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很爱你的母亲,但你也知道逝者已矣,应该好好活着,如果你母亲看到你这个样子,她肯定会很难过的——”
我自顾自地翻床头柜,找到包里的那张鉴定报告,打断他的话。
“我妈不是18号遇害的。”
“什么?”
我拽着刘颢然的肩膀,情绪激动,“我妈不是18号遇害的!
她,她是17号晚上十点遇害——”
显然他并没有将我的话听进去,点点头,安抚我要我好好休息。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精神病?”
他思考一番,“你的结论从哪里得来?”
我一时瞠目结舌。
“我……”
突然想起刚刚没有再包里看到日记本,我发了疯似的从病床上跳起来,冲外面跑去,一路跌跌撞撞找了好久才在草丛中发现了被雨水打湿的日记本。
我没忍住大哭了起来。
头顶多了一把伞。
刘颢然说,“这日记本,很重要么?”
我紧紧将它搂在怀里。
“比我的命重要。”
……
6.
那天雨停后,我迫不及待地去找住在宾馆的哥哥,问他17号几点到的幸福小区。
这个时空的经过并没有我的参与,但某种意义来说,和我去的那个时空一定存在某种关联。
张河宇说,“记不清了,那天刚好也堵车,大概是晚上八点五十?
应该是。”
“那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着黑色冲锋衣,带着黑色口罩和鸭舌帽的男人?”
他皱眉,思考了一会儿说,“小区没有那么多照明设备,天比较暗,看不清。
“你问这个干什么?”
“妈妈是17号晚上十点多遇害的。”
张河宇脸色吓得煞白,他不可置信,看了我好久,“你,怎么知道?”
“妈妈的死绝对不是事故,是谋杀,哥哥,让法医解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