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的语气却非常嫌恶和不耐烦: 进贼了你打110啊,我现在赶回去也来不及。
于是我下意识问了一句:程昱,你在哪儿?
甜甜这里,她昨天舞会上扭到脚了,我搬过来照顾她两天。
男人说得云淡风轻。
话音落地,就把电话挂了。
我想不起当时的我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从厕所出去确认程昱是真的搬走了的事实。
后来我也不甘心地给他打过电话: 搬家这种事情是不是应该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至少,至少让我别那么担心你对不对?
可程昱却说: 我是在通知你。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男人的话隔着时空重叠在了一起。
我忽然有点想笑。
但更多的是觉得疼,不是心,是伤口。
因为我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都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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