏收拾东西离去。
家人们把吃的都摆在碑前,与我说心里话。
哭的太多的我妈,现在已经全盲。
他们身子佝偻,颤颤巍巍。
正值壮年的许明凯如今也是头发花白,
饱经沧桑,没了我当初喜欢的好模样。
说着说着,我妈又哭了。
他们只好搀扶着她离开,
墓碑前,
芒果棒冰,
漂亮的小裙子,
把我p进海边旅行的照片。
与那条红手链整齐摆放。
原来我爸妈知道我小时候喜欢什么,想要什么。
也知道小孩子也会伤心,
只是无视着,拖延着,
装聋装傻又装盲。
“小晚,秦若若报应不爽,一语成谶。
当年她装患癌,现在真得癌了,
快活不长了,现在天天化疗,头发都掉光了……”
“小晚,陈林执行死刑了。”
“……”
已经不知道我在这颗玉兰树下活了多久,
只知道鹿霏几乎每个星期都来,
渐渐地,她的脸上也长出细细地皱纹,只是,依旧单身。
我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