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漠道:脚断了,又不是人死了,通知我干吗?
可我只有她一个亲人了呀。
她不肯来签字,我只好拖着时间,麻烦有空的朋友。
爱与不爱,向来很分明。
我开口:向晚,如你愿,咱们离……分手了。
差点闹出笑话,将离婚这两个字说出口了。
因为我们只举行了个仓促的婚礼。
连证都没领。
向晚以为我在跟江屿争风吃醋,头都没抬:怎么?
换套路了?
知道你拿你儿子威胁不到我,开始拿自己来威胁我了?
儿子一年前查出脑癌,下了一次次病危通知书。
他打电话,只是想见见妈妈。
可向晚一次都没去看过他。
原来是她觉得我在利用儿子博同情威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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