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么任性,一点解释都不听,就离家出走呢?
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不要这么幼稚可以吗?
乖,接电话,我去接你回家。
再到后面的:
许倾年,你到底在用什么身份和我置气?
我之前在外面受过多少委屈你知不知道?
好不容易有了起色,难道我要因为你曾经和她闹过不愉快,就放弃做的一切吗?
能不能不要再耍脾气了?
你看看思渝,集团副总,我和她打好关系,能让事业上一层楼,要是你能帮我,我还用得着去攀附她吗?
伤人的话,一寸一寸的扎进我的内心。
是啊,我比不上林思渝,事业有成,年轻漂亮。
跟在蒋之琛身后的那些年,我舍不得买护肤品,舍不得买好衣服。
后来又过上了伸手讨钱的全职主妇生活,他每个月给我的两万块,几乎包含了家里的一切开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活成这样。
好像人一旦过惯了苦日子,就会失去配得感。
蒋之琛总会和我哭惨,说自己挣钱不容易,说自己工作有压力。
他给我的每一分钱,我都拿着沉甸甸。
我想着自己少花一点,蒋之琛就能轻松一点,我们的小家,也能更好一点。
如果我没有看见,他为林思渝一掷千金。
这样被欺骗的日子,我是不是就要过一辈子了?
痛苦之下,我直接拆掉了那张电话卡。
我不想再看见那些恶心的字句刺进我的心口了。
下了公交,我凭着记忆走到了导师的实验室。
那里的装潢,和以前没有多大差别,只有她一个人坐在里面。
我试探性的叫了她一句。
她回头,和记忆里没差多少,是个严肃可爱的小老太太。
她皱着眉,打量了我好几眼。
“你说他会养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